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怪似乎认为德拉科是两人中稍弱的一个,牡鹿一消失,就从天花板快速朝德拉科直冲而下,德拉科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屏蔽掉耳边母亲的哭声,眨眼甩开父亲眼神空洞的画面——他挖掘着快乐的回忆和自信,声音不大,却坚定地念出咒语。
银色的海豚欢快地冲出山楂木魔杖的杖尖,摆尾带起兜帽黑影直冲天花板,驱散了德拉科周身的寒冷和绝望。
擦擦额头的汗水,稳定住颤抖的双手后,德拉科冲一直静静看着自己的哈利笑笑。
“我做到了,我想可以把这只可怜的摄魂怪送回审判室了。”
天花板上的海豚,正在把摄魂怪当玩具球左顶右顶。
哈利耸耸肩,“不着急,反正他们不会说话,没法儿投诉”。
哈利用飞来咒从抽屉里召唤出一大块巧克力,麻瓜的牌子,掰下一大块,递给德拉科。
德拉科摇摇头。
“真的不用?这不是软弱的表现,德拉科,我都需要来一块”,哈利咬下一口。
德拉科看着哈利伸出舌尖,舔舔嘴角的巧克力碎屑。
“你记得说过你的办公室安保是一级的”,德拉科静静地说。
哈利抬眉,点点头,不明白德拉科话题的走向。
“你确定?”
“当然”,他指指天花板上的摄魂怪,“这算是虐待狱卒同事了吧。”
德拉科才懒得看天花板上的黑影,他盯着哈利,“我想到一个比巧克力更能治愈我的东西。”
“那是什么?热可可?”
“不,是你嘴里的巧克力”,德拉科快步上前,果断地吻住了哈利。
哈利反应过来后,也迅速而热情的回应。德拉科将舌尖深埋进哈利的齿间,分不清哪里是舌,哪里是融化的巧克力,或者两者兼有?
这是一个巧克力味道的吻,黏腻,温甜,也一塌糊涂,他觉得自己和哈利的嘴角一定都糊满了巧克力。于是他稍稍退开,慢慢地把哈利嘴边脸上的巧克力舔干净。
他低着哈利的额头,悄声说道,“我不会道歉的,我这次是有意的。”
“……我知道,我也鼓励了你……这次谁都不用道歉”,哈利依然在喘息。
“摄魂怪能杀死吗?我需不需要灭了它的口……”德拉科指指天花板,眼神却依然胶着在哈利shi润的绿眸上。
哈利轻笑,“应该杀不死,它不会说话,我想我们是安全的……”
德拉科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哈利,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边残留的巧克力,用魔杖清理干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Cao纵守护神将摄魂怪从天花板上引下。
哈利依然靠在办公桌上,双颊有红晕,嘴唇shi润——这幅画面让德拉科明白自己必须马上离开,不然他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我会让艾米丽把这个摄魂怪送回审判室的……谢谢你,哈利……”德拉科准备告别。
哈利微笑,明白了德拉科的意思,他点点头,开始转身回办公桌后处理文件。
德拉科推开办公室门,最后看了一眼哈利埋进文件堆的杂乱发顶,心中混杂了甜蜜和苦涩两种矛盾却和谐的感觉——就像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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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整整一周,他和哈利都没有再获得独处的机会——苏格兰场的工作越来越忙,他并不想像凯文一样,彻底不管麻瓜这边的警务,只处理巫师相关的工作。
德拉科所在的部门目前手头有个银行劫匪的案子,让雷斯垂德督察每天都在抓狂。他们知道这伙劫匪都是谁——沃特斯帮——但就是无法给他们定罪。
每次都抓不到,沃特斯帮似乎总是能提前知道警方要来,而警方又没有其他证据,于是每次开庭,德拉科他们都会碰壁,眼睁睁地看着被告席上的沃特斯帮用戏谑的眼神嘲笑他们。
“再这样下去,雷斯垂德会疯的,他已经开始踢自己的汽车轮胎了”,又一次庭审失败后,法庭外的多纳万警长对德拉科抱怨。
德拉科看了一眼在车里砸方向盘的雷斯垂德,十分同情,“现代司法制度不可避免的弊端吧,就像督察说的,我们只能抓现行。”
“你心态可真好”,多纳万警长耸耸肩,“我还是去劝劝雷斯垂德吧,我可不想让他把方向盘砸坏了。”
看着多纳万警长的背影,德拉科明白自己可不是心态好,而是自己的大部分心神都被马上要召开的周会占据了。
这次的周会,德拉科同时用了守护神和手机通知,不知道那些人看到自己的守护神居然是一只海豚会有什么反应。
德拉科按时间走入魔法部的会议室,没有人迟到。但下属们似乎还沉浸在上次亲眼目睹黑魔标记的震惊中,所有人都坐得离德拉科远远的。
在脑内耸耸肩——这是他们自找的,德拉科开始了例行的每周总结,之后让每个人汇报了自己所在麻瓜分局发生的可疑案件以及处理情况。
会议进展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