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慢悠悠拍尾巴。
“不用吧你们......”
方明柏感受到来自三方的深切关怀,“我就谈个恋爱不顺而已,你们用得着搞得我像丧偶了一样吗?!”
三方默默移开视线。
“这回的主角是我外甥!我拿了两枚金牌的外甥!”
方明柏把凌焰推了出去,然后对着江渝扬眉笑,暗示道:“江渝,你这什么体质?本来想着出去好好吃一顿庆祝的,现在又是我外甥做,你跟个大少爷似的招猫逗狗,啧。”
凌焰拿起红酒塞方明柏手里,“舅舅,做一个你拿手的红酒牛rou吧!别光吃不做。”
方明柏觉得这个胳膊拐得太彻底,而且“光吃不做”更适合江渝吧!方明柏一时难以接受,继续不咸不淡道:“你小子还姓凌吗?我怎么觉着你姓江了。”
凌焰歪了歪头,余光里瞥见江渝低头浅笑,心里软得不行,闻言大方道:“嗯,老早姓江了。反正算来算去,也不会姓到方上。”
喻呈安一个没憋住,笑喷了。
焰焰被眼前陌生人的放声大笑惊到了,唰地跳下江渝膝头,往凌焰脚边寻求安全感。
这狗一来一去,倒有点一家子的意味。
方明柏顿时察觉到了一股孤家寡人的凄凉,拿了剩下的红酒就进了厨房。
“我帮你吧。”喻呈安起身。
江渝依旧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焰抱着焰焰走过去,捏着焰焰前爪拍了拍江渝头顶,一边怂恿焰焰:“快,问问爸爸想什么呢?”
江渝抬头好笑,起身往阳台避,“没大没小”。
凌焰放下焰焰跟过去,搂着人一晃一晃,低下头额头贴着江渝颈边,轻轻闻着。
“我觉得我对你有瘾,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闻起来肯定好闻。”
江渝:......
“所以你抽我烟?”
“也许吧,就是一种气味......”
凌焰回想了下,“那天天气不好,我心情也不好,但看见你还挺开心的”。
江渝呵呵干笑,“我没觉得”。
凌焰也跟着笑,“就是喜欢你”。
江渝伸手摸了摸凌焰头发,想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被自己忘记的事,有些内疚,“对不起......”
三字入耳,凌焰却像瞬间警觉的缉毒犬,一下紧张起来,将人搂着转了个身,面对面,眸光射进江渝眼底,严肃道:“江渝,老子遇到你之后心脏的承受能力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江渝:............
江渝不知作何表情,原本的歉意在凌焰如临大敌一样的神情里变得滑稽。
“我就是想说,你拿了冠军,都没好好给你庆祝,刚才你舅舅说了才提醒了我。”
凌焰将气氛弄得诡异,江渝一时理不直气也壮。
屋子里忽然闹了些。
两人回头,喻呈安和方明柏不知因为什么吵了起来。喻呈安举着空了的红酒瓶准备招呼方明柏,方明柏站一旁气定神闲,双臂抱胸,张嘴说了句。喻呈安当即气得脸红,手里的红酒瓶子眼看要招呼。方明柏抬眼盯着酒瓶,不躲不闪,泰然自若。
“打不起来的。喻呈安胆子小,方明柏也就欺负欺负他,关键时候帮他不少。德国那会,找不到我的人,借不到课题作业,都是方明柏连夜跟他做实验。”
凌焰:“......”
江渝见怪不怪,转回视线继续道:“说吧,要什么奖励?冠军?”
凌焰愣了下,回过神,咬牙:“你就为这个跟我说对不起?你不知道你吓我一跳吗?!”
江渝头都疼了。
凌焰的思路属于被他虐多了的下意识反应。江渝这么一想,更加内疚,“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才说对不起的啊!”
“不许说!”
“以后都不许说!”
江渝:“......”
凌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