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傅希真的不知轻重弄疼她了。
男人轻轻笑了声,笑声比以往妖孽了许多,诱哄着说:“那你亲我一下。”
扶桑咬着唇,把脸凑上去,想要亲他的俊脸一口,唇瓣几乎要贴在他的脸颊上时,男人突如其来地把脸扭过来,含住她的唇瓣,这一次没有刚刚那么粗暴。
亲着,吻着,啄着,给女人适应的时间,然后,又绵延到她耳后,抱紧她,黯哑的嗓音含着几分性感,真挚地一字一顿说:“桑桑,好想你。这一次我真的怕了......”
怕他回来后,扶桑会躺在别人的怀里,甚至乎不记得他。
若真是那样,他估计他会发疯吧。
幸好,我们似乎还能重新开始,或者回到从前。
梁栋的车及时地出现在机场门口,扶桑被傅希牵着出来,她扯着他的衣袖,使劲地抹眼泪,把眼线腮红粉底全抹在了傅希的便服外套上。
傅希见她穿得单薄,还露那么多,半个酥胸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年多不见,那里澎湃了许多,肌肤雪白得扎眼。
傅希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拢在她身上。
扶桑拒绝:“我热,我跑了一路。”
“热也要穿,天天穿这裙子在外面干嘛?”傅希的语气不容置喙,还含着些醋味。
扶桑撇了撇嘴,怒道:“哪有!我颁奖礼才穿的。”
谁知男人根本不听,喉结上下滚动着,俯身在她的颈间低语:“我的意思是说,干嘛要把我们第一次上床穿的裙子穿出来。”
话一说完,扶桑就被撩到了,脸红了一路,甚至不敢看他。
梁栋知道在嫂子面前,自己算不了什么,随便跟队长碰了碰肩,兄弟之间抱了一下,把队长和嫂子送给公寓就自然地溜了。
公寓的门轻易被扶桑打开。
灯还没按亮,身后蓦然覆上一道Yin影,整个人被软软地抱起,朝卧室而去。
男人的嗓音在黑暗中性感得不像话,眼底深处酝酿出最原始的灼热和暗色。
他说:“来,咱们叙叙旧。”
46、46 ...
扶桑还以为傅希要干什么, 被他放倒在床立马就朝后缩去。
傅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干嘛?这么怕我?”
“傅希, 我有点紧张。”扶桑揪着被褥, 双眸无辜极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还没做好准备?”
扶桑双眸亮了又亮:“对, 我还没做好准备。”
“那我等你。”傅希往床上坐,把她捞过来,放在腿上,“我只是想我们聊聊天,那种事情不着急。”
扶桑点头附和,松了口气:“嗯,不着急。”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小机灵鬼。”
“扶桑真的还喜欢我吗?”傅希突然严肃了语气,低低地问。
“怎么不喜欢?”扶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扶桑知道傅希不在了,哭了好久,她想到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就很难过......”
傅希颇有耐心地没有打断她, 摸着她海藻般的长发和后背漂亮的蝴蝶骨, 静静地聆听着。
“于是, 扶桑画了一本漫画,在漫画里虽然傅希一样是回不来了,但是扶桑私心地在傅希去执行任务前, 让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旅行,还结婚, 拍了婚纱照,所有的遗憾都在漫画里实现了。虽然实现了,但扶桑还是很难过......”
扶桑带着浅浅地哭腔继续说:“因为这个终究不是真的傅希啊。傅希......”
她抬眸,shi漉漉的眼望向他:“求求你了,往后的余生都给我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了。”
扶桑:“扶桑没有傅希真的不行。真的好难受,难受到心脏好痛......”
傅希吻上她的眼角,清晰地看见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条条的泪痕,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嗓音道:“对不起,扶桑,是我不好。傅希没有扶桑更不行。明天我就打转业报告,由特警转刑警,以后一直一直陪着你。”
傅希还想说什么......
可扶桑哭累了,双眸渐渐阖上,傅希帮她把礼服脱下,去浴室淋了个浴,换上干净的睡衣。
在扶桑沉沉睡过去之前,他吻上她的额角,慢慢地说:“报告下来的那天,嫁给我,嗯?”
扶桑被亲得有点儿痒,吃吃地笑了声,睡了过去。
男人折腾了许久,从衣柜找衣服,进浴室淋浴,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他才发现竟然有些不对劲。
奇怪?
在他消失的一年多里,国家判定了他死亡,连葬礼都办了,所以在扶桑的潜意识中,他肯定是已经死了的。
但是为什么家里那么多男人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傅希没有第一反应怀疑扶桑是不是在这期间交男朋友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是觉得这些东西全是留给他的,连他的军装都干干净净地摆在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