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饭店后，叶琦唯拉着游知春去泡了温泉。
热气瀰漫，两个女孩子浸泡在一片雾气之中，叶琦唯放松地叹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一起出来玩了，妳这次能一起来真的太好了。」
游知春心不在焉，叶琦唯见她迟迟没有回应，「怎麽啦？跟何又黔吵架了啊？」
她回神，赶紧摇头。「整趟旅程他都很照顾我。」
「我想也是，他不像李吾，什麽都要我担心。」
话虽如此，叶琦唯嘴边的笑容没停过。
游知春的脑袋搁在身后的石头，「总觉得何又黔似乎什麽事都不需要我Cao心。」
叶琦唯掬水泼她，调侃道：「不就Cao心妳爱不爱他吗？」游知春猝不及防被洒了一脸水，喊叫了一声，不甘示弱地也捧起水追着叶琦唯跑。
其他人同行的女孩子见状也纷纷加入战局，玩累了，一群人又听说泡过温泉来一壶温酒最舒爽，于是几个人在小贩部喝了不少，游知春尤爱温甜的口感，接连喝了好几杯。
何又黔来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已经醉了，正捲起浴衣袖在划拳，叶琦唯是其中之一，李吾扶额，上前拉她。「我还要喝！我就要喝！」
「宝贝，再喝妳明天要怪我了。」
她前后言不对，「整趟旅程多少日本妹妹看你，我还不能怪你了！」
李吾失笑，搀扶着她，「是，是我不对！」他笑道，「是说，宝贝啊，妳这浴衣都拉到大腿了，便宜了旁边多少人啊。」
他笑着扫射一眼周围的男性，将叶琦唯的衣襬拉了下来，遮得密不透风。
叶琦唯不舒服地挣扎，「我不要，你放开我，我很热！」
李吾揽着她，附靠在她耳边，「我们回房去，妳待会爱怎麽脱就这麽脱。」
何又黔抿脣一笑，而他的女孩就趴在边角睡着了。她还是一样，总喜欢待在最隐密的角落，不爱张扬，安静乖巧。
同行的人陆陆续续的来接女朋友回去，动静大了，不小心撞了游知春一下，眼看她摇摇晃晃地就要滑往地板，何又黔眼明手快地用手撑住她的脑袋。
只见女孩子蹭了蹭他的掌心，软呼呼的继续睡。
何又黔松了一口气，点头示意其他人先回去。
他顺势坐在女孩子身旁，撑颊看着她。高中时，有好几次他都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他们是同学会怎麽样？会不会成为同桌？她会主动和他说话吗？
后来的三年，他们不但没有同班，两人所待的教室还是一南一北。
何又黔当时就想，是不是他太贪心了？
游知春醒来时，是被惊醒的，额角出了一点汗。
她动了动趴麻的手臂，定睛一看，男孩子正趴睡在她身旁，她放轻了所有动作，再次趴回桌面。游知春隔着空气用手指描摹男孩子的五官。
翻飞的制服衣角，少年的气息依旧，她也终于去到他身边。
也不知道是酒意未消，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慢慢地笑了，对面的男孩子也睁开了眼。
何又黔抬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抚摸她的眼角，触及到了女孩子的体温，他如释重负地笑了。「幸好都是真的。」
「做梦啦？」
「嗯，梦到妳。」
游知春皱了皱鼻子，「我也做梦了。」
何又黔将她滑落的长发勾往耳后，「梦到什麽了？」
她回想：「我也梦到你了。」
「不好的梦？」
「高中的你。」
何又黔抚着她的脸，「对不起。」
游知春摇头，「何又黔你没有错，我们谁都没有错。你对我不必感到抱歉，你也不需要处处退让。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不需要为此感到压抑。」
听闻，男孩子的手悬在半空中，眸色暗稠。「游知春，我现在想吻妳。」
游知春几乎是被人半抱着走回饭店。
当她备抵在门板时，人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迷煳间她还记得问，「房卡呢？」
几乎是同时，何又黔已经吻了下来。他托着女孩子的后颈，游知春被迫仰起脑袋承受男孩子亲吻的重量。
何又黔离开她的脣几秒，「左边口袋。」
游知春来不及回应，他又吻了下来。混乱中，她只得伸手去摸男孩子的外套口袋，对于何又黔来说，她的碰触已经太多了。
「何又黔，我们先进门，会被看见的」
见他置若罔闻，游知春张嘴咬了他的脣，听见他嘶了一声，她赶紧伸手去拿房卡。
电子锁解开了。
室内的灯光一瞬间全亮，游知春还未适应光亮，身后的人从后环抱住她，拉开她宽松的浴衣，接着低头吮咬她的肩头，却也没敢施力。
游知春想笑，下一秒就被人掰过脸颊亲吻。
女孩子洁白的肩头裸露，宽大的日式浴衣几乎要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