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了大学,后来从政。
要说和香应该对他印象挺深的,因为他们村就出了两个很有本事光宗耀祖的人,一个就是她,一个就是林知秋。林知秋后来当上了大官,到和香死的那一年,听说林知秋已经是某省的□□了。
和香将这些都想起来之后,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应该,这么有出息有前途的一个人,她怎么就忘记了。
其实两人虽然同出一个村,但是在之后的人生中,并没有什么交集。和香也只是从新闻里偶然看到这个名字,没有太多印象是很正常的。
和香想起这些,就不由得感叹一下,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被未来的□□背的时候呢。
“小林叔,你累不累,要不咱们歇一会儿?”
天色越发暗了,背了这么久,林知秋确实有些累了。但是天色已经越发晚了,再耽搁下去,可能没等走到村里,天就完全黑了。
“没事,没事,我们要快一点,天都要黑了。”
和香也听到他的喘气声变得有些粗重,很是不好意思,只好自觉地将上身往他的身上靠,好减轻他的负担。
林知秋走着走着就感觉背上的人调整了一下身体,上身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
林知秋脚步一顿,差点没跌个跟头。女人的柔软贴着他,即使他为人正派,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正常男人。
他脚步这么一顿,和香顿时就感觉到了,连忙问道:“小林叔,怎么了?”
林知秋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他收敛了心神,继续朝山下走。
这一路分外的煎熬。
等到了村口,天都已经黑透了,好在对这个生长的小村庄十分熟悉,所以林知秋摸黑将和香送到了家。
家里的两个老人也早就担心得不行,这么晚了还没有到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要是和香再晚一点不回来,两人都打算要去请村人上山去找了。
“这是怎么了?”nainai看到林知秋将人背回家,吓了一大跳。
林知秋累得满头大汗,将和香小心地放下来,才喘了几口大气。
和香回答道:“我在山上不小心崴到脚了,幸好遇到了小林叔,他将我背下山,不然我就要留在山上过夜了。”
和生披着一件外套走过来,“脚崴了?”
和香脚上还包裹着林知秋的外套,林知秋道:“伤得有些厉害,脚都有些变形了,这不能耽误了,得赶紧去请林三叔来正骨才行。”
林知秋口中的林三叔,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其实说是大夫也不是很恰当,他并不通太多药理,知道的一些治病的法子都是一些土方子,世代传下来的,他会正骨。
和生点了点头,“是得去请一下他三叔过来。”
林知秋见这么晚了,便道:“我去请吧。”
和生倒也没有推辞,只是道:“那真是麻烦你了,先进屋去喝口水。”
“叔,我不渴,我先去将三叔请过来。”
林三叔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他拆开包着和香脚的外套,将林知秋敷上去的药抖开,果然看到了和香的脚呈一种不正常的角度肿胀着。
nainai在一旁看得啊呀一声,这脚看着真是严重。
林三叔摸索了几下,也不给和香送个信,在恰当时候用力一掰,和香变形的脚在一声咔声中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只是这一下和香也痛得够呛,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呼痛声就破喉咙而出,惨烈地声音传出去好远,将村里的几条狗都惊动了,争先恐后地狂吠起来。
和香真是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而林三叔也完成了自己一半的使命。
“今晚上不要再动了,明天我去给你找点草药贴着,贴个一个月,就能好了。”
和香痛得说不出话来,nainai热情地邀请林三叔去厨房坐着喝口水,林三叔倒也没有拒绝,起身就朝厨房走。
“知秋啊,你也快进去喝碗水。”
背了和香走了这么远的路,说不渴是假的。
林知秋喝了水,带着和家人的感谢回家去了。
和香费了老牛鼻子力气上了个厕所,在nainai的帮助下擦了擦脸,就这么上床睡觉了。
左脚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但是疼痛还在持续,只是和香这一天实在折腾得够呛,躺上床之后,这点疼痛根本就不能影响到她,几乎是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林三叔果然如约为她找来了草药。林三叔并不是大夫,也不靠着这个挣钱,所以帮忙都是义务的。
和香脚受了伤,别说上山捡山货了,砍柴也做不到了。好在前面她已经砍了不少,差不多也够了。她脚受伤不能乱动,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就处理自己前几天捡回来的山货。
将猕猴桃煮熟切片,用竹编的席子来晒。将板栗煮熟,也晒上。野柿子削皮,用麻绳串上挂在房梁上,等它风干之后就可以收起来了。
虽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