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L089的进展如何？”
“以他昨日的回执任务单来看，进展缓慢。长官。”
“真是废物。多派些普通人手，最近乱窜的pet太多了，我不能容许。”
穿着西服的女人拿起黑色战车，踢掉一颗白棋。
…………
割断隐患的当天晚上，109很早就溜了出来，虽然是有很重要的正事，但不能说，他没有一点点逃避的意味。
109举着票，看看大门，再看看票，再看看那些兴奋排着队的人。
虽然现在人类创造的信仰文明已经坍塌，天空没有耶稣在救赎谁，只有火星上装满了被奴役的仿生人。但偶像这个职业并没有绝迹，比起正经爱豆只有握手会和与有钱人随意开房之外。地下偶像任何人花钱买了“握手卷”，可以做的包括但不限于：非常接近的亲吻，揉ru，甚至男偶像可以握着生殖器官幸福合影。
最近，有一个组合非常火，常在不夜城负一层活动。他们要比其他组合人气高出一大截，原因是这个组合的卖点非常火辣，长发、大胸、双性且巨屌的男人，满足你所有的偏好，并且是人类和仿生人混着组合。
109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场合，而这种场合里其中一位主角，说自己认识那个格尔尼卡。
他持着怀疑的心态，站到队尾排队。
旁边队列里，有一个胖男人，打量着109，过了一会儿才犹豫地开口：“你也是来看小橙酱的吗？”
109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对方在说啥，“嗯…，嗯。”
“见你面生，跟你说，小橙酱的nai子是地下最好的，亲证！”
“噢…噢。”
“你喜欢怎么玩儿呢？我觉得…………………”
109听得忍无可忍，“我喜欢拳交穿刺打nai泡，您看我是同好吗？”
胖男人吓了一跳，小声嘟囔橙酱不会同意的，就远离了109。
此时，L089在不远处呛了一口烟。银翼杀手机能优秀，他本是过来找局内线人交流消息的，结果听到昨天刚遇到的小男ji的危险发言。
109敏锐地察觉到气息，往回撇了一眼，妈的，垃圾让我在最不想留下印象的复制人面前留下印象了。为了圆谎，以后还要扩展业务去装ji女不成？
L089在原地，靠在柱子上一直看着109，将一切收入眼中，觉得有趣。
等到109进检票口的时候，L089走到他面前。
“聊聊。”
109虚伪地笑，“进去再说吧？不要错过演出。警官，你有票么，没有真是可惜了。”
L089没有回答，冲里面的人散漫地招手，就率先走了进去。
109冷静地接过撕断的票根，后一步入场。
进去后，109掀开黑遮布，看到了一个不小的舞台，上面漂浮着一些电子帷幕和虚拟场景变换。心想，‘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环视完一圈剧场内里，109直径朝着L089的位置走去，坐在他旁边。
场馆内的人很安静，都在等待，人声并不嘈杂。
109坐好之后，翘起腿，手插在兜里，他没有说话。
L089微微侧头，看了对方一下又移开目光。“你第一次见我时，就知道我的身份？”
109懒散地答：“你佩了枪呀，警官。”
L089:“那你不该跟我那样呛声。”
109:“今天是想要一个道歉？对不起，伤害到你的少女心脏了。”
L089哼笑，“最近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吧？”
“贫民窟到处都是可疑的人，今晚我就遇见了两个。”
L089知道他在说自己和那个胖子，就没再选择继续问话，静谧从两人之间向外蔓延。
L089慢条斯理地掏出打火机，点燃，在暗暗的场地里闪光。浅瞳的银翼杀手转向湖蓝眼睛的管理者，火苗躬身移动到109面前，照亮他诡丽的脸。
L089缓缓向神秘的男ji倾身，身体贴上左侧的胳膊，左手搭在扶手上一轻一重地敲，右手中的火苗紧跟着，在一个极限范围内，几乎快要贴着109的脸庞燃烧。
明明是逼迫的步调，却像一场突袭。
109没有眨眼，对此没有反应，像一座美貌的假人雕塑，睫毛柔顺地垂着，静静等待。
L089很少在初期这样顺利，一般生物都会做出躲避的动作，之后他再近一步。但，简单更好。
“你真的只是个ji子吗？”L089不紧不慢，按照步调动作，玩儿着打火机。火苗旋转成圆圈，又熄灭，再亮起，“咔哒咔哒”，开关摁键发出清脆的声响。
109在对方话落之后重新活了起来，他不畏惧危险的火焰，软下脖颈向右侧移着脸，直到自己的双眸离L089的瞳孔足够近。他吐气如兰：“不要用那么文雅的字眼，先生。”
L089晃了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