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赌-场和饭店的生意,因为财大气粗,势力庞大,不多时就组织起了一个不小规模的帮-派,占据了几个地盘,又成了一方土皇帝,一手遮天。
这位一手遮天的陆七爷素来在外头很有派头,但回到三层小楼的家里,便是洗衣做饭也样样Jing通,按照这人的说法,宝贝顾葭的贴身衣物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去摸到,摸那贴身衣服,岂不是就是摸他老婆的皮rou吗?!是该剁了手的罪过!
陆玉山被宝贝儿手指头勾了过去,亲亲热热的蹲在一边儿和顾葭来了个深吻,然后捉着顾葭的手不放,又嘬了两口,询问说:“陛下今日又有何吩咐?”
顾葭被叫陛下也是有缘故的,起因乃和陆家其他兄弟吃团圆饭时,陆玉山鞍前马后给他夹菜,他这不吃那不吃,猫儿似的只吃水晶虾仁,陆老七便干脆把那一盘子水晶虾仁都端到顾葭面前,惹了顾葭一个大红脸,觉得真是丢人,便在桌子地下踩了陆老板一脚。
陆老板习惯了,其他姓陆的爷们儿们可是看了好大一个稀奇,纷纷说陆家怎么除了陆玉山这么一个怂货!
陆老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了一句【这是我家皇帝,当然得伺候好。】
至此,顾三少爷多了个陛下的外号,陆老板得了个大内总管的名头,但也没几个人敢喊就是了。
“没什么吩咐,就是想你了。”顾葭拉着陆老板到躺椅上,两人挤一挤,一块儿躺下,说话温温柔柔的,“你都不想我吗?”
陆玉山心里熨帖得紧,搂着玉人一样的顾葭说:“哪儿能,我也想你。”
“那我想你抱抱我,你肯是不肯?”顾葭脸蛋红红的,撒娇一般埋在陆老板怀里头,瓮声瓮气的说,“医生都说了,小心点,又不会出血。”
——顾三少爷这是为了快活,什么都不管了。
“你这……!”陆玉山连忙拒绝,“真是疯了,我是有多可恶才会拿你命开玩笑?!”
“这哪儿是玩笑?你就说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们慢慢的……疼的话我就同你说,好不好?”顾三少爷真是豁出去了,十分大胆的要求,“要不然,咱们就先用手试试……”
陆老板依旧拒绝,心里很是感动,以为爱人是想要满足自己才会有这么一个提议,哪知道他家顾宝贝是真的心痒,才不是因为他呢。
当夜,备受感动的陆老板一洗完澡,回到房里,还没见着顾葭呢,就先闻其音,那声音,撩人得要命,搞得陆玉山当即就浑身血往小腹涌去,待看到床上顾三少爷那番‘我玩我自己’的姿态后,又害怕又吞口水,骂了顾葭一通后,终于是同顾葭同流合污去了。
第二日,陆老板也不出门照看生意了,及至大中午才让下人准备一些清淡的好消化的食物送到卧室里面来,两人吃完,又继续混作一团,等顾三少爷喊停,陆老板才意犹未尽的搂着顾葭说话,开头一句便说:“你可真是外柔内刚。”
这话说给别人听,那是句好话,说给顾葭听,是句sao话,顾三少爷红着脸,一巴掌拍在陆老板脸上,陆老板得了一个巴掌还美滋滋的笑了笑,哼着歌哄顾葭睡觉,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所有的性福活动都要提上日程,嗯,总得把这大半年憋回去的儿子都补给顾葭才行!
05
很后来,顾葭才从好友唐兄那里听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说是陆玉山散尽家财才笼络起来一批流民乞丐,从地-下-党那里买了枪-支-弹-药,和腿受伤的无忌两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炸了将军府,说来也是神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陆玉山就算好了炸药放在哪里不会波及顶楼,这真是神一般的技术,平常人完全无法想象里面有多少难处。
可顾葭本身就知道陆老板是个脑瓜子聪明的人,是大智若愚的,所以这人能够算出准确的炸药量来炸楼其实并不难,难的是让陆老板散尽家财啊。
多小气一个人,平常吃用都很节省,绝不浪费的呢,结果大半辈子的积蓄全不要了。
——真是难得。
于是这天顾葭犒劳陆老板,亲自给陆老板洗澡,弄得陆玉山莫名其妙,以为自己是做梦。
“舒服吧?”顾三少爷笑眯眯的给陆老板吹头发,吹完头发大大的亲了一口陆老板的额头,说,“好了,出去吧,叫无忌进来我给他洗澡了。”
陆老板当即挑眉,大手将不怕死的顾三少爷一搂,夹在手臂间跟夹猪崽子一样丢到床上,扒-了-裤-子就让人趴在自己腿上开始打-屁-股!
“哎呀!我开玩笑呢!我真的是开玩笑!”顾三少爷又笑又闹。
陆老板根本不解气,说:“你们过去什么样儿我就不管了,现在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儿!还有那个陆成琳,少亲他肚子!少抱他!”
顾葭委屈巴巴:“那是你儿子,而且人家还是个小婴儿,你跟这儿吃什么醋?”
陆老板不为所动:“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你少和他们两个搂搂抱抱,当哥哥就要有当哥哥的样子,当妈也要有当妈的样子。”
顾葭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