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方式是有些奇怪,但在君晨回来前,温七觉得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因为最开始她看这些书还会把夏束一叶他们支出去,而且根本看不下去,时不时就要合上书缓一缓,后来渐渐习惯了,就算夏束一叶都在屋里,她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的。
哪怕内容再怎么露骨,她都能很好的管住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如同在看什么正经典籍可谁知道,一旦面对君晨,她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哪怕只是被他知道自己床上有他的衣服,她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君晨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凑到了温七面前:“那你练得还不够啊,看你刚刚那样子,我还没做什么呢。”
温七抿唇不语,君晨却还在继续,他的唇靠得很近,却又不肯直接亲上来,只在张合说话的时候,轻轻擦过温七的唇瓣,循循善诱:“纸上谈兵可不行,不如,我来帮你练吧。”
温七感觉自己被鄙视了,这个感觉让她一手扯住床帐,一手按着君晨的肩膀,把人猛地往后推了一把。
君晨也不抵抗,顺着力道就倒在了床上。
温七拉上床帐,俯身趴到君晨身上:“来啊,怕你不成。”听着不错,可惜音量太低,没了气势。
温七说完就低头,含住了君晨的喉结,。
君晨在这一刻承认自己确实是低估了那些个话本,温七虽然还是会因为和他有关的事情羞涩脸红,但至少,她掌握了不少挑逗人的法子,还真要命。
君晨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用上了力道。
温七也没喊疼,只在喉间哼了一声。
声音闷闷的,还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君晨的心脏。
君晨这下是真的遭不住了,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温七的后脑勺,哑着声和她打商量:“宝贝你可悠着点。”
谁知温七听了反而壮着胆子变本加厉,君晨只好翻身把温七压住了。
不能全吃掉,但是垫垫肚子还是可以的。
床帐内温度渐热,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
君晨随手拿了堆放在床脚的衣服给温七擦手,做工Jing细的衣服布料被两人当做寻常抹布一样拿来用。
温七的唇被吻成了艳色,眼角通红,被君晨抱在怀里像是一只软弱无骨的布娃娃,随着君晨摆弄。
就在这时,床帐外传来声响,温七掀起眼帘,开口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哑,却已经没了刚刚的绵软。
语调微凉,丝毫没有从前被一叶发现自己床上有人时的无措:“如何?”
可见那些个话本还是有用的,不过功效没办法在君晨身上发挥而已。
外头的人也是专门训练过的,别说是听墙角了,就是看活春宫都能面不改色,此刻自然也不见丝毫异样,回禀道:“康平世子妃发现了长公主的疯病,以此为由要挟长公主,回到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的疯病,君晨之前提过,但是她没留意,之后接手永昼司,改名长夜军,她因此得知了不少皇室辛秘。
长公主的疯病就是其中之一。
还记得最初她就奇怪,熟记皇室成员的她为什么会对长公主的女儿——青阳县主毫无印象。
之后住进长公主府,她看不到君瑾俞这个住前院的男子不奇怪,却也同样见不到是女孩儿的青阳县主。
直到了解了情况,她不得不承认,现实有时候真是比说书的还Jing彩——
长公主早在驸马死后伤心欲绝,掉了当时还在腹中的第二个孩子。
但她却一直以为那个孩子还活着,还是个女儿,因为她的驸马一直盼着能儿女双全。
皇帝为了安抚她,凭空让世上多了个不存在的青阳县主,只是从未有人见过她。直到这几年,长公主的疯病越发严重,她开始自己扮演起了自己的女儿。
长公主年岁虽大,但面容稚嫩,再化点妆,扮演起自己女儿来,竟没有一个人看破,只觉得青阳县主像极了长公主。
最可怕的是,除了犯病的时候,长公主平时看起来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因此就连君瑾俞都以为自己真的有个妹妹。
温七刚回温府的时候,长公主来过一次温家,那时来的其实不是长公主,而是“青阳县主”,她是来找自己的玩伴温瑶的。
只可惜当时她穿的是长公主的衣着,且还没有伪装自己的样貌,所以才会被人觉得是长公主亲临。
如今温瑶发现了长公主的疯病,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又不像君瑾俞那般无需凑在跟前讨好,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温七:“继续盯着。”
“是。”
人刚出去,温七的额头就被人亲了亲,亲完那唇就往下挪到了温七耳边:“宝贝冷着脸的样子真好看。”
温七:“……”
她也是头一回被人衣衫不整地抱在怀里,隔着床帐给下属下达指令。
听起来可真是有够荒唐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