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好像小两口在吵架。”
“程哥估计还得继续哄吧,啊啊啊啊我死了!为什么明明什么也没干却这么甜呢!”
“我也想有这么一个极品大帅哥哄我,想想都腿软了。”
……
晚上吃完饭,舒星白已经彻底缓了过来,不免为自己因为戏中角色而迁怒程烽的事感到脸红。
自己这也太不敬业了……
舒星白鼓起勇气,决定去给程烽道歉。
他刚一开门,迎面正好对上程烽。
程烽挑挑眉:“刚想敲门。”他一边说着,一边递过来一盒牛nai。
“谢谢。”舒星白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刚想伸手接,程烽手臂忽然抬高。
舒星白再次伸手,结果程烽的手臂越抬越高,故意逗着他,来来回回就是不让他拿到。
舒星白:……
幼不幼稚?
舒星白一急,跟他较上了劲。
然而程烽仗着自己比舒星白高,慢悠悠的一点也不急,见他踮着脚着急的样子还忍不住嗤地乐了。
舒星白一阵泄气,酸溜溜地看了程烽一眼,放下了手。
没事,自己才十八,多喝牛nai还能长呢。
程烽眉毛高高扬起,显然心情不错,把牛nai塞到舒星白手里,嘴角勾起一个懒洋洋的笑:“不逗你了。”
舒星白深吸一口气,想起正事,诚恳道:“程哥,今天……对不起。”
“不生气了?”
舒星白连忙摇摇头:“是我不好,太不敬业了。”
程烽认真道:“其实真正的表演不是成为这个角色,而是呈现这个角色,你只是一个旁观者,想要成为一个好的演员,就不能被打上标签,不能被角色Cao控,演完就要放下,虽然很难,但是要形成这个意识。”
舒星白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不过看着程烽眼里认真的神色,他心里一暖,感激地道:“谢谢程哥,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
“嗯,慢慢来,不急。”反正他可以帮忙。
程烽想起今天舒星白红着眼睛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嗓子微微发哑:“早点休息吧。”
“程哥晚安。”
舒星白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剧本,标注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点和今天程烽教给他的东西,喝完牛nai后,他放下笔去洗了个澡。
拍摄第一天虽然强度不大,但是激烈的情绪波动还是让他筋疲力尽,关上灯后,很快,舒星白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闹钟准时响了起来,舒星白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Yin云密布,差点还以为是晚上。
房门突然被敲响。
他趿着拖鞋,迷迷糊糊起来。
“刚起?”余小鱼拿着早餐进来,看了一眼舒星白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
“我让小李去给你要点冰块。”
小李就是这次跟来的生活助理,手脚很麻利的一个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不久。
很快,小李拿着冰块上来了。
“小鱼哥,舒老师。”
舒星白对她笑笑:“你和小鱼哥一样叫我星白就好了。”
小李一颗老母亲的心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她没想到舒星白和网上一样,像个Jing致的小王子,可是却一点也不高高在上,又软萌又好说话,一笑简直甜到了她心里。
等眼睛消肿的差不多了,也到了拍戏的时间。
今天舒星白的戏份不多,而且多数都是一个背景板,主要的一场戏就是负责气气老皇帝,一举一动将嚣张纨绔的小皇子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说,张大人家的树是不是你砍的!”老皇帝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气得把奏折狠狠往龙案上一拍。
“那树自打我出生就没见过开花结果,留着有何用?”舒星白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神满是无辜地看着老皇帝。
“那你就能砍了烧火玩?!你是皇子!不是樵夫!”
“没玩,是做烤鱼。”舒星白纠正道。
九皇子在宫里实在是快闲出病来了,每天变着花样偷溜出宫给自己找乐子。
“九皇子,那可是近三百年的黄花梨,是老臣要献给皇上六十大寿的贺礼呀!”张大人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也不敢责怪,但实在心疼,只能来和皇上请罪,而且这么大个黑锅他可不能背。
“是吗?可是烧火和别的树也没什么两样啊。”舒星白砸吧砸吧嘴,试图找出来一点特别的味来。
这一时期的九皇子是全剧里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也是整部戏基调最轻松的时刻。
舒星白上午的戏份很快结束,他换下厚重的皇子服,坐在一旁看着程烽的表演,时不时记着笔记。
傍晚本来还有一场戏,结果外面Yin了一天终于下起了大暴雨,雷声轰隆隆砸下,由远及近,天黑得仿佛被泼了一层浓墨。
“今天就到这吧,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