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摩擦,而是两个男人的尊严之战。闻名被激起斗志,捏着纪然的下巴兴奋地说:“现在,你是我的战俘了。”
说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纪然觉得鸡蛋皆凉,大惊道:“战俘?那我要求你遵照《日内瓦公约》!”
“日后再说。”
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掐架的另一种方式。双方都满腹怒气,闻名狠巴巴地扳过纪然的下巴深吻,被后者的利齿咬得满嘴是血。
“敢咬我?”
闻名抡起巴掌,照着纪然的屁股“啪啪”狠抽,把两瓣雪tun打成了蜜桃,颤巍巍地十分可口。
纪然双手被缚,被当成小孩打屁股十分难堪,咬牙含泪不吭声。
闻名在那对蜜桃上留下几对齿痕,随后把手指插入纪然口中搅了搅,以此为润滑深入秘xue挖弄着,指尖略显粗暴地刮擦着柔嫩的内壁。
纪然想骂他,但怕一张嘴,甜腻的呻yin就会倾泻而出,于是抿紧嘴唇拒绝表露任何回应,一脸的坚贞不屈。
闻名轻哼一声,用三根手指完全深入,顶弄着那个会让他快活发抖的敏感点。
“嗯……”纪然修眉微蹙,默默忍耐着,告诉自己不要爽。然而身体永远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下/身像接收到信号的遥感装置,瞬间就有了反应。
“真行啊你,竟然还留着那瓶家庭制造的防狼喷雾?”闻名用闲置的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绕到纪然身前,狠狠捏住挺立的ru尖揉搓。
纪然哼了一声,紧咬牙关。
体内的手指如弹琴般弹动着,纪然感到腰部发麻,随后颤抖着射了出来。
“唔唔……”
“只用手指就爽成这样吗?要是换成这个呢?”
炽热硕大的东西顶上xue/口,纪然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心外无物,别回应这个王八蛋。
但是充分扩张的内部,却欢欣雀跃地接纳了rou/棒,软rou争先恐后地挤上来,渴求着最凶狠的蹂躏。
闻名轻缓地抽送着,在纪然放松下来,松开牙关时,再突然大力深入顶弄。
“啊啊……嗯啊……”纪然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且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身后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Cao弄,声音也婉转带着哭腔。
闻名轻笑,“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没有啊啊啊……好爽……闻名你混蛋……”
纪然确实流了一滩口水,因为手被腰带捆着,脸一直贴着床单摩擦,嘴巴只顾着呻yin。羞耻感令他连后背都红了,却还是扭着腰,在rou/棒抽出时去追逐快感。
在床上玩至尽兴,闻名解开纪然的手,把他拖到卫生间冲澡,冲到一半又按在墙上从后贯穿。
“啊……不要了……腿软了……”
纪然双腿站不稳,全靠闻名的大手钳制在腰间,才得以支撑。tun/部微微翘起予取予求,倒是胸前冰凉的瓷砖让理智稍微回归。
他要分手。身体处于绵长甜美的高/chao中,脑中却全是这个念头。
这就当成分手炮吧。
腰间的大手放松了,纪然滑落下去,软软地跪坐在浴缸里。马上又被架着腋下提起来,这回是正面进攻。
纪然背靠着墙,被拖住tun/部举了起来,不得已只好搂住闻名的脖颈保持平衡,腿夹住他的腰。身体的重量让rou刃的攻击如鱼得水,狠狠叩击敏感点。
“怎么不叫了,嗯?”
闻名在向上顶的同时将他的身体下压,让二者更亲密地结合。纪然用密布情/欲的双眼,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死咬着下唇。
“小心咬破了。”闻名似乎忘了方才被咬的事,又吻过来,于是纪然再次用利齿欢迎他。
“嘶……算你有种。”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直把努力保持镇定的纪然干得泪水横流,随后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放开我……好疼……啊啊好爽……”
等到闻名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纪然已经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要干什么,魂儿都被草飞了。
缓了片刻,大脑重启。对了,想起来了,他要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