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爸爸打妈妈的时候发誓以后滴酒不沾,但这天晚上他第一次答应了他一直看不起的那些人的邀约,还开了好几瓶酒,喝得人都快醉死在沙发上,然后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警察来抓他,说他吸毒,他笑了,怎么可能,喝酒他已经犯戒了,吸毒是他的底线他就算死也不可能会触碰的。但醒来的时候,他却在警察局。
昨晚过去,他的世界真的变黑暗了。
木音翰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想见,他拔了电话线,关了手机,电脑都不上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游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里。
他Jing神不稳定,饮食作息也不规律,免疫力低下,很快就生病了。
像诅咒一样,他最狼狈的时候吴止总会出现。
“我不去医院!”木音翰发烧到全身粉红,脸像个熟透的柿子,即使这样他也不想出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吴止一把,可能吴止没料到,也可能吴止正在下台阶没功夫,吴止一个一米九的男人被发烧的一七八小朋友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木音翰跌坐在最上的一层台阶,无力地靠在扶手上,他看见和听见吴止的头狠狠撞了一下墙面,他惊恐地发现墙上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木音翰跌跌撞撞半爬半摔下了台阶,他吓得哭了:“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道歉,但不知道为什么开不了口,他想伸手去碰吴止,但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
吴止扶着墙慢慢起身,再次向木音翰伸出手:“这次你总得陪我去医院了吧。”
木音翰说不出话来,他只知道哭,他哭着伸出手,然后在半空中就被吴止握住了。吴止一只手把木音翰右臂挎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扶着木音翰的腰肢固定,但他头上从头发里流出来的血却没有手擦了。
木音翰看到了,小声问:“那,那你的伤怎么办?”
吴止知道他在讲什么,因为头上流下的血有一道流进了他的眼角,可吴止却只对这木音翰扬了扬眉:“那咱们可得快点到医院去了。”
两天后木音翰才没那么烧了,也有Jing力看看手机,果不其然,那天头上流血的吴止送他来医院的事被好些记者拍到了,这事也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在他昏迷期间有记者去采访吴止,但吴止像往常那样回绝了一切媒体,只有一个记者因为年纪大,伪装成病人,偷偷录下了音,这才套到了吴止在这件事里的评价。
“我看到过那个男孩,是《七朵花》里的小葵吧,他不是酗酒吸毒吗,电视里都播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头上的伤是不是他给打的?”
“不是的老爷爷,”吴止的声音通过录音笔加了一丝电流特效,却比他平时的声音显得更加温和,“这伤是我自己摔的,我送弟弟来医院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还把弟弟给差点弄伤。而且您不要对娱乐新闻的猜测全信,弟弟当时只是心情不好,去酒吧蹦个迪,现在年轻人都这样,这是一种新的解压方式,弟弟已经成年了,现在可以喝酒啦。至于您说的吸毒,这可不能乱说,警方只是在相同的酒吧抓到了毒贩和吸毒的人,他们恰好在同楼层而已,警方都没有说弟弟吸毒,您还是不要误解他了。”
幸运的是尿检结果出来了,木音翰是Yin性,之前打电话发信息都不接的那些“好友”一个个都来嘘寒问暖,木音翰只好硬着头皮应付,但那个哈士奇头像的男人,在确保他发烧好转后,一条消息也没给他发过来。
曾今发誓不会主动联系对方的木音翰真香预警,发了条“我好多了,之前谢谢你”的消息后,脸红得和之前发烧一样,然后把手机贴在自己的胸口,等着特殊提示。
“叮”,消息很快就被回复了:“没事,应该的。”
“为什么你觉得应该呢?”木音翰两个大拇指飞快地敲击九宫格。
另一端的吴止愣了愣,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却总被一层薄雾迷住。
“我觉得,放你一个人在那不太好。”
吴止闭上眼,觉得黑暗之中出现了一道光,光里有个人,他想去追逐,但对方察觉到他的注视有转身就跑了,吴止再次失去了线索。
是他吗,是他改变了我吗?吴止摸了摸下巴,对失去的四年时光越发好奇起来。
而收到消息的木音翰感到羞愧难当,他快要握不住这小小的手机了,前两天他还在骂吴止,因为妒嫉怨恨,人总是会迁怒给无辜的人,他说吴止人品低劣自私自大,现在他为之前对吴止的态度感到羞耻,这么好的一个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