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群众所欢迎。
这也是整个社会氛围对于年轻人的关怀帮助与理解。
假设当时我们犯错误的时候,旁边都是挖苦的声音。那我们很可能会偃旗息鼓,再也不多事,因为吃力不讨好啊。
我跟余秋是老朋友,马上是2010年,从1972年到现在,我们差不多认识了38年。我们私底下也会谈论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我们都感谢大家对我们工作的信任包容。
我们都说这几十年的时间,大家rou眼可见地看到了科技的飞速发展。就谈医学,很多那个年代认为是绝症的疾病现在都已经获得了有效的治疗。
这个过程当中,除了有我们整个医疗卫生行业所有人的不懈奋斗的心血之外,还要感谢我们广大患者广大人民群众对于医护人员的信任。
所有的治疗方法都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真正应用到某位病人身上之前,谁都不能肯定它究竟会产生什么效果。因为人体本身就特别复杂,都说一个是宇宙,一个是人体,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事物。同样的,在甲身上取得良好效果的治疗手段,到了乙身上就有可能不仅没有疗效,还产生严重的有害作用。
正是因为病人的信任配合,我们的医学治疗手段才在飞速发展。也正是因为整个社会的理解,我们整个医疗行业才能够更加放心大胆地去创新。
整个科学事业都是一个不断提出新概念,不断验证,不断失败,不断总结经验,然后再往前迈进一小步的过程。这个发展进步的过程就需要整个社会的关心与包容。
很可能,一个项目花费了很多时间,Jing力以及金钱,但最终被证明进行不下去。这也不代表它没有任何意义,起码它给了后来者很多提示,这样做不行。
在科学技术发展方面,我们永远没办法急于求成。因为这也要尊重生产力的发展规律,不能人为揠苗助长。否则导致的就会是大规模的造假,大量的科研经费被毫无价值地浪费,仅仅就是为了让数据好看。这不行,这会造成倒退的。
主持人:所以说个人与与集体与社会都是互动的关系,想要取得良好的成就,大家都得努力。
胡杨:是的,没有说躺着什么都不做,天上掉馅饼的事。与其空想,不如脚踏实地开始行动。有些事情一开始看不到出路,你做着做着,前面的路也就宽阔了。
主持人:那您追求尊夫人也是这样吗?
台下发出笑声。
胡杨:哎呀,我知道了,你就是想问我怎么跟我爱人看对眼的对吧?
台下笑声更大。
胡杨:没错,是我先对我爱人动心的。首先我年纪比她大,动心思也早嘛。再说我们田老师又是特别优秀的女同志,根本不可能看不到她。
主持人:那您又是什么时候眼里头直接锁定了她?因为按照您的说法,当时的女知青们都很优秀。
胡杨:这也要讲究一个眼缘。还有就是当时我们下放没多久就闹水灾,大家都在圩埂上抢险救灾。当时我们男知青是想让女知青下去,因为这个事情挺危险的,女知青又力气小。我们觉得我们作为同伴,有义务帮助保护我们的女同志。
但是女同志们都不肯下去,坚持跟着上圩埂。包括洪水来的时候,要守住圩埂,要靠人去接力完成工作。她们也不愿意退缩。
田老师那时候才15岁,她就率领女共青团员们直接跳下水去,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洪水。当时女同志们都想下去,但是她却不让余秋跟郝红梅,对,就是三八红旗手百货大王郝红梅下水。
一方面是因为她们的年纪最小,另一方面就是她们还不是共青团员。我爱人那时候入团也没多久,但她坚信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当有危险发生的时候,应该是党员共青团员站在前头。
那个时候,她喊口号跳下水的时候。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整个人在发光。从那以后,我的眼里头就再也没办法忽略她的存在了。
台下发出掌声惊呼声,还有人吹口哨。
主持人:田老师的确在闪闪发光,非常勇敢。
胡杨:我爱人田老师是一个坚持自己信仰并且付诸实践的人。我知道现在有些人会把入党入团当成一个镀金的手段,Jing致的利己主义嘛。但我想说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能装一时,装不了一世。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总是会不断遇见各种难题。到了动真功夫的时候,人是什么样子的?很容易就暴露出来了。与其到时候难堪,不如还是真诚点儿。不是说你不要这个头衔,你就不能做事了。
比方说余秋,大家都知道,她是著名的无党派人士。她是非常优秀非常出色的同志,无论是以前的团组织还是后来党组织都是很想发展她的。但她认为自己还没有达到党员的标准,所以她就坚持不申请加入。
我们都非常佩服她,因为这是真正的坚守本心,对自己负责。同时我们也都非常羞愧,在她面前,我们没有资格说自己是个优秀的党员,甚至不好意思说我们合格了。这样优秀的党外人士的存在对于我们而言也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