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次。”
“……”
“而且,就算女主昏过去了,他们也会继续。”倪歌说,“你看看他们,再看看你。你不行。”
“……”
容屿沉默两秒,冷笑:“七次?”
他咬牙切齿:“昨晚是谁,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让我不要继续。”
要不是看她是在太可怜了,他心软,舍不得。
真给他放开搞,他用完那一盒后,就算是弄她的大腿,也要凑足七次。
“……”
倪歌一皮,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小心地咽咽嗓子,乖顺地蜷回来。
企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下一秒,被人扣住下巴。
他抱着她,将她转了个面,面对着他。
“你后天出国,我第一次就把你弄得下不了床,你打算在床上躺到下周?嗯?”容屿语气危险,一只手已经向下伸去,“还是你希望,我把昨天没用完的,给你补上?”
“……”
倪歌怂得毛都不敢抖了,小心地道歉:“对不起……”
容屿沉默一阵,手在下面停下。
垂眼看着她,神情莫名有些狼狈:“还疼吗?”
他也是第一次。
他完全没经历过这种事。
如果她需要,他可以解释给她听。
这种事情,次数多了,他以后的技术一定会进步的。
“我……”倪歌眨眨眼,艰难地回忆。
其实后两次还好。
第二次她做到一半昏过去了,第三次在浴室里,她的感觉轻了很多。
但她想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她真情实意地红着眼,委屈巴巴地,小声哼:“超级疼。”
容屿很愧疚,刚想向她解释,没事的,下次会好。
就见她小心地抬起头,颤着睫毛,声音带哭腔地道:“我觉得我……好、好像被劈开了。”
“……?”
“又,又好像一叶漂浮在海上的小船,身体不受我的控制,忽高忽低,承受着被撕裂的痛苦。”
“……”
容屿忍了忍,没忍住:“倪歌,你以后要是再背着我,偷偷看那些沙雕小黄蚊,还信以为真——”
“……?”
“我们现在就去荡秋千。”他冷下脸,“一直荡,荡到你出国那天。”
“……”
——
后来秋千当然是没荡成。
倪歌的小身板并不能承受这种过于成年人的游戏,她甚至想打电话给家装公司,让他们把秋千给拆掉。
然而拗不过容屿。
他按住电话,嘴角上翘:“拆它干什么?等你回来,我教你用。”
不等倪歌抗议。
他站起身,含住她的唇:“等你回来,我的身体应该也已经完全恢复,能通过复飞的体检了。到时候,我开飞机去接你。”
倪歌拒绝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微顿,他又低笑:“——接你回来,教你用这架秋千。”
蠢羊面红耳赤,捂住耳朵。
出国的事定下来之后,手续办理和语言考试都非常快。
唯一在她预料之外的事是,她身上的吻痕一直到出发那天都没有消,穿着高领的衣服,被孟媛嘲笑了一路。
“学长太可怜了。”小闺蜜感叹,“他刚刚开完荤,就要吃好几年素。”
倪歌还没开口。
站在旁边的容屿低笑道:“没事,攒着等她回来,连本带利还给我。”
“……”
倪歌耳根泛红,腮帮子又鼓起来。
容屿好笑地掐掐她的脸,低声哄:“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倪歌哼:“谁要跟你结婚。”
“你啊。”
她还在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
容屿的手微微顿了顿,她差点儿以为,他又要吻她。
然而这次,他没有。
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垂眼看她,目光专注而深情。
“倪倪。”他说,“你回国时,我送你个礼物。”
倪歌眨眨眼,睫毛扑闪扑闪。
一行人走到安检通道前,倪歌停下脚步,先跟父母道别。
然后是来送行的小闺蜜和蒋池。
最后,才停在容屿面前。
他刚刚是从单位赶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军装。宽肩窄腰,身姿笔挺,一路走来,要多惹眼有多惹眼。
“倪倪。”他帮她整理衣领,然后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提纸袋递过去,“你拿着这个,到飞机上再拆。”
倪歌潦草地扫一眼,手提纸袋里装着一个透明罐子,里面放着很多彩色的胶囊状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
“为了保佑我平安,”她抬起头,诚恳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