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出来,一阵电流瞬间冲上脑中。阳物第一次不
是被自己的手爱抚,这初体验不禁让我舒服地扭起腰,喘起气来。陶苏的手法熟
练、富有技巧,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不让我生疼又没有片刻停顿。像抓着汽车
操纵杆,她把肉棒向我身体推去,直到把坚硬火热的棒身压在腹肌上。
她用指尖轻轻掰开龟头下的冠状沟,一个湿滑温暖的东西就点在包皮系带上,
然后在整个油滑的龟头上游走。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尖在舔,我拼命忍住阳具处传
来的阵阵快感,以免过快丢盔卸甲,让她耻笑。
陶
苏的舌头轻巧地在龟头上舔弄了一圈后,张开温暖柔滑的小嘴将整根阴茎
含进,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发出吸吮的声音,就像是在吃一个美味的烤肠。她
出色的口交技巧让我有点惊奇,突然间,我开始疑惑,被自己庇护的这个弱女子,
其实是一头凶狠的母狼,我在她前面只是一只惶惑不安的小猎物吗?
黑暗的迷蒙中,那个黑发裸女好像又在幻动,她就和陶苏重叠在了一起,我
有点似梦非梦的感觉。陶苏难道真是梅头坳里那两个女魔的化身,而我只是她们
的另一个猎物而已么?恍恍惚惚之间,我又端起了望远镜去搜寻那两个恶魔的踪
影。此刻,她们还在那里对那些可悲的战俘展开血腥的猎杀,或者根本就正伏在
我的胯间猎食吗?
山谷中,黑发女人还站在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旁回味刚才的快乐,她的完美演
绎所释放出的浓浓性爱和鲜血的味道令她身后的同伴变得兴奋异常。金色长发女
人的太刀正架在另一个断臂男人脖子上,向他宣告是专属于她的猎物。她毫不理
会男人眼中流出向自己祈求的眼神和断臂中不断喷涌出的鲜血,瞪大一对美目发
出饥渴残忍的凶光。她拂开被血粘在金属面罩黑漆漆空洞上的一缕头发,突然把
太刀从男人的脖子边抽开。只见刀刃一闪,寒光过处,从男人的肩膀一直到胯下
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直线,鲜血顿时决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瞪大了眼睛,表
情凝固在那,大概是在错愕自己是否已经和其他刚刚被屠杀的人一样身首异处了。
接着,彻骨疼痛才慢慢被感知,他意外地发现自己还稳稳站着,身上的衣裤已经
连带着血肉被刀锋剖开,被撕开的裤子处掉出因寒冷和惊恐耷拉着的肉虫和紧缩
的阴袋。
女人伏下身,张开血红色的鲜艳嘴唇,一口将软榻榻的阴茎叼在嘴里,随即
吞吐起来。虽然致命伤口让男人痛苦不堪,临死的恐惧让他绝望,但在女人灵活
滑嫩的舌头舔弄和嘴唇吸吮不断给予的快感下,他的肉棒居然奇迹般站了起来,
在女人口中颤栗着。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强奸,这种耻辱感令他十分不甘,他用剩下的一只手
拼命拍打着女人的肩背。但这是徒劳的,反而更激起女人的戾气,她满头凌乱的
金色长发散在脸上,如一个疯子一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哧哧」干笑。女人
加大口腔内吸力,一只手有力地握着男人阴囊,玩滚铁球游戏似的用力揉捏。男
人痛得像虾米一样弯曲起腰身,在女人身下的两腿不断地在地上蹬踹,象征性地
在抵抗。
女人完全不顾男人的感受,持续侵犯他,就像在玩一个玩具。被单方面地施
暴和凌辱,并且可以预料到事后会被女人杀戮,这让男人陷入到极度的恐惧中。
再加上女人超强力的榨吸口技,男人很快就开始全身打摆,下身一紧,一股燥热
的液体喷射了出来。只见女人性感的嘴角边汩汩流出黄色的液体,在寒冷的空气
中冒着白蒙蒙的热气,那竟然是尿液,男人吓得失禁了。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把尿灌在死神的嘴里,迎接他的将是多么残
酷的处罚!但,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横竖都是要被女人奸杀致死的,就算真冒
犯到了又能如何呢?
女人依然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仿佛对于她来说,不管是尿
液、精液,或者血液,并没多少不同,她榨取的都是男人的生气。抓着男人子孙
袋的手用力一捏,男人的卵球就生生被捏碎了。在喷完尿液后,男人的精液、血
水、睾丸碎块,浑浊的夹杂着固体的红色乳状物,都从男人不正常放大张开的马
眼进入到女人的口中。她像一个吸血鬼贪婪地吸食着,一边吮吸一边咀嚼,这个
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女人嘴一吐,男人的性器从她嘴里掉出时只剩下了一张
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