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瑳实话实说,他了解杨大虎,他知道杨大虎难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因为他哭得太伤心了所以你觉得不对劲?”秧苗觉得这人简直是荒唐。
“我只是怀疑。”
“我现在也怀疑你,我怀疑你根本没有心!”秧苗难过道,她再也不想理郑小瑳了。
秧苗说到做到,从这以后再也没有搭理郑小瑳,而且和大虎哥关系越来越好。
——
大二下学期,秧苗从寝室一起床就被室友们烦得不行,她们围着秧苗问她要什么礼物。
“我不想要任何礼物。”秧苗很无奈。
“我们会联手给你送一个大礼物,今天晚上咱们寝室集体逃课,去市里最大的歌厅给你庆祝。”室友们挤眉弄眼着。
“去歌厅?”秧苗有些反感,在蒋爸爸和梨花妈妈天天的叮嘱下,秧苗总觉得那些地方不太安全。
“你放心,整个二楼我们给包下了,安全得很。”
“可是你们哪来那么多钱?”秧苗可不信,她心里隐约猜到了是大虎哥要给她一个惊喜。
杨大虎包下了本市最大的歌厅的二楼一整层,又提前和秧苗的室友们商量好让她们一定要把秧苗带去那里。
明天就是秧苗的18岁生日,杨大虎想在今天晚上24点整点给秧苗庆祝生日。
“我们秧苗明天就是个大人啦~”室友们感慨地围住秧苗。她们都已经20岁了,整个寝室只有秧苗年纪最小读书读得早。
晚上7点,一寝室的人翘课去了歌厅。
8点,杨大虎和一群兄弟还有秧苗她们一起吃了顿大餐。
9点,众人开始唱歌跳舞。
11点20分,杨大虎开始给人使眼色,那些人在歌厅后面的广场开始准备烟花。
11点50分,杨大虎和众人推着定制的蛋糕进来。
11点59分,众人开心地大喊着倒计时。
滴~0点0分,秧苗18岁生日成人礼,杨大虎在烟花声中向秧苗表白。
而同时间,秧苗看向杨大虎时除了不可置信,眼中都是痛苦,十几秒后秧苗忍不住头疼晕了过去。
“秧苗?”
在秧苗醒来后,她身边那些室友还有大虎都陪着她。
“谢天谢地,你怎么晕倒了?”
“我就说歌厅里空气不新鲜,你看,把秧苗扶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她就好了。”
室友们在那笑着说着,杨大虎在一旁有些无措,秧苗刚才看向他的眼神太复杂了,难道是自己的表白吓到了她?
“秧苗?你怎么不说话啊?”室友们好奇地看着秧苗。
秧苗一一看过去,这几个她原本以为亲密的大学室友,有两个是真心对自己好,有两个嫉妒自己有杨大虎这样有钱的男人追希望自己能够毁容,还有一个,因为嫉妒自己成绩好,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让自己死于非命。
而现在,这几个室友都是担心地看向自己,谁又能想到她们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呢。
视线再看向杨大虎,这个人,这个她以为世界上第一善良对自己第一好的人,他做了很多违法的生意,他还,他还害死了大牛哥。
“秧苗?”大牛觉得秧苗现在的反应太奇怪了,“你怎么了?”
秧苗还没说出话眼泪就差点流了出来:“我成年了。”
她成年了,有了白泽一族洞悉世间一切黑白的能力。
室友们大笑:“我知道秧苗为什么不开心了,是害怕自己长大了就不能撒娇了。”
她们笑着逗着秧苗,秧苗没说话,她想离开这里。
和几个室友一起坐上出租车的秧苗闭上眼睛休息,副驾驶上的室友正和司机说着话。
“你们几个是哪所大学的?这么晚了还出来,这可不行,不安全。”司机担心地说着。
“我们是一群人,不碍事。”室友们笑道。
“一群人也得注意安全,这样,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们,你们以后要是出学校想搭车,打我电话。”那司机笑道。
秧苗睁开眼直接伸出手把那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张给撕成了碎片,这个司机心里有着什么龌龊思想她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秧苗这不礼貌的举动,车内众人尴尬至极,场面一时之间很安静。
到了宿舍楼下,秧苗看见了坐在宿舍大门前长椅上的郑小瑳。
看到秧苗安全回来,郑小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直接离开的郑小瑳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秧苗她们几个耳边传来郑小瑳轻飘飘的威胁的话语:“下次再逃课夜不归宿,我直接给你们家长打电话。”
其他几个室友撇撇嘴不说话,碍于郑小瑳和秧苗认识的关系,她们也不好发火。
秧苗回过头看向郑小瑳离开的背影,这人是纯粹的,是她成年后真正拥有白泽的能力后第一个洞悉到的纯粹的人。
“秧苗,回去了。”舍友叫着她,秧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