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而且,如果他一开始就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要等
到现在?
“你在等什么?!”掐着巫羽蛇的脖子,韩沛逼问道。
“咚咚。”在这时门口正好响起了不大的敲门声,“客房服务。”外面的声音礼貌地道。
“在等这个。”巫羽蛇说着,两个嘴角上扬,咧成了一个如蛇一般的笑容,他扬着头轻蔑地对韩沛道:“现在,我就来
检验下看看,傅乩给我的东西到底值不值得。”
紧接着,在韩沛反应过来之前,巫羽蛇身后的落地玻璃忽然应声而碎,原本将巫羽蛇死死压在落地玻璃上的韩沛就这么
的随着碎成渣滓的玻璃向下掉去。
眼前的一切在此时仿佛都变成了慢放,19层楼的高度让韩沛几乎一瞬间有了一种腾空起飞的错觉。
他要死了。
这个想法在那缓慢的时间中准确无误地进入了韩沛的脑子里,可除了这个认知之外,韩沛的脑子中却什么都没有。
“韩沛!”
韩沛先是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叫他,但还没等他分清楚是谁在叫他,他整个人便“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楼下的落地窗
上——有人拽住了他。
韩沛抬头往上看,是周铭珂,那个警察在最为紧急的关头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韩沛的脚,他的整个身体被
韩沛的体重带着往下掉,最终左半边身子重重地撞在未破碎的窗框边缘才停下来。
左肩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周铭珂知道他的锁骨骨折了,可他却死死咬着牙齿,“别动,韩沛!我拉你上来!”周铭珂叫
道。
韩沛起初被刚刚那一下子撞得有些懵,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头朝下的他仰起头来,而本应该命丧
楼底的巫羽蛇此时却在楼下看着他。
“啊啊啊!!!!”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
被拉上来的韩沛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到门前,打开宾馆的门,一时间韩沛也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发生什么了?”李牧非关切地问。
“别动,韩沛!”周铭珂看到之后,对韩沛叫道,同时他从衣服中拿出证件,给门外被吓傻的女人看:“我是警察,请
不要污染犯罪现场。”
“发生什么了?”李牧非又问。
“那个人死了。”韩沛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李牧非回答,本来刚刚应该做客房服务的服务生,此时正倒在他们的门前,他
的血迹将门口的地毯全部染得通红,他的头颅碎了大半,而手脚则以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角度扭曲成一团。
那样子,就好像刚刚从19楼跳下的人不是巫羽蛇,而是他一般。
“不是我……”女人显然被这情形吓傻了,可面对警察,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说:“我只是想让他去打扫房间,他突然就
……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好的,我知道了。”周铭珂在女人的身边安慰她。
慌乱中的女人求助式的抓住了周铭珂,显然她这一下碰到了周铭珂骨折的伤口,让他疼得呲牙,但周铭珂依然在女人身
边,和善地说:“我们会去调监控的,但是稍后可能需要你把刚刚的事情说明一下,和你没关系的话不会冤枉你的。”
“好,求你。”女人焦急地点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周铭珂这边则一边安慰女人,一边抬头看向李牧非和韩沛两人。李牧非在听完韩沛的描述后,面色异常凝重。
“我们去找傅乩。”李牧非说,“如果巫羽蛇‘验证’了他想要的,那接下来便是达成对傅乩的承诺的时候了。”
“好。”周铭珂说:“你们先去,但是随时与我保持联系。也要注意安全,不知道巫羽蛇这个家伙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
“好,我知道。”李牧非回答。
而在永阳的另一边,巫羽蛇果真如李牧非所料,坐在傅乩的面前。
“傅乩先生,真的很抱歉。”巫羽蛇满带诚意地答:“本来我以为弄到韩沛的血,就可以让韩沛来付出代价了,可那个
小子实在是太警觉了,李牧非又在他旁边一直警惕着,我没办法拿到他的血。”
傅乩轻轻叹了一声:“没有关系。只要你信守承诺,将猴爪借我就可以。”
“傅乩先生真是说得轻松。”巫羽蛇耸耸肩:“什么叫借?明明是要把猴爪给你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乩看着巫羽蛇道:“你要反悔吗?”
巫羽蛇摇摇头:“当然不。我刚刚实验过了,将因果转到别人身上效果非常好。这还多亏了傅乩先生,用自己的手臂给
李牧非下了套,让我们弄瞎了他。”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巫羽蛇了,用猴爪的一个愿望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