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听到丁国浩与人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11.回家
丁国浩带着另外一位肥硕高大的黑人进来了。两人不断交谈着,有说有笑,应该是在谈着一笔交易,我昂着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一会儿,丁国浩又转头对我说「真是遗憾啊,你的主人跟我讨论了你的改造方案,他不再要求把你完全改造,而是用外附皮毛的方式完成你的最终变形。不过也不错,这身皮毛可以随时脱下来,以向别人展示你半人半狗的样子。对了,你现在狗嘴里的牙齿还是你原来的牙齿,我们一颗一颗给你打磨了,所以相当於还是原装的。你的阴囊我们决定就让它挂在外面,作为你曾经是一个人类的标志。」说完转头向身後的人又说了一番,可能是在解释他说了什麽,说着,俩人又哈哈大笑。然後又接着给我说「这位是Daniel, 是做跨国宠物生意了,一会儿他会把你领走,通过他的渠道把你送回国。享受你的旅程吧!」说着,从Ja手中拿过狗链,转手交到Daniel手里。Daniel接过狗链,对着我轻蔑而猥琐一笑,冲我打了招呼「Hi! 」之後,牵着我与他们告别,转身往外走。没有收拾行囊,没有特别的叮嘱,我与其它被主人交易的狗别无二致,被交到一个宠物贩子手里,等待我的是未知的命运。辗转一番,我被带到了Daniel的宠物基地,是在远离城市的一个大的院落,里面猫、狗、马等各式各样的宠物都有,而犬类集中在其中一个区,有专门的犬舍。这样的环境自然是充斥着各种骚臭味儿,还有嘈杂不绝的动物叫声。Daniel招呼一个夥计,跟他神秘的交谈一番,伴随着夥计脸上惊讶转而戏谑的表情,随之而来是俩人放声大笑。夥计把我牵到其中一间犬舍,里面有一二十只大型犬,看起来都是有钱人养的品种,把我关了进去。
周围的狗看到我的到来,开始了狂吠模式,挨着我的笼子的两条狗都伸着头想要进来的样子。我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寄居环境,我必须好好适应。如果说之前丁国浩作为主人的好友还能够好好照顾我,那麽现在这家宠物公司完全就是本着合约精神把我送回中国,但毕竟我现在是条狗,如果中途发生什麽意外,或者遭到虐待,我毫无反抗能力,就算把我杀了,我也只能认命了。这间犬舍总共有22个笼子,其中有3个空的,含我在内共有19只狗。笼子底部比地面高出10几公分,应该是方便狗狗排泄的设计。笼子里面放着自动喂食器和狗狗饮水机,这两样东西我之前就用过。伴随着耳边越来越烈的狗吠,我也加入了它们,尽情地跟他们融为一体。
一会儿,夥计提着工具箱又进来了,可能是太吵了,他大声训斥着,并用一根黑色短棍捅那些不听话的狗。走到我的笼子前的时候他也拿棍子桶我,我却并没有感觉到特别。他疑惑地又捅了旁边的黑狗,搞得黑狗大声呜咽。然後又把棍子伸向我的卵蛋,一瞬间,我明白那是啥了,这是一根电棍,刚才因为身上胶衣的关系我没有感觉,这下我猝不及防被放倒了。夥计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後招呼我撅起屁股。他摸索了一番,使劲扒开我PI『YAN附近的口子,然後给我打了一针,看来他们是知道我这个品种跟别的狗并不太一样了。我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摆布,也不知道他给我打的什麽针。最後,他把每个笼子的狗粮和水装满之後,关门走了。
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蓝天,心绪翻飞。我与外面的世界离那麽近,隔那麽远。这一年多来经历的种种看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却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我的生命已历经近30年了,人们常说三十而立,而我却在三十岁的年纪,从堂堂七尺男儿蜕变成四肢着地站起不足1米的土狗,何其滑稽、荒诞。早上还没吃饭就被一番装扮送来犬舍,我凑向狗粮,用新装的狗嘴吃饭,没想到设计的的确很好,我几乎很顺利的就可以吃东西了。经历过不能顺畅的自主进食之後,又能痛快地吃东西了,我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只是喝水还需要多加练习。吃饱喝足之後,就是百无聊赖的发呆、睡觉。这段时间以来,我终於明白狗为什麽有那麽多精力了,睡的时间多了,当然有用不完了精力
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夥计又来了,他挨个打开笼门,被放出来的狗如离弦之箭,迫不及待窜向外面。我也被一起放了出来。我走到外面,一大群狗在尽情地嬉戏打闹,小夥计则留在屋里清理笼舍。以前我跟大黄也经常嬉戏打闹,但一下将近20只狗,还是给我带来了极大的不适应,很快我就成为狗群中的另类。但是,显然我作为一条狗避免不了狗狗们的社交活动,有几只狗叫嚷着向我靠近,跟我厮磨,我被迫加入到它们的活动中来。突然,跟我住隔壁的黑狗骑在了我的身上,根据我跟大黄的经验,它这是准备要操我。我连忙闪躲,它又追了上来,俨然我们成了狗群中一对嬉戏打闹的夥伴。经历了改造之後的我终於明白了原装的跟改造的差别,狗的力气要比我想想中的大的多,之前大黄不能缕缕得逞可能是因为我人类的构造给了我平衡和力量,而现在不说我还没充分适应我的身体,就算适应了我觉得我也不是它们的对手。最终,我还是死死地被它压在身下。它轻咬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