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匹真正的、正在发情的小母马,吃了几下鞭子就已经老实了,跪在地上翘高了肥臀,淌着汁水,等种马来使用他。
“要被配种的发情母马怎么可以挣扎呢?”
主人惩罚似的肏着他的骚逼,又重又狠的一下顶弄,几乎把子宫都肏到糜烂,爽得小母马屁股都在抽搐,根本承受不住,好舒服,像是触电一般被快感彻底淹没。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深。
这马鞭又粗又韧,本就是用来驯服烈马的,打人极狠。这么一根狠角色,一鞭子下去,轻则哭叫求饶,肥臀熟透,重则直接皮开肉绽,打得小母马满地哀鸣。
身后的男人比他强壮太多了,压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小山,要把他活活干死了。
如同刑罚一般的性爱,小母马跪在地上,好几次被肏得软倒在地,可是主人的大手紧紧箍着他,他除了老实挨操,别无他法。
主人狠狠抽插了上百下,小母马的声音已经浪了起来,渐渐地,每一下侵犯都有滋滋的水声。
哪怕明知道这是玩家的家园,不会被其他人看到,穆尹依然
穆尹经常跪着挨操,可这次却被要求把屁股翘得那么高,几乎朝天撅起,让主人的阴茎直直地插入,骑在他的身上操弄,像是在享用一匹发情的牝马。
太舒服了,穆尹双目失神,连浪叫都无法发出,只能哭得眼角绯红,翘高了肥臀被种马配种。
美人儿鬓角汗湿,浑身泛着艳丽的薄红,跪在地上,细腰深塌,两枚深陷的腰窝特别明显,明晃晃地勾人。
不过几鞭子下去,穆尹就已经湿透了。
“呜……!!”小母马抬头无声尖叫,双目大睁,浑身颤抖,显然疼到了骨子里,几乎是下一秒,嫩肉就泛起了大条的红痕,深刻艳糜,在白花花的翘臀上分外明显,勾得人恨不得打烂了那肥屁股。
可他的主人都快气疯了,自然不会容忍这只淫荡又懒惰的小母马,又是一鞭子下来,他只能一边挨肏,一边哭着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小母马没有力气,他爬不动,流着眼泪翘高屁股,跪在地上没有动弹。
主人觉得可以让小母马动起来了。
露天的庭院里,心硬手狠的主人正在调教他的小母马。
从好长一段时间以前,主人就牢牢地掌控了小母马的身体,能不能高潮,能不能射精,能不能潮喷,甚至能不能碰自己的身体,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却不是这么说的。
“骚母马,主人骑在你身上还不爬!你就是这样当母马的吗!”
在暴风雨般的狂插猛送下,骚母马的嫩逼被肏得地张开,粉色的阴唇再也无力合拢,半开着夹在阴茎上,承受着狰狞性器的操弄。
“呜……呜呜……”小母马仰头抽泣,十指痉挛着,在地上划出道道指痕,又一次被操上了高潮,淫水乱喷,地面都快湿透了。
身后的主人似乎连一丝怜惜也不愿意给他,每一下都干到了底,甚至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小母马的身体里。
肥穴被灌了精,鼓鼓涨涨地难受极了,可那颗硕大的龟头却像个肉塞子一样堵在里面,不让一丝精液流出。
肥嫩的屁股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马鞭,重重地一鞭子打下来,打得小母马呜咽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媚,软着腰,差点跪倒在地,浑圆的屁股抖得厉害。
“啪!”重重的一鞭子猝不及防地抽在肥臀上!
骚母马的身体淫荡又多汁,江笙甚至根本不用等他适应,全根进入,便残忍地抽送起来。
小母马的身体已经被肏得烂熟了,骚逼泥泞一片不说,后穴根本没经过触碰,流出的水已经粘稠得可以拉丝。
穆尹脑子转不过来了,他不明白江笙明明已经射了,怎么还不拔出去,他还想怎么玩?
抽插得好快,太深了,肏得连穴肉都痉挛起来,小母马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妄想爬走,却被男人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成年男人的体重骑在身上,阴茎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处,压得小母马喘不过气来,可更带来满满的充实感。
小母马委屈,可是马鞭打在身上太疼了,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他除了被主人骑着满庭院地爬,毫无选择。
可是阴茎里插着可恶的尿道棒,又一次无法射精,又一次无法真正地高潮,只能感受着精液逆流的折磨。
快感不断地累积,一波一波将他吞噬,销魂蚀骨,他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身下的发情的牝马,和最强壮的种公交配,被灌满一肚子的精液,直到怀孕为止。
“爬!骚母马!”
可是远远不够,小母马再次痛苦又绝望地哭泣,下身一挺一挺地做出抽插的动作!似乎想安慰自己的肉茎。
江笙一边享用着小母马美味的肉体,一边还要责骂他。
小母马受不了了,被肏得哭得停不下来。
小母马要被肏疯了,扭着屁股挣扎,却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