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礼貌。”
晓松吐了吐舌头小声说:“本来就是好香嘛。”他说着伸手拽了拽乔烬的袖子,仰起头问他:“哥哥,你那个木头人是哪里买的?”
乔烬顺着他视线一看,宁蓝随手塞回他口袋里的木偶半只身子在外面,他蹲下身问晓松,“你喜欢这个吗?”
晓松矜持的点点头,小心的伸手拨弄了下,惊奇的瞪大眼,“它的手和头能动!”
乔烬将小木偶从钥匙扣上拆掉递给他,笑说:“送给你。”
莫瑞松已经走到大门口了,回头看了一眼蹲在晓松身前一脸耐心的乔烬,微微皱了下眉。
宁蓝适时道,“那是他的宝贝,陆先生要他都不肯给,你要是觉得他是为了讨好而送给您孙子的话就不必了。”
莫瑞峰收回视线看了宁蓝一眼却没说话。
宁蓝也没再多说,等乔烬追上来时一起进了客厅,佣人送了三杯茶过来,莫瑞峰坐在主位上看着乔烬,“开始吧。”
乔烬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还是很紧张的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莫先生,我讲个故事给您听可以吗?”
莫瑞峰伸手,“请。”
乔烬咬了下舌尖,尽量让自己回想起过去的时候不那么痛苦,也尽量让自己的话说得通顺一些。
他说了自己的过去,还说了自己嫁给陆衔洲之后他的温柔,甚至说了自闭症复发后他对自己的悉心照顾,却唯独没有说陆衔洲的过去。
他不要别人可怜陆衔洲。
“我不太懂公司上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它应该和雕偶是一样的,真的用心才能把一个偶雕的有灵魂。”
“他当年用自己的人生为赌注退学接手岌岌可危的陆氏,一手将它扶了起来。”乔烬顿了顿,在心里仔仔细细地措辞,生怕自己说错话。
“雕偶的人卖偶的时候会希望接手它的人是对它有爱的,这样才不辜负一个偶存在的意义,公司也是一样,如果只是盈利的工具,那换一个掌权者、两个掌权者又有什么不同。”
莫瑞峰听着乔烬的话,他一开口就明白了,这小孩是真的半点也不懂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利诱没有威逼,连迂回都不懂。
看来陆衔洲真的没让他插手半点生意上的事。
莫瑞峰问他:“你是雕偶师?”
乔烬点头,顿了顿又说:“我是学跳舞的,雕偶只是喜欢。”
莫瑞峰看着他这身段也像是个跳舞的,两手交叉换了个姿势坐,不跟他聊生意股权,反倒像是闲聊。
“你今天来找我,陆衔洲知道吗?”
乔烬摇头。
“你就不怕自己把这件事搞砸了,我把股权直接卖给陆平言,陆衔洲连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也没有?”莫瑞峰觉得说的还不够,又补了句,“万一他因此跟你离婚呢?”
乔烬坚定道:“他不会的!”
“这么自信?”
乔烬抿了下唇,直直地看向莫瑞峰的眼睛说,“他是我丈夫,我知道自己不够强,但是我不想永远只能站在他的身后被他保护,我也想做他的太阳,给他温暖给他保护!”
莫瑞峰微愣,这小孩儿眼底明明闪着不自信,可一提到陆衔洲他眼里就全是爱意和坚定了,活像一个替夫出征的小将军。
他闻到信息素的气味,这小孩儿都开始冒信息素了这得有多紧张。
明明胆子这么小,却还是勇敢的替陆衔洲出来谈判?
莫瑞峰觉得有意思,便没说话只是听乔烬讲。
这小孩儿虽然不懂生意,但有一句话说对了,经营一个公司不仅是掌权者盈利的渠道,而是要真正对这个公司有爱。
他也看得出来,这小孩儿对陆衔洲有爱,爱的很深。
“请您把股权卖给陆先生,可以吗?”乔烬说完便紧张的盯着莫瑞峰的眼睛,连呼吸都不自觉放慢了。
莫瑞峰与他四目相对,终于站起来,“好了,十分钟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乔烬心一沉,果然还是不行,深吸了口气忍住心里的失落仍旧礼貌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宁蓝的脾气几乎压不住了,什么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