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抱住了一块的微凉的玉。
但很快就不能满足只是表面上接触自己的alpha。
亲吻,也不够。
贺西洲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今天被他撩了很多次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真的不做人了。
沈思霏被他抱来抱去,忍得难受极了,忍不住骂道:“你到底……行不行!”
下一瞬,沈思霏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捏紧了,贺西洲钳住他肩膀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度,感觉微微发痛。
很快,那点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Omega白皙的后颈露了出来,那块敏感至极的软rou暴露在空气里,被alpha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层的皮肤,血腥味很快被彼此疯狂交融的信息素掩盖了。
沈思霏睁大了眼睛,眼眶里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的脖子扬起,整个人都紧绷到极致。
贺西洲的手大力按住了他的脖子,似乎为了不让他乱动。Alpha信息素通过腺体被灌.入他体.内,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亶页栗。
贺西洲把受不住刺激而失去意识的人紧紧揽在怀里,沈思霏身上的温度已经没有那么烫,眼角还带着泪痕,衣服在他的磨.蹭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后背一层薄汗。
在他来之前,沈思霏忍得几乎崩溃。
贺西洲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给他换上。
漂亮的omega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昏睡,像是对他全然信任无比。
贺西洲目光微动,这几个月在家里终于养胖了点,肤色也极白极嫩,皮肤温度也比平常热上一点。眼睛周围却是红的,像是被他欺.负狠了一样。
贺西洲摸着他柔软的小腹,忍不住咬住了昏睡的人的锁骨,发狠似的,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沈思霏感觉到了痛意,眉头皱起,却没有醒。
“持宠而娇。”贺西洲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也就你敢这么做了。”
……
沈思霏第二天醒来时,腺体上就摸到个凹凸不平的牙痕,除此之外,就只有锁骨处有个极深的牙痕。腺体的事他记得,锁骨这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贺西洲起来了就看到他扯着领子,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思霏转过身看着他,“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
贺西洲:“我说什么,你都信?”
沈思霏面露怀疑。
贺西洲:“昨晚的沈老师很热情。”
沈思霏:“……”
贺西洲:“你还叫我爸爸了。”
沈思霏:“……滚。”
他面色微红,直接把门关上了。
贺西洲险些被门砸到脚,嘴角忍不住勾起,也就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了。
沈思霏脸皮薄,外表看着冷冷清清的,性子也冷情冷性的,实际上娇惯难养还爱撒娇,总之难伺候得不行,可能还有点保守。
在两人没有正式定下法定伴侣关系之前,贺西洲会尽量克制自己。
他正要下楼看一下早饭,就听到卧室的电话响了。
是孙微佳:“贺总,你让总部办的股份转移的协议已经办妥了,盖章已经盖上了。”
贺西洲:“不用立即生效,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叫人来接你。”
孙微佳:“中午十一点的,晚上八点就能到……对了,有几个老股东似乎对你有些不满,都是贺老那边的人,贺老还有意让你回去。我说国内新公司还没运营完善,您暂时没法回去。”
贺西洲冷道:“不用管,他们想控制我,不是一次两次了。辛苦你了。”
沈思霏走出门,就恰好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谁想控制你?还有很多次?”
贺西洲挂了电话,“没有谁。”
沈思霏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
贺西洲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回去的时候,因为是贺家唯一康健的后代,贺老对我还算客气,后来就试图把我变成他的傀.儡。绝对听话、不敢有自己的想法的那种。”
沈思霏面色微沉,“知道。”
“后来我察觉了,当时太年轻,顶撞了他一次,他第一次对我用了药物控制。但那并不能控制我,而且我是他唯一仅存的孙子了,比起我不服管教,他更怕贺家断子绝孙。于是我们各退一步。”
沈思霏睁大眼睛,抓着他手臂的手收紧了,“什么药物?疼吗?”
贺西洲说:“很疼。”
贺西洲低下头:“所以你亲亲我。”
沈思霏仰着头,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贺西洲才放弃逗他,上去把人抱住了,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到手心里,怀里的人带着nai香味,暖和又软,将他的心熨贴得舒舒服服的。
“不疼,我就是恨。”他说,“我当时恨不得自己下地狱,然后带着他们全部下地狱。但是你拉住了我。沈思霏,是你一直拉着我。”
他曾在最黑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