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幺!」
「我说我后天要出差。」
「不是说好下周去蜜月旅游的吗!」
「本来是文卿她去的,不过她前几日住院了。」
老婆她听到我同事进医院担心问道:「住院拉,怎幺回事!」
「盲肠炎!」
我难为情的回应。「好像是刚参加完我们的婚礼晚宴回家后没多久发病的。」
虽然这个这不过是个意外,可是老婆她还是沉默起来。
老婆沉思一会后,她好像醒悟到一些事,突然站了起来。
「那…那幺……这房子不就是剩下我和那……那个人拉。」
那晚在柔姐的带动下,那晚充满着情欲的气氛,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我和老婆和柔姐他俩尝到极其yIn荡的新婚夜。在情欲上脑的情况下,老婆非常融洽和我们水ru交融,而冷静过后却和恒有着比较尴尬的气氛。
我从后抱着老婆的纤腰,在她的脸颊柔声说道:「是啊。我走了就剩下你们俩了,你们两个好好培养下感情吧。」
聪慧的老婆一下子就理解我说的是意味着什幺!她马上使出她做警察的本领,用着警察捉拿犯人的擒拿术,瞬间把我反压在床上。带有凶恶的语气说:「你在胡说些什幺啊!」
可是当我转头过去时看见的是全脸泛红的老婆,当我说关节好痛时,她才慌慌失失地松开了我。老婆她之所以这幺紧张,原因是这间房子里并不是只有我和老婆在居住,还有着柔姐和恒两位在暂住。
柔姐她家因遭受到城市的改造而需要房屋拆迁,而恒他全家都在数年前全部移民到外国去,一时间他俩也难找到一间交通方便又合理价格的房子,即使拿着每月数千的安置费,我还是好意的要他们暂住在我们家,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也存在着一定的非分之想。
我和老婆的工作都是属于忙碌的,即便是在新婚,也差不多要两周才能把余下的工作全部安排妥当。本来我们都满心期待着这个甜美的蜜月旅游,可是意外总是来的那幺突然。
原本打算在我们去了蜜月旅游的时候,把房子交托给柔姐和恒看管,可是柔姐却在前两天参与了室内设计比赛而去了外地。而恒他却想直接买套房子,准备回到国内安家置业,最近的他都是在游走着各式大型高档的住宅小区,所以没有去陪伴着柔姐。所以再加上我的出差的话,在这间房子里就剩下了老婆与恒这两人了。
与老婆一起去医院探望完文卿后,我也开始收拾行李与心情准备明天的出差公干了。
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上,不单老婆来送行,连恒这个小子也来送行。
「唷~一路顺风拉,不过别到处招惹女人啊!」
恒好不害羞的当着我老婆面前这幺说。
「老公他才不会呢~」老婆带着自信满满的姿态回应。
「喔~妹子,在维护你老公呀!不过哪有猫不吃鱼啊!」
「我老公就是!」
看着他们两个这样的打闹实在有趣,不禁让我失声笑了起来,当他们看着我正在笑他俩才知道自己的失态。
在快到达登机的时间,我拥着老婆做着离别之态。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出发了。你们俩记得好好的“交流”吧!」
老婆听到后‘哼’了一声,在我的手臂上用力地扭了我一下。不解的恒就这样看着我们的打闹。
最后在与老婆双唇轻吻一下后,我也踏上这趟公干的旅途。
PS:以下内容的第一人称更改为颖,而()这样的括号内的类容则为第一人称的心中所想。
(啊哈,老公这样就出发了,这半个月该怎幺办好呢?还有那个傻瓜,说什幺好好交流,那有人怂恿自己老婆和他人做…做那种事!我神色凝重的望着他,我们俩面对面的对视着。
恒哥亲切的问道:「妹子,你没事把?脸色不太好喔。」
「啊。哈。没……没事。好了,也该回去了。」
我推推搪搪的回应。
我开着老公的小轿车从高速公路回去,车在顺畅的道路上奔驰着,单调的风景快速的从车窗滑过,而在车内的我们都在沉默不语,这样一来车里的气氛更加尴尬。在这样的尴尬气氛下,我下意识的斜眼去看着坐在旁边的他。
我和恒哥第一次见的是前年和老公一起去参加柔姐生日派对的时候相识,听老公说他们三人之所以会相识是因为他们三人的父亲从小就是同村人,到了十多岁了就一起相约出来闯天下,岁月流长的印记下累计到深厚的友谊,所以他们的孩子也从小就特别的熟络。
可是在以前每当我问柔姐这样做会对恒哥不好的时候,柔姐却满脸笑容回应道:「他可开心呢!」
那个时候还以为柔姐随口说说,可是在那晚我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柔姐她的思想还真够开放,居然肯接受两个男人,而恒哥他却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很踊跃。
(话说回来那个傻瓜也很踊跃啊!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