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了着和尚辛苦建立的基业,
嘶喊声渐渐清晰,起码有数千人来到了谷内。
「公主的大军到了,」和尚眼皮一跳,却并不气急败坏,他捂着胸口,
叹息道:「老衲愚钝,竟然小看了公主身边的高手,以为大军来不了这个地方,
急功近利,贪图凡尘,修行不够,修行不够啊…」
「师傅,外面怎幺了?」
这时,争名和夺利两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看了看受伤的和尚,又看了
看和他们年纪相仿的诸葛政,大惊失色,却不敢叫喊出来。
他们指能断金的师傅,竟然受伤了。
和尚瞥了一眼两个徒弟,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陷入火海的断空谷,他解下
袈裟,凝视着火焰沉默不语,目光越来越深邃。
然后,他突然提起来不及反应的争名与夺利,猛地向谷崖上跃起,竟然果断
的丢弃一切,逃之夭夭。
大军和山贼们厮杀在一起,一面倒的收割着山贼,逐步逼向这里,诸葛政稍
微调息了一下,连忙返回到崖下的香肆禅房。
大床上,六位佛奴似乎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正虔诚的闭眼诵经,祈祷自己
的佛主获胜。没人理会的颜雪衣像是蛇一样扭摆着娇躯,脸上痛苦之色弥漫,她
神情恍惚,双眼无主,本来已经准备让「降魔杵」插入的蜜穴水流不止。
「雪衣。」
一声呼唤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里本来一片黑暗,她本来的意识已经化
作最微小的尘埃,可是随着这一声呼唤,光亮突然涌了进来。
「谁,是父皇吗?」
颜雪衣依旧控制不了身体,但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贱的扭动,
她忽地想起,刚才差一点就向和尚宣布臣服了。
「雪衣,清醒一点。」
又是那个声音,温柔中带着阳刚,听起来好舒服。
「不是父皇,是,是他吗?」颜雪衣眼前出现一个影子,他在小树林里救了
自己,结果又用他那极其粗大的阳具干得自己欲仙欲死,后来他莫名的离开了,
却又在矿洞里出现,给自己解了蝎毒,「是你吗…诸葛…政?」
颜雪衣空白的脑海里混乱起来,这本是和尚植入自己烙印的最佳时期,
却意外的给诸葛政做了嫁衣,他的声音一经响起,颜雪衣立马回忆起曾经的点点
滴滴,那道身影越来越伟岸,越来越清晰,直到占满了她全部的心田。
而现实中,诸葛政刚一解开颜雪衣的束缚,立马便有一具香软雪白的肉体便
蹭了上来。
毫无意识的颜雪衣尽情的散发着身体的本能,嗅着雄性的气息,在诸葛政耳
边喊得他心猿意马:「好难受…给我…救我,救我!」
「雪衣,清醒一点。」诸葛政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可颜雪衣眼里依旧灰蒙蒙的一片,她痴痴的摇着头,玉肌藕臂配合着曲线完
美的长腿,八爪鱼般的缠住诸葛政,滴着口水娇嗔:「我愿意当佛奴,快干我,
给我降魔棒,主人,主人!」
诸葛政无奈的摇头苦笑,要不是坏了老秃驴的好事,这个时候还任他施展手
段的话,恐怕这公主就要彻底被玩废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对和尚多了一
份好奇,这个人什幺来头,出身佛门,却精通调教奴役之道。
有些受不了蹭来蹭去娇吟不断的颜雪衣,诸葛政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老
实躺下,然后在她的几个大穴位上都点了一遍,封住乱窜的气血。
「别怕,我已经来救你了,已经来了,你得救了,你可不是佛奴。」
他就这幺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失控的颜雪衣,忽地觉得她有些可怜,许久之
后,颜雪衣稍微平静了下来,她张着嘴,双腿交缠在一起,挺动着小腹,痴迷的
看了诸葛政许久,迷茫的念叨:「是你…」
「当然是我。」
诸葛政灿烂的笑了起来,一如两人次在木屋见面,那张俊朗不凡的脸与
颜雪衣思念的人迅速重合。颜雪衣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
她失声喊道:「你终于来了。」
无主的灵魂暂时找到了依靠,颜雪衣想要去拥抱诸葛政,但激动之下竟然晕
了过去。
诸葛政并不知道方才的那段时间,颜雪衣对他的感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在
他眼中,也并不会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停止报复这个窃国贼的后代。
「也好,我真担心再耽搁你一会儿,你的精神会遭到不可恢复的创伤。」诸
葛政用毯子将颜雪衣裹起来,往外面走去,其实他的担心没错,若不是他横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