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了一声。
"记住你说的话。"
本来她还打算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木荞真的是放弃了这个人。
那刘县令听她这么说,眼皮隐隐跳动着,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抿了抿唇,像是在笃定自己的选择正确似的,重复着,"本官选的没错,唯有这样才能让陛下看到本官的功绩。"
"是吗?"
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威严,朝牢房里铺散开来。
伴随着他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直到看清了男人的样子,刘县令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太上皇!"
萧晟俯视着脚下这个人,眸色冷厉。
"你去年一共查破了100个案子,其中有10多个都算得上比较恶劣的人命案。另外,你遵循上面指令,修筑的河堤,也完成的不错。还有…..."
萧晟一桩桩一件件细数着刘县令的功绩,越说却神情越冷。
"本来朕和皇上念着你的功绩,想等你这边再做出一些成绩后,破格提拔你为知州。"
他顿了顿,瞥了眼木荞,复又收回目光,对着脚下人冷笑。
"谁知你竟如此迫不及待,为了所谓的功名利禄连太后都得罪了。"
得罪太后?
刘县令垂着的脑袋骤然抬起,他像是猜到了什么,转头朝木荞看了过去。
陪着萧晟而来的顾枭已经先行拿到钥匙打开了牢房,萧晟没有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朝着牢房走了过去。
在到达牢房后,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朝着木荞伸了过去。语气柔得仿如春天的水,与之前矜贵威仪的样子大相径庭。
"荞荞,我来接你出去。"
木荞∶...
此时此刻,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驳了他的面子的。
木荞只能木着一张脸,慢吞吞走过去,将手放在了萧晟的掌心。
萧晟眉眼染上一抹笑意,在众人或诧异,或牙酸的表情下,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刘县令面前。
萧晟俯视着已经抖如糠筛的刘县令和众人,语气又变得冷厉如刀。
"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们想要陷害的人究竟是谁?"
不用想,刘县令没被吓死过去,都很根源于他心理抗压力强大。而一旁他儿子早就吓得昏了过去。
至于木荞,她被萧晟一直握着手,挣脱不开,明面上又不能拒绝,只能由他牵着。
这就让她很想扶额一叹,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只能临时改变了。
她朝刘县令的儿子指了指,"去把他弄醒,我要审问。"
这刘县令虽然被他儿子蛊惑,但显然他参与的不够深,想要知道这一切怎么回事,都得问他儿子。
一盆凉水浇下,少年从昏迷中醒来。
木荞站在少年面前,沉着脸。
"说,韦宝峥是怎么死的? 那怪病又是怎么回事?"
少年抖着双腿,支支吾吾半晌,这才将木荞要问的说全。
原来那韦宝峥仗着自己是世子,平时就嚣张跋扈。他作为县令之子,为了不给爹惹麻烦,只能事事巴结着他。
直到昨日。
他们与木荞产生矛盾离开后,那韦宝峥戾气难消,便以他爹管治不善,揍了他一顿。
为了不给爹惹麻烦,他只能受着。
因为韦宝峥对他不满,晚上去花楼的时候没有喊他。他正好不去巴结。
然而到了晚上,那韦宝峥的随从突然过来,说他家世子被歹人所伤,让他赶紧派人去花楼。
世子出事,牵连甚广。他只能听命出门。
然而就在他离开前,一道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刘公子难道还要继续被一个蠢货钳制吗?"
其实谁都清楚,在他爹所辖范围内,长信侯世子出了这种事,他爹的官位是要丢了。
就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那人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那就是将世子的死嫁祸给木荞等人,并用木荞手中的野山参去攀上太后的高枝,这样不仅能解除他们一家的危机,甚至还能凭他爹以往的政绩得到皇上的青睐。
少年的确是被蛊惑了。那个黑影出的计策对他来说,实在太完美了。
其实当他知道韦宝峥想要通过千年野山参去攀上当今太后的高枝时,他就有了嫉妒和怨恨。
明明那个长信侯靠着祖宗荫庇才有了如今的地位,那一家人没有为大景做下任何好事,凭什么加官进爵?
反倒是他爹为官几年,清正廉明,为百姓做了很多,却因为离天家太远,一直得不到升迁。
那个时候他就有了掠夺之心。
少年在黑影的蛊惑下,说服了刘县令,父子俩一起去了花楼,果然那韦宝峥已经死了。
少年拿着那黑影给的东西,趁着人多眼杂抹在了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