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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还是每天喝酒,但是喝完都能睡上一整夜,等醒来,江柔都不在家。
直到周末。
江柔一早就收拾书包想去外面看书,结果刚出房间门,就碰上了难得早起的养父。
她一时间慌了,连忙往房间里躲。
可惜门还没关上,养父就大力推开进了来。
“小贱蹄子每天见我跟见瘟疫一样,你躲啊,你再躲——”
养父大约是昨夜的酒劲还没过,抽出裤腰上的皮带就往江柔脸上抽。
江柔瞬间被带倒,摔在了地上。
养父挥起手,一下一下地把皮带
抽带江柔纤瘦的身体上,嘴里止不住地骂着难听的话:“臭婊·子,自从你到我家来,我们就没好日子过!”
“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你真是个扫把星!”
“天天躲着老子,老子还不想看见你这张臭脸——”
江柔被抽打得蜷缩在一团,她咬着唇,无声掉着眼泪,几天没好好吃饭,她甚至都没力气去反抗。
养父发泄完,觉得累了,就用力踹了江柔一脚,暂时放过了她。
养母是当天晚上回来的,瞧见江柔一身的伤,啧啧了几句,便再没说什么。
吃饭时候,江柔都不敢出来,养母在门外吼:“你要想死别在我家死,别给我添麻烦!”
江柔躲在房间的被窝里哭,她从一出生就被丢在垃圾桶里,但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她很害怕,瑟瑟发抖抱紧自己,除了哭就只剩下哭。
从这天开始,养父隔三差五就对江柔毒打一顿,养母视若无睹,有时更会掺上一脚,两人一起打。
楼里的邻居每次看到江柔满身的伤,都会摇头感叹:“真是造孽啊。”
如果只是毒打,江柔还能忍受。她一直在努力找机会逃离这个家,她把自己每天的早餐钱省下来,准备买一张离开这座城市的票。
她攒钱攒的很辛苦,这样的毫无征兆的毒打也忍受了好几年。
终于,十五岁那年。
家中没人,江柔在卫生间洗衣服,意外发现墙壁上的洞。
她想起刚来这个家时被偷窥的错觉。
这个洞后面,就是一墙之隔的养父母的卧室。
一股恶寒从心底升起,江柔一直觉得养父看自己的眼神有时候很怪——
她忽然全身发抖,哆嗦起来。
不行,她一定要走,现在就要走!
江柔丢下还没洗完的衣服,冲到自己房间,随手在书包里塞了几件衣服,然后打开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笔记本,里面夹着她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纸币。
每张一元纸币加起来,够她买票了。
这几年,福利院已经关了,院长nainai回了老家养老。
江柔没有地方去,她想去找院长nainai。
这些钱已经够她走到院长nainai的家乡。
本来只要这样一走,就能永远逃离这个牢笼,可惜刚走到家门口,养父回来了。
养父看出江柔要跑,也看出江柔眼底的恐惧和厌恶,反手将她一推,她口袋里的纸币全都洒在了地上。
“妈的,攒这么多钱,想跑去哪?”
养父用脚把门踹上,又开始抽皮带。
江柔从地上爬起来,知道他又要打她了,转身就往窗边跑,她想跳窗,就算死了,也不要被这个男人打死。
哪知养父直接一把拽住她头发,将她甩到沙发上。
“臭丫头,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多年,还没爽到,你就想跑?”
“要跑,也得等老子爽了先。”
皮带往地上一扔,他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冬天穿的厚,养父扯了一会也只扯开江柔的厚外套。
江柔拼命挣扎,眼泪汹涌而出,她用手指去抓养父的脸,在养父埋头亲她脸的时候她用力去推,却被狠狠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煽的江柔脑袋发晕。
养父开始拉她衣服,冬天的寒冷立即爬上她的腹部。养父恶心又扎人的胡子扎着她皮肤,她抗拒,却怎么都推不开。
挣扎间,养父开始放过江柔,直起身体解裤子,要把那恶心的东西掏出来。
江柔趁这个机会抓起旁边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砸在养父头上。然后她趁养父捂头的瞬间,起身跑到窗边,一跃而下。
她在五层楼,楼下有家小卖部,上面搭了个蓝色的棚。
江柔从楼上跳下来,正好摔在棚子上,受到缓冲,最后摔在了绿化带的草坪里。
楼下遛弯的大爷大妈被吓坏了,走近一看,衣衫不整的女孩还睁着眼,还没死。
小区楼下马上热闹起来,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来了。
江柔被送上救护车,她还有意识,一遍一遍地对车里的警察说:“救我……救我……”
……
江柔被送到医院,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