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将人放到软榻上,起身去拿药来给秦桑擦药。
秦桑看着傅连溪低着头仔细给她擦药,她心里温温软软,只觉得跟打翻了蜜罐一样甜丝丝的。
她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傅连溪的脸。
傅连溪抬眼瞧她,她一下便笑了,拉住傅连溪的手撒娇,“傅连溪,我们晚上出去玩吧,我好久没出府了。”
傅连溪瞧她一眼,总算笑了,他抬手捏捏她脸,“知道了,你先去换衣服,我和凌南交代两句。”
秦桑高兴地诶一声,跳下软榻,就跑回房间换衣服。
傅连溪把桌上的账目拿去给唐风,交代了两句便回房间里看秦桑。
秦桑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地选衣裳,回头看傅连溪进来,问他:“傅连溪,我穿什么?”
主要是衣裳太多,她挑得眼花缭乱,反而不知道穿哪一件了。
她拿起一件鹅黄色的,还有一件浅绿色,一手拎着一件,回头问傅连溪,“哪件好看?”
傅连溪看了看,指着鹅黄色那件,“这件吧。”
秦桑高兴地应一声,立刻跑去屏风后面换衣裳。
傅连溪也跟着过去,秦桑害羞,连忙推他,“我自己换,你快出去,快出去。”
傅连溪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你觉得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秦桑还是害羞,她红着脸推傅连溪出去,“你在外面等我嘛,我马上就好了。”
傅连溪忍着笑,只好在外面等。
秦桑在里面飞快换好衣服和裙子,出来找傅连溪时,见他倚在书桌前,正瞧着她笑。
秦桑不知想到什么,被他笑得一阵脸红。她过去,“你笑什么?”
傅连溪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你羞什么?”
秦桑就是不好意思在傅连溪面前换衣服,他自己都穿得好好的,她就不好意思。
她小脸微红,嘴硬道:“我怕你忍不住,那我们今晚就别想出门了。”
傅连溪嗤地笑了声。
这点他承认,他对秦桑确实没什么克制力。
秦桑拉他出门,在路上的时候就饿了,两个人先去太白楼吃饭。
掌柜的一见着秦桑,立刻满脸笑容迎出来,“夫人您好久没来了。”
傅连溪手底下的商铺掌柜个个都是人Jing,谁不知眼前的漂亮女人是自家公子的宝贝疙瘩,哪怕对公子都可以不恭敬,对夫人绝对绝对要恭恭敬敬,反正夫人高兴了,公子就高兴。
秦桑一笑,“是啊。”她四下望望,笑眯眯问:“王掌柜,这会儿还有烧鸡吗?”
“有有有,当然有!夫人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谢谢。”秦桑笑眯眯的,她在二楼有专门的位置,拎着裙子就跑上楼。
秦桑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好久没出门,扬州城里的老百姓也久不见她,如今见她和傅公子又一同出门,有人小声感慨,“大半年了,秦姑娘还是那么漂亮。”
旁边人小声道:“你找死呢?傅公子的女人你也敢看。”
那人缩缩脖子,立刻闭嘴不言。
旁边一桌坐着个女人,前不久刚来扬州,也在打量秦桑。
她对面的男人小声道:“早跟你说过了,傅公子家有娇妻,宝贝着呢。你以为就你喜欢傅公子,全扬州城喜欢傅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去问问,傅公子正眼瞧过谁没有。”
“你是没看见当年傅公子娶妻那架势,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了。”
“我看要是秦姑娘想要天上的月亮,傅公子都能给她摘下来。”
傅连溪和秦桑之间的感情,外人也无非是窥见一星半点。两人历经生死,一路相守至今,其中感情深重,又岂是外人能了解的。
扬州城的夜市不比长安城冷落,处处可见的繁华。
吃过饭,秦桑和傅连溪拉着手在街上散步。
路过一位卖头花的老nainai,秦桑蹲下去看,她挑中一只浅色的绢花,高兴地举起来给傅连溪看,“傅连溪,好看吗?”
傅连溪笑,在她身边蹲下来,“好看。”
他接过去,帮秦桑戴在头上。
秦桑抬手摸摸,笑着问:“好看吗?”
树梢上挂着的灯笼,灯光昏黄地照在秦桑身上,她眼睛里的笑像是会发光,比天上的星星更美。
傅连溪眼睛里全是秦桑,他嗯了声,说:“好看。”
卖花的老婆婆也满脸慈祥的笑容,“好看的,姑娘你生得这样好看,公子你好福气呀。”
秦桑开心笑起来,她捣捣傅连溪胳膊,“听见没有,娶到我是你的福气。”
傅连溪笑,“是。”
他拿出一锭银子付钱给老婆婆。
老婆婆慌张地摆手,“这么多,找不了啊公子。”
傅连溪道:“不用找了。”
他牵起秦桑离开,两人拉着手走在人群中间,秦桑许久没有出来逛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