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指尖点了点他的肚皮,在肚脐周围打圈,用温热的气声说:“我昨晚看到你自己把我的东西往里推了,干什么?”
乔烬没想到他能看到,瞪大眼随即又低下头。
“说实话,干什么呢?不让你用嘴吃,换地方了?”陆衔洲昨晚拿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他动作的时候愣了下,脱口就想问他在做什么,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忍住了。
他以为乔烬抹起来又要尝味儿,便站在卫生间门边静静地看着,没一会他咬着嘴唇用手指艰难的抹起来往里吃,只不过这次吃的地方却不是嘴。
饶是陆衔洲也被惊呆了,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乔烬越发局促窘迫,仿佛是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他想道歉但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来二去只剩害羞了。
他趁着陆衔洲离开的时候偷吃,还是那种吃法。
“说实话。”陆衔洲的手威胁的放到目的地,另一只手威胁似的捏住他的下巴朝向卫生间门口,“陆默马上洗漱完出来了,你不说实话我就自己检查你有没有偷吃我的东西了?”
乔烬看着紧闭的卫生间门,实在不好意思说,“没、真的没有。”
“那我自己检查了。”两指微微分开,感觉到乔烬呼吸一下子哽住了,绷直了身子,呼吸颤得乱七八糟。
“说不说?”
乔烬用力摇头,明明两只眼睛都急红了却还是咬住了嘴唇不肯松口,陆衔洲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越发使坏的在他耳边说:“撒谎的小朋友要受惩罚的。”
乔烬紧闭眼睛发抖,这时耳边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便是陆默脆生生的嗓音,“我洗完啦,婶婶吃饭……了。”
乔烬倏地瞪大眼,感觉陆衔洲的手已经快要碰到,面前是陆默单纯无邪的脸,里面是他兴风作浪的手,本能的收缩到极致,双重刺激下哭腔一下子绷不住了。
“还不肯说?”
“我说,我说。”乔烬颤着哭腔靠在他颈窝里哭求,“你先拿……出去。”
“说了再拿。”
乔烬委屈又责备的哭着呜咽,“我想怀孕,我……”
陆衔洲整个人一愣,手指无意识的一蜷,没控制好力道,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刺激让乔烬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哭了出来,抖着身子软在他怀里使不上劲。
陆默问,“你们在干嘛?”
陆衔洲抢在乔烬害羞逃跑之前,冷漠的看着早慧的陆默说:“他在教训我,下次再瞎告状就揍你,听见没有?”
陆默吐了吐舌头:“婶婶疼我,我就告状!你敢打我我就告诉婶婶。”
陆衔洲“嘶”了一声,“小兔崽子快去吃饭,吃完了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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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陆衔洲亲自把陆默送回家。
陆平言已经去了公司,陆阳晖现在要被行动监控,他身体不好便把地点锁定在了医院里。
周婉容陪了他几个月,实在熬不住这种被监视的日子,也很少去医院了。
偌大的陆家除了几个佣人之外就只有她在家。
周婉容站在二楼的阳台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声音不太大所以听起来不是特别清楚,只能听得出来她不复平时那样刻薄尖锐。
乔烬虽然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但还是乖乖地问了好。
陆衔洲没说话,带着他一起进了客厅。
周婉容从二楼下来,穿着去年的旧旗袍,披肩看起来也不是新款,头发没有盘,披在肩膀上看起来有点憔悴。
“衔洲。”
陆衔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事?”
周婉容抹了把脸走下来,叹气声中带着哭腔和疲惫,“你这么长时间也没回过家,我想去你公司找你又怕你太忙了顾不上,你也不知道给妈打打电话。”
话中带着责备,陆衔洲听着在心里低笑了声,面上仍旧冷漠,“这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
这句话像是把刀戳在心坎上,周婉容也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跟陆衔洲只是维持表面的母子关系。
他这个人冷漠无情,她这个亲妈都没办法跟他亲近。
虽然他给足了自己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