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答就有点太伤人了，显得我一无是处。”
席宴偏头看着他，目光冷冽，“我要是说是，你今晚就要睡不着了。”
林羲之小声道：“那倒不至于，我可以反锁门睡觉啊。”
席宴：“……你想什么呢，也不看看你现在顶着谁的身体。”
林羲之：“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席宴把洗好的菜都放在大盘子里，“还需要我做什么？”
林羲之说道：“不用了，你去洗澡吧，一会该上药了。”
席宴：“嗯。”
席宴说完便转身去浴室了，走到走廊拐角时，听到林羲之在他身后哼起席宴的歌，大部分音都不在调上。
席宴眉头一皱：“……”之前的心动果然是错觉。
这一夜过得平淡无奇。
第二天下午，林羲之、席宴和陈冬三个人早早聚在席宴家里，守着大屏幕等待看《produce111》第二期。
陈冬去煮咖啡了，林羲之抱着沙发垫说道：“怎么办，我竟然有点紧张，还有点不敢看。万一你这期洗不白，继续上热搜被观众骂怎么办？”
席宴一脸淡定，“我看过国外的节目，一般他们学习主题曲的主要过程都会剪到第三期。”
林羲之：“……那我们为什么要一起聚在这里看？”
陈冬捧着两杯咖啡过来了，“为了让你接受教训，以后在节目里说话注意点，别再那么毒舌了。”
林羲之：“这又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
陈冬：“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改嘴还会自己动不成？”
林羲之捧起咖啡：“……你今天的家庭作业写完了吗？这么嚣张。”
陈冬：“不是说今天一起看视频，不写家庭作业？”
林羲之：“我确定那是你自己说的，我没答应。”
陈冬：“……”
第一期席宴毒舌的话题度很高，被黑的很惨。第二期节目非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再接再厉，剪出来的效果简直比第一期还毒。
林羲之时不时后用力向后靠着，一副想离屏幕尽可能远的模样，“我真的说过这种话？真不像我能说出来的。”
陈冬正在练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现在说的话才不想你说出来的。”
席宴听他让林羲之复述的话当然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低声问林羲之，“真的很毒？”
林羲之抿着嘴看着大屏幕，“我觉得还好吧，挺真实的。他们上节目是来接受批评并改正，努力出道的，又不是来接受表扬和嘉奖的。就是这些话如果被观众听到了，可能会觉得不太合适。”
陈冬：“知道不合适你还说……你第一期假唱，路人感受不到你的能力有多强，不知道你能把练习生们的实力吊打几个来回。在他们观众看来，你就是一个自己唱功不怎么样说话还毒的人。苏正说话也没有多客气，舞蹈和说唱导师也是，你看他们就没事。”
林羲之：“……”假唱的锅他是不是得背一辈子了。
陈冬又说道：“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只要撑过这一期，你在《produce111》里的形象就会好很多。”
节目再剩一点就看完了，林羲之和陈冬都丧丧的，就只有席宴还挺Jing神的。
席宴看着屏幕目光灼灼，满是赞赏，“心血没有白费，这帮孩子真的很努力。”
陈冬打开微博，“黑子也很努力啊。席宴，这期还没播完，你就被骂上热搜了。林影帝也上热搜了，不过都是夸的。”
林羲之凑过去一看，上热搜的是猫玩偶，林羲之本人并没有姓名。
这时，林影帝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池笑。
席宴看了眼林羲之，“我开免提？”
林羲之点头。
池笑：“下周一下午一点录制《这就是演员》，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记得按时到。就演《闻道》里的一场戏，你演反派，林西海演你在电影里演的那个角色。你们表演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会知道，林西海比你强的多……”
席宴直接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