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彰显身份尊贵。
只是段盛这人极为自傲,虽是个商人,却也是从小念着私塾长大的,称得上饱读诗书。他私以为配得上自己镯子的是为少数,不愿自己Jing心打磨出的珍宝被不懂欣赏的粗人所获,所以若有人来买,段盛大多不愿。
段家玉翡翠镯子名声虽大,却数月也不见得能卖出去只。这么来,有幸能看见那镯子的更是少之又少。
恰逢权倾东北的大帅最爱的夫人要过寿,苏格扮演的小公子不知应当给娘亲送些什么好,正好这时听闻了段家玉的事,自家娘亲又偏爱这些玉石,于是有心想买只回来。
这就上演了出“三顾茅庐”的故事。
第回,小公子过来,带了足足的银钱想要买下只飘花镯子来,只是他眉眼间骄纵气和话语间不自觉的高傲惹得段盛不悦,段盛便强硬拒绝了。小公子何曾被人这样甩过脸子,甩袖而去,心气恼,暗骂那段盛不知好歹,却没打算放弃。
第二回,小公子带着大帅手底下的兵,直接上门想要抢出只镯子来,到时候不管段盛愿不愿意,丢下袋子银钱就走。只是那段盛不知怎么听到了风声,竟将打磨好的几十只镯子藏得严严实实,行官兵将整座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镯子来,小公子总不能真干些杀人放火威胁人的事儿,只好悻悻而归。
第三回,吃够了瘪的小公子知道不能再来硬的了,于是上门收拾了心情,真诚的和段盛商量。段盛也没想到这小公子如此执着,三番两次过来自己这里。开始段盛看不惯他张扬跋扈,此时年轻的公子软下性子来,倒显出几分彬彬有礼。
段盛便也态度改善些,但还坚持自己定下的规矩,于是有心想考量番小公子。段盛与小公子探讨了番诗词歌赋,当今新兴的科学、数学等学科,没想到小公子旁征博引,谈的了诗词国学,对科学学科也有丰厚的知识储备和独特见解,完全不是段盛开始所想的草包纨绔少爷。
而小公子心里也有些吃惊,他也没想到段盛个商人,竟也学识深厚。两人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于是小公子这才知道,第二回他带着兵将段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镯子来,是因为段盛将那些打磨好的镯子都放进了水缸。原是那镯子通透如玻璃般,上头的飘花又灵动剔透。这么入水,镯子和水犹如体,上头的飘花就像水飘着的盈盈水草般。
士兵们探头朝清可见底的水缸看,里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就只是缸水,水有簇簇动人的小水草。没有个人起疑心,自然也就找不到被段盛藏在其的镯子了。
成了朋友后,小公子也放弃了拿那段家玉的念头,想着重新给娘亲选个旁的礼物,虽然到底有几分遗憾。
就这样大帅夫人的生辰到了,格外热闹。
觥筹交错间,有人通报那玉石商人段盛求见。大帅和大帅夫人对视眼,没待他们疑惑这人是谁,小公子就匆匆跑了出去迎段盛。
小公子见了他只觉得高兴,也没想旁的,拉着段盛就进了娘亲过生辰的宴会厅。
而就在这时,段盛从袖拿出方叠好的绸缎,在众宾客疑惑的目光缓缓打开交叠的绸缎。
顿时,只流光溢彩的镯子显露出来,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所有人的视线都凝固在那只镯子上,连连惊叹。钟爱玉石的大帅夫人更是激动不已,眼都泛出泪花来。
段盛这时看了眼小公子,走上前将飘花镯子献给大帅夫人,并告诉夫人,这只镯子是小公子特意为夫人选的。
小公子听了这话吃惊不已,看向段盛,两人对视眼,段盛朝他露出了个笑,小公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热热闹闹的宴会厅,两人相视而笑,朋友又何必多说,是为知己。
大帅夫人生辰,如愿拿到了最好的只段家玉飘花镯子,这件事成为了段美谈。
戏不长,重头在大帅家小公子三股段家大院,和段盛的三次交锋。
“好了,都准备准备,十分钟后开拍!”
屈修谨那部分“慧眼不识玉,马蹄蹬出玉”的个人戏部分早先就拍完了,苏格过来要跟他拍后面那段。
布景场地完美还原了民国时期的街道景象,开拍后,镜头苏格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步子散漫,目光也透着漫不经心。他身旁跟着两个提包跑腿的随行小厮,恭恭敬敬,随时等候着小公子吩咐。
“你们说,娘亲生辰,我该送些什么好?”苏格开口,这声让注视着监视器的甘谦眼睛亮了亮。
他原本担心苏格没有相关经验,台词功底不行,可苏格这声,尾音略有些上扬,听着慵懒,实打实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苏格哪知道甘谦心里的那些激动,下午本就是人疲乏的时候,他这回只觉得困的很,时不时想打哈欠,声音听着能不懒散吗。
“公子刚从西洋回来,不如送个西洋的小物件?”
“送个满月楼的胭脂也好啊,满月楼的胭脂,女人是最喜欢的了。”
两个小厮出着主意。
苏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