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利于养身体才单单上了滋补的燕窝粥。
这会儿既然送上去主子吩咐了便捡着各式各样包子点心都呈了上去。
桓翕胃口大开,很吃了几样。
楼骁看她无事就准备离开,却被桓翕伸手拽住了,嘴里含着东西含糊:“别走别走,我还有事跟你说呐。”
楼骁:“嗯?”
桓翕放下碗筷,穿好衣裳下了床,将他拉到另一边,两人在矮榻上坐着,中间放着桌几,几上摆着瓜果点心。
“你让丫鬟们都出去,这话不好给她们听到。”桓翕说。
楼骁嗤地一声,挥了挥手,下人鱼贯而出。
放下心,桓翕也不担心外面会有人偷听,楼骁出入,身边总是跟着两个侍位,现在正在院子外守着呢。
把放小吃的小盒匣挪开,将旁边摆着的棋盘端过来,桓翕说:“来下一盘,边玩儿边说。”
楼骁淡淡扫了她一眼,疑问:“你还会下棋?”
瞧不起谁呢,还侮辱起人来了,谁还不会下个五子棋怎么地了。刚想开口怼他两句,忽然灵醒过来,哎呀楼大人说的该不会不是五子棋吧……
桓翕捏着黑子滞了大概有半秒,然后从善如流道:“嗨,谈不上会,我就消遣消遣打发时间的,不值当一提。”
楼骁没去管她脸上奇怪扭曲的表情,而是接起了上面一开始的话,“你要说什么。”
桓翕一边捋了下思路,右手只捏着一枚棋子心不在焉下了位置,然后开口:“秦见鸣你知道吧。”
“他怎么了。”楼骁语气寻常,跟着下了一子,“他不是拿了你家金矿,答应庇你桓家安全的。”
“不是说这个。”桓翕摇摇头,又看了楼骁一眼,“我那天遇见他了。”
楼骁半掀眼皮:“哪天?”
“就花神节那天,我落水那天,在莲花寺里。”桓翕语速飞快,转瞬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哦?他去那做什么,他也看见你了?”楼骁淡定从容问。
桓翕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只能含糊,“我怎么知道,他看见我了,但好像不认识的样子。其实我还想问一问泰安县的事来着。”
“对了大人不是跟秦大人认识吗,看起来关系也不错,秦大人来柳州没告诉过你么。”桓翕状似满口随意。
楼骁吃了桓翕一片子,挑眉:“我管着我的邺城,他管着越坤两州,行动行事又怎么会告诉我?”
桓翕心中大声说狡辩,真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呢不走心的哄,要说这两人没点猫腻她才不信。
想问秦见鸣跟西南王有什么关系,但楼骁一副跟人不怎么熟的模样,让人十分为难。
脑子一转就换了一个说法:“楼大人,你觉得秦见鸣是个怎么样的人?”
楼骁:“深不可测。”
桓翕听了心说是么那和你还挺搭的,嘴上却道:“你上回说越州那边战事胶着,怎么他还跑出来了,难道是过来寻求外援的?越州那边真没问题?”
“不会。”楼骁道:“想要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现在秦见鸣在外面人看就是反贼逆贼,旁的人就算心里真的有一千个一万个心思,那也是悄无声息进行会更好,谁会大张旗鼓站到秦见鸣那边,那不是成了明晃晃的靶子了么。”这意思没谁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傻不兮兮给秦见了当外援。
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谁不是放在下面藏着,Yin着来。
“所以你也是基于这个考虑,现在明面上就不跟人来往了””桓翕话说得飞快快。
难道这就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她心想。进退都能两全。
气氛一时凝住了,非常安静。
过了片刻。
楼骁“咔”一声落下一枚白子,开口:“桓翕。”
“……嗯?”
“不许口无遮拦。”
桓翕:“……”
又过了一会儿,桓翕再次出声,不过表情有些讪讪:“那我能跟家里人同个消息吗?我都这么久没回去了,过年也指定回不去了,还有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家里还有三个要命的崽,虽然有些调皮,但我离开这么久了,说不准想我都想哭了。”最后一句桓翕昧了昧良心。
楼骁又是静默良久才开口:“放心,他们无事,我会帮你传信。”
桓翕不是很满意,脸色一般般,勉强道:“那行吧。”
这一场天又其实白聊,棋也是白下,楼骁把她吃死了都。
桓翕怒而把对方请了出去,心想这一天天的,怎么什么都不如意!
*
楼骁出门了。
他在柳州有宅子,自己带来的下人侍卫大部分都安置在那里,自己和桓翕住在刘知府的府邸内,那也是有原因。
回了自己的地方,见了属下处理了些事。
又不期然想到方才桓翕找他说的话,楼骁原以为桓翕是要问他那天晚上被刺杀的事,谁知她也就醒来后半茬儿功夫就委屈害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