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知道挣脱不开,屈辱地摇摇头,他看着李彪随时准备打他,眼睛忍不住流出眼泪。
李彪从裤腿里把张梦的鸡巴露出来,捏着包皮往后撸:“看这逼,龟头那么嫩,一定没操过逼吧,说,儿子,操过逼没有?”
“……”张梦又气又怕,也不回答,李彪又狠狠捏了他睾丸一下,疼的张梦脸都白了,连忙回答:“手……手淫过。”
“操,那么多人管他叫校草,我以为不一定操过多少呢,原来还是处男啊,那今天可赚了。”李彪邪恶地坏笑着,张梦没懂这个一脑袋黄毛的流氓痞子到底是什么想法。李彪用拇指摩擦着张梦的马眼,强烈的刺激让张梦身子忍不住来回扭,王虎嘿嘿坏笑着:“彪哥,你轻点,这小子挣得我都压不住了。”
李彪抬起胳膊,张梦连忙哭喊着:“爸我错了,儿子错了,爸。”
李彪又狠狠打了张梦肚子两拳,张梦脚够不着地,打的挂在墙上直抽抽,眼泪直流。
“儿子别哭,以后你就知道这玩意儿玩起来多舒服了。”李彪得意地松开手,然后又把张梦的短裤扒下来,因为没穿内裤,所以张梦的鸡巴直接露了出来,包皮看起来嫩红嫩红的,半裹着龟头,软软的缩在胯下,小腹上一片杂乱的阴毛。
“来,把这逼挂墙上去。”李彪退后一步,马腾飞和王虎就上来,一人拉住张梦一条腿,把他的双腿成V字打开,把墙上挂着的绳子缠到了张梦的腿上。
张梦不断扭动,但是因为双手挂在墙上,双腿还被抬起来,没处使劲儿,根本挣不开:“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妈的,放开我。”
“毛真多。”李彪把军刀贴着张梦的小腹,揪起一撮阴毛,轻轻一挑就割断了,军刀锋利的真是吹毛断发,但是冰冷的刀刃贴着小腹动来动去的,吓得张梦鸡巴都缩小了,整个人气也不敢喘,只能默默流眼泪。
张梦平时连自慰都很少,更别提玩乳头,所以乳头小小的,颜色也嫩,被李彪拉得嗷嗷叫,不断挣扎着:“爸,爸,儿子错了,呜……好疼。”
“艹,这小子身材不错啊,妈的,八块腹肌呢,跟彪哥你有一拼。”王虎吃惊地喊了一声。
“那是,玩男人,这城里谁玩的过我。”李彪得意洋洋地用刀刃拍拍张梦的脸蛋,然后揪住T恤领口,轻轻一划,就把张梦的衣服划开了。
“嘿,行,有点反抗才有意思。”李彪看着张梦,得意地说,“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长得那么骚包,还他妈好学生,老子早就想操你的骚逼了。”
没错,张梦不仅学习好,还爱运动,他从不上网吧或者跟人胡混,发泄精力的方法就是运动,踢足球让他大腿粗壮,腰部肌肉结实,游泳又让他皮肤光滑,胳膊和胸肌都很壮,而且还有八块整齐的腹肌,每次足球场上他撩起T恤下摆,都会引起女生一阵阵尖叫。
又再次扭动起来。王虎粗壮的胳膊一使劲儿,就把张梦的胳膊提起来,挂到了面包车顶上的抓手上,张梦被按到面包车的座位上,挂着胳膊没法挣扎。
“彪哥,别急,马上到地方了。”马腾飞说了一句,面包车颠了几下,停下了,王虎提着手铐把张梦推下车,张梦还没看清楚,就被他们推到墙边,把锁链挂在墙上的铁钩里,脚只能勉强够到地面,根本动都不能动。
李彪得意地一笑,马腾飞佩服地拍马屁:“彪哥你真厉害,什么人落你手里,不用半小时就乖乖听话了。”
“妈的再磨磨唧唧的别怪老子不客气。”李彪骂骂咧咧
李彪走过去,直接握住张梦的睾丸,用力揉搓着,疼的张梦直抽凉气:“听话,哥就让你舒服,不听话,哥把你蛋割下来,你信不信?”他拿军刀在张梦的大腿根上轻轻一擦,一丝疼痛就让张梦再也不敢动了,李彪鄙视地看着他,伸手握住了张梦的鸡巴:“张校草,告诉你爹,你手淫过吗?”
“妈的,给我乖乖听话,敢反抗老子弄死你。”李彪拿出一把锋利的军刀,和小地痞吓唬人的小刀不一样,那是一把造型狰狞遍体深黑的军刀,只有刀刃一抹雪亮,拍打在张梦脸上寒沁沁的,张梦连动都不敢动了,带着哭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知道,这逼可骚了,踢足球总是撩起衣服擦汗,露出腹肌勾引人,骚逼。”李彪在张梦的腹肌上响亮的拍了拍,然后抬手捏住张梦小小的乳头,用力拧着往外拉。
“奶子也很大啊。”马腾飞嘿嘿淫笑着。
“妈的,这小子真不愧踢足球的,大腿这么粗。”王虎牢牢按住张梦两条腿,张梦左扭右扭也挣不开。李彪直接从裤腿伸进去,握住张梦的鸡巴:“潮乎乎的,骚逼,内裤都不穿。”
李彪把最长的阴毛都割掉了,割得参差不齐,马腾飞和王虎指着张梦的鸡巴嘿嘿笑了起来。
张梦挣扎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个旧厂房,到处都是废弃不用的机床吊车什么的,他印象里这样的地方就老城区才有,听说这是一片很乱的地方,黑社会经常在这儿打架,他从来没来过,今天却被李彪带到这儿,还被绑在了墙上的挂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