拿自己的手机,胡乱地在上面乱点。
“我你把衣服洗了吧。” 陈思全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再说平时也没少他洗东西,于是主动问了这句话。
“好啊。”
男生说站了起来,刚准备脱衣服,忽得想起自己的下半身还裸,于是略微有点害羞地侧过身子,叫陈思全先出去,再他把浴巾拿来。陈思全于是出了浴室,赶紧扯了几张纸,擦去了手上的精液,然后到男生的衣柜里拿了浴巾,递了给他,男生则半掩门接了浴巾,然后把满是自己精液的白衬衫递给陈思全,又在满是腥臊味的衣服上放上自己的内裤和袜子,破天荒地第一次用十分客气的语气对陈思全说:“我把内裤和袜子也一起洗了吧,谢啦。”
陈思全望浴室里男生全裸的性感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接过了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扭头就走了。
陈思全抱男生的衣服朝洗衣房走去,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他的神志方才渐渐清醒,脑子里只剩下?比的尴尬,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从宿舍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今后要如何与他相处了。然而陈思全的鼻孔里又闻到了男生衣服上精液的腥臊,男性最原始的性欲再次占领了他的理智,毕竟他刚才还没有射出来。
于是他抱男生的衣服走到了公共卫生间,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关好门,一只手用力抓满是男生精液的衣服、内裤和袜子,把他们贴在自己的鼻孔上;令一只手开始疯狂地为自己的鸡巴手淫。
陈思全不一会就射了,他射了很多,很多,男孩白色的精液同都射在了男生的衣服上,他脑子里则幻想自己是正在和对方做爱,幻想自己是在做爱的时候被男生操射,射在了对方洁白腥臊的衬衫上。
在那之后,陈思全和男生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期初的几天里男生总是躲他,他也躲对方。后来的某一天,男生终于打破了沉默,主动邀请陈思全和自己一起看黄片,陈思全欣然答应了。
陈思全和男生从此保持一种单方面的性伴侣的关系,没当宿舍没人,或者只有他二人独处的时候,男生便会要求陈思全自己手淫。然而他在享受陈思全服务的时候,从来也没再正眼看过他,而是一直盯播放AV的手机屏幕。他也从来不碰陈思全的鸡巴,也并未和他的女朋友分手,虽然他最终也没能和那个女生发生点什么出格的行为。
他们的这种关系保持了一年,直到初三下学期,男生从宿舍搬走。
男生要去国外念书,家里人安排他提起准备,然后直接出发。陈思全并没有和他道别,因为他只是在某次放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只是在QQ上和陈思全说了出国的事。
陈思全也不知他后来究竟去了哪里,他们之间唯一的桥梁只是一个QQ号,而在断断续续地保持了几个月的联系后,某一天,男生的头像便再也没有亮起。
陈思全的父亲并没有把他送到国外去念高中。或许是觉得陈思全还太小,出国不太放心;或许是觉得能去的几个学校都不太靠谱。总之,通过一系列的运作,陈思全去了市里一所重点高中。他的成绩在班上自然是垫底,英语除外,这可能是他在那所国际学校不多的收获之一了。
陈思全的高中三年过得十分平淡,成绩也从刚开始的垫底渐渐升到中游。
这三年他也过得十分安分守己,自从与那个男生走后,陈思全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任何意上的性行为。
但在陈思全的心底,淫虫的种子仍在,它还在休眠,伏,即使失去了滋养,依旧没有消失,但凡有一天听见春天的呼唤,它依旧会再次发芽。
父亲最终也没有选择送陈思全出国留学,或许是仍不舍得把孩子扔到国外,虽然父子俩儿平时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见了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即使他们就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陈思全参加了高考,虽然成绩并不突出,但借本地户口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优势,他最终考上了一所全国一流的大学。
这里,就是他和王远帆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