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与原孤白荒唐几日,便到了启程的时候。颜重不依不饶朝着要去,被杨宫弦勒令在风月谷守家。
杨明光与展梅出外寻找徐同殊,秦灯奔波于风月谷青焰宗两地,以防京城生变,也好歹有个退路。
为了装足样子不让对方生疑,此次前往京城的车队也算是浩浩荡荡,足足带了百余名门下弟子。如此一来,便不可用御风飞行,只得乘马车朝京城而去。
期间原孤白与江秋冥同乘,师兄弟二人也不知在马车上做了多少荒唐事去,还少不得杨宫弦帮他们遮掩一二。
这日清醒,只闻马车外鸟啼不止,和熙的晨光透过绢布照进来,原孤白耳廓一动,睁开双眸。
怀中是衣裳半褪的师弟,江秋冥嘴角含笑,俊脸嫣红,也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雪白的双手紧紧搂着原孤白,银发散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半眯着眼眸,只恨那福王平生惹出这许多事端来,否则自己与师弟日日如此,只同神仙眷侣一般。
一面想着,一面又去捏江秋冥的ru尖,那里鼓鼓的,显然是一夜间又存了不少nai水。
江秋冥呜咽一声,骤然醒转过来,伸手打在师兄轻薄的掌上:“今日便要到京城了,还这般胡闹。”
他此时说话可谓是半点说服力也无,原孤白抓住他的手腕,打趣道:“侵犯即将成婚的新娘,可是人生乐事。”
江秋冥红着脸呸了一声:“师兄真是……我从前怎么没发觉你如此孟浪……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仙君瞪了他一眼,瞧得原孤白心中一跳,猛然吻了上去。不过片刻,江秋冥就被吻得浑身酥软,遍体无力,软绵绵地任君享用。
银发披散,遮住单薄的脊背,却显得胸前那嫩生生的nai子愈发高耸。蓄满了nai水的ru房正被原孤白握在手中揉搓,仙君轻轻呻yin着,不断扭动着身子:“你……混蛋,还不快些……待会便真要进京城了……”
“那敢情好,在喧闹的街上被师兄的大鸡巴插,师弟不喜欢?”
原孤白将手指从仙君shi漉漉的雌xue中拔出来,立刻带出一滩昨日才射进去的Jingye:“我看师弟喜欢得紧。”
江秋冥咬唇不愿答话,身子却扭着屁股往男人身上蹭,晨间总是人最容易起欲望的时候,光是被捏捏nai子,他saoxue便痒得不像话。
原孤白并不急着插入,反倒是将车窗掀开一角:“此处距京城还有多远?”
马车外是驾马而行的杨宫弦,他将师尊情动的sao浪模样都看在眼里,淡淡道:“还有半个时辰可达。”
原孤白应了一声,忽又笑道:“太子殿下若是疲惫,不若也来这马车中歇息片刻。”
他与杨宫弦认识的时间倒比江秋冥还长些,便习惯旧日称呼,杨宫弦也不以为意,答道:“宫弦在此便可。”
杨宫弦打得什么算盘,原孤白清楚得很,只是懒得和师弟挑明罢了。
他放下绢布,提tun一挺,便将鸡巴送入仙君软绵shi滑的雌xue里。
银发下的俊脸艳若桃花,眉心一点朱砂血红,江秋冥自己捂了嘴不肯叫出声,眼睛却瞪得老大。
“如何?喜欢师兄这根么?”原孤白伸手捏着师弟的routun,重复着老生常谈的话语。
江秋冥雌xue里满满当当的塞着鸡巴,一对nai子也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蹂躏,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点着小脑袋嗯嗯唔唔地附和。他可不敢轻易说不喜欢,否则又会像先前那样,被坏心眼的师兄拉下马车在树林里一顿狂cao。
那次在树林里弄得太过荒唐,他身上yInye气息竟引来了低级妖兽,弄得仙君极为丢脸的被cao晕过去。
才休息了没几个时辰的身子格外敏感,才弄了没几下,仙君就软着腿射了Jing。
腿间满是yIn水Jingye,早就把车厢里铺着的织锦地毯弄得不成样子。
“sao货师弟。”原孤白笑着在他脸上亲吻,江秋冥被他不急不缓地caoxue,还在高chao中的saoxue痒得不行,攀着男人的脖子自行便动作起来。
原孤白扶着他的腰,任由师弟随心所欲地吃鸡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自行掌控的感觉美妙得紧:“啊……啊,师兄,好舒服……cao到那里了……我又要……又要到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家师弟的yIn态,温柔地抚摸着仙君的脸庞,却听到车外传来杨宫弦的声音:“前方还有最后一段山路,众人小心,恐有埋伏。”
还没反应过来,仙君就感觉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幸而原孤白扶住了他,可不巧的是,那鸡巴似乎也因此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山路崎岖,马车起伏不断,不需两人动作,江秋冥便被cao得满脸泪痕,胡乱呻yin。
这般Cao了有数百下,这段山路才算走完,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内,江秋冥竟是又连着高chao了两次。
原孤白唇畔含笑,望着他的笑容,江秋冥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恐惧,不知师兄又要使什么坏招来对付他。
还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