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怀里,像是感知到危险一样,呜咽着往林渡怀里缩了缩。
林渡轻笑一声,顺了顺柔软的狗毛:“它叫伯爵,因为骑士已经有人了。”
林渡边说边望着骆炎,门外的五个人哐哐撞着门:“林渡,你在吗林渡!给个声!”
骆炎听懂了林渡的言外之意,轻哼一声,淡然转移视线:“没问题,能带上它。”
骆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安全绳,往林渡的身上绑,从手臂到腰到大腿。
林渡不是没被人系过安全绳,他拍电影也吊过威亚,按理说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种方式。
但不一样,骆炎靠得极进,蹲下系大腿的时候,手擦过皮肤,不是带有侵犯意味的,很单纯的只是在绑绳子,手指擦过的地方却像是要烧起来。
到腰那儿,感受更明显,林渡腰部最敏感,上次两人在浴室,还比较克制,没让骆炎发现这里。
这会儿绳子一勒,林渡轻微颤了一下,骆炎手一顿,低垂着头,低沉着嗓笑了一声,凑近林渡的耳,意味深长:“哦,原来是这里。”
摄像头“嗡”地往两人那儿飞,想采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刚飞过来,骆炎已经说完,继续勒紧林渡的腰。
最后将安全绳绕过林渡的双臂,整个完成。
明明只是绑个安全绳,林渡却觉得自己整个都被绑缚住,身家性命都跟着这很绳子一起被骆炎彻底捆住。
连呼吸都交付。
骆炎绑完林渡,再抱起狗儿,伯爵一到骆炎手里就自动僵直,让抬腿抬腿,让伸头伸头,乖得不得了,连哼唧声都没了。
林渡眼弯了弯。
外面五个人应该找到线索了,唐东君兴奋喊道:“就是这个!肯定就是这个!”
骆炎绑好了狗,系了个绳绑在自己身前,朝林渡伸出手,带着笑意:“准备好了吗?”
白天下了半天雪,这会儿雪停了,银色圆盘样的月亮升起来,骆炎的披风被风吹得翻卷起来,单手伸向林渡。
修长有力的手微弯,林渡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轻呼一口气。
手搭上去,有力的手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抓紧。”
这声音仿佛跟着风在颤动,林渡的身体也小小的震颤了下。
他从来没有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过,而且是逃亡一样的“私奔”。
外面五个人在欢呼,许芳芳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尖声都变了调:“快快快!还差一点!”
骆炎在林渡的耳边低声倒计时:“3,2,”
林渡的心跟着提起来。
倒数到最后一声,骆炎停了下来,看着林渡眼尾的小皇冠,紧紧抱住林渡:“1。”
唐东君高喊:“我们进来了!”
大铁门正对着阳台,一群人冲进来,就看到骆炎抱着林渡跳下了七层高塔。
一黑一金两个厚实的披风卷在一起,在夜风中纠缠着。
唐东君飞扑向阳台,手锤着阳台往下看,心情激动下大声喊:“太卑鄙了!你翻墙!”
林渡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在做什么,他手紧紧得攀附着骆炎,熟悉的冷香随着夜风像是打着旋地飘在他身边。
心脏像是要扑腾出来,不受控制一样,全身的热血都跟着沸腾。
小狗儿伯爵安安静静地呆着。
其实下降速度并不快,但也不算慢,林渡感受彼此的心跳纠缠在一起。
除了夜风呼啸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降落到安全气垫上,林渡都还没反应过来,工作人员过来给两人解开安全绳子,林渡才意识到两人已经落地了。
林渡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解开。”
手挨上绳子才发觉冻得有点僵,而脑海里还发着晕,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开一个结。
最后还是骆炎走过来帮忙解开,一个一个认真把绳子结扣解开。
唐东君他们五人从塔里下来,在旁边说着话,一群人笑笑闹闹。
骆炎把林渡的安全绳全部解开,握了握他的手,冰凉得很,解开自己的披风又披在林渡身上。
黑色的长披风比林渡的金色披风要长,盖住之后,把林渡整个裹起来,黑色披风衬得林渡冷白的脸更白。
周围架着各色的灯,不是太刺目的光,昏暗地投射到林渡脸上。
许芳芳在旁边大笑,唐东君大声叹气,不明白胜利近在咫尺怎么就输了。
要是能从骆炎的手里抢成功一次林渡,他可以骄傲一辈子了!
不过他想想要是自己真成功了,估计又要被抄《金刚经》了。
哎怎么就这么惨!太惨了!他太惨了!
周围来来往往全是人,工作人员倒了杯热水先往骆炎手里塞,网上闹得沸沸扬扬,节目组里的人都知道这位骆总是谁了。
有什么肯定先往骆炎这里递,这也是圈内风气,拜高踩低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