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当初我跟蒋导认识不久,因为他也认识你,所以我们在一起提过你。我当时说,要眼睁睁地看着你这好苗子陨落了,心痛得很。蒋导当时吧就特别有胜算地说,不会的,你只是暂时还没想通,需要一个真正的动力才会爆发。果不其然呐!你看看现在,才短短三年就这么厉害了。”
阮槿不禁一笑,蒋柏西确实非常了解她。不过也应该不止是她,蒋柏西看人的眼光非常独到,从演员到幕后制作,整个制作团队他都非常了解,否则也没办法赤手空拳地这么快打出自己的一片天。
林至原又说,“偏偏当时我不信。他就说要不打个赌吧,三年之内,要是你还没爆火算他输,反之我输。要是他输了,就把他最佳导演的奖杯给我扔着玩儿;要是我输了,就把我的奖杯给他。”
蒋柏西在一旁笑得非常含蓄,看了眼阮槿。
阮槿跟他对视,也是无奈失笑。拿最佳导演的奖杯做赌注,也就这两人有才华敢这么任性了。
跟两人谈笑过后,见蒋柏西跟林至原相谈正欢,阮槿就想先去自助那边吃点东西,结果刚走过去一点,就扫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姜临琛正在跟面前的人说着什么。
他已不再是两年前的他,整个人更加成熟稳重。阮槿也会不经意扫见与他相关的新闻,杂志上,访谈上,他也是一副沉稳内敛的样子。
阮槿失神的时候,他已经跟面前的男人说完话,转身离开。她内心犹豫两秒,终于鼓起勇气,朝他走去。她很快拦在他的面前,“姜总。”
姜临琛的脚步一顿,转眸瞧她一眼。而后似乎想了很久她是谁,才有点恍然地说:“阮小姐,好久不见。”
她今晚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抹胸设计,将她修长的脖颈称得更加性感。长裙恰好及到脚踝,长长的耳坠在灯光下更加闪亮,他的手掌曾经抚过的黑长直发也已经微卷,她的脸褪去了曾经残存的青涩,无论身材样貌都变得更加成熟。
不过短短一瞬,他就将目光收回。
他的神色深沉,刚刚看她的目光都隐隐锐利起来。阮槿的心被他刺得隐痛了一下,却也没有表露分毫,只微笑着对他说:“我有话想跟您谈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问话很没礼貌,但是如果她像正常的客套“请问您是否有时间”的话,他下一句绝对是“没有”。而现在这样的关系,还是早点断掉比较好。
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当然不会给她开口的机会。姜临琛礼貌地朝她举杯,嘴角微弯着委婉拒绝:“抱歉。我时间有限,没办法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都没怎么看她,只低头瞧了眼表,然后就要离开。
阮槿被他这态度气到胸闷。她哪次来找他,他不是说没时间,还想跟她来这套儿呢?
偏偏临走之前,他还特意转身对她说,“哦对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先找我的助理预约。”
阮槿一口气提不上来,再次被他气到。
一边趁着她醉酒对她动手动脚哄她睡觉,另一边在她醒时对她客气疏离,连说句话的时间都吝啬不给。这样的人前人后两套面皮,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可阮槿也只能装作不知,否则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个所谓的分居两年的条件就无法达成,更加离不了了。
可这样拖着要拖到什么时候?他们不该这样彼此耽误的。阮槿深吸一口气,也豁出去了,跟着他到了底层的停车场。
似乎是算准了她会跟来,姜临琛斜靠在车边,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盯着她说:“阮小姐,你这样跟着我过来,不怕别人误会什么,亦或者被狗仔拍到吗?”
他笑得那样疏离,于是阮槿也笑得疏离,“有姜总您在,谁敢乱发乱写?”
“如果真想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看着她脸上笑意yinyin,姜临琛将手插在兜里,垂眸沉思片刻后语调低缓地开口。
只要能尽早跟他断了就好,阮槿暂时忍下心头的这口气。她看着他说,“条件你开,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谁知姜临琛却乘她不注意,一把将她的纤细柔软的腰搂过,阮槿被吓得一声低呼。
他将滚烫的呼吸尽数吐在她的勃颈间,撩拨着她,语调沉沉地吐出四个字:“跟我回家。”
这里可是停车场,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阮槿吓得赶快推开他。
她才不要回去。如果回去了,分居两年的条件也没了,她更没有任何把握赢。
胸口被她纤柔的手推开,姜临琛也不恼,只看了眼自己那只落空的手,嘴角渐渐扬起。
阮槿只见他颇为嘲讽地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这两年生意场上见惯了你争我夺的谈判,可没见过阮小姐这么厉害的空手套白狼。既然这点诚意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可谈的。”
这就算空手套白狼了?她不过是想离个婚而已,当初答应他领证也只是形势所迫,她头脑一热她自己认栽,现在离了对他们双方都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