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修长的的身形微微僵住。站在洞口背对着洞中的几人,任由冷风吹起他的衣袂和墨发。
他面色呆呆,双目无神,衬得额上赤色红纹都黯然失色。
萧青月见他肯停下,心中一喜,声音很是着急:“燕临,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夫人被欺负?你帮帮我,我只有你了。”
燕临突然回头看向萧青月,对上那双满是急切和希冀的眼眸,他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用传音,而是直接开口道:“既然你都承认了和奎狼的私情,又何必唤住我?”
燕临此话一出,将沉思的金毓和莫尧都惊醒了,两人齐齐回头看向虽解了捆神锁却仍旧无力逃脱的萧青月。
心中不约而同想着:都这样了,这位竟然还不肯安分,且求救的对象……
金毓和莫尧忽地又齐齐地看向燕临,总觉得他头上绿得发慌。
被两人这样赤.裸裸的目光望着,饶是燕临脾气再好也顶不住了,一张英俊的脸上忽红忽青,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他跟着后土一块来,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也不止一遍承认,她怎么还有脸让他出手?
萧青月挣扎着起身,一步一步往燕临身边走,她大声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此?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燕临还以为他听错了,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我逼你?”
“没错,你明知道我得罪过冰芜,却不肯为了我想办法,明知道我没有安全感,你还是改不了你那悲风秋月的性子,遇到个柔弱的美人就忍不住往前凑。”
“从凡间相识至今,你可有改过?我与你说了无数回,你回回说只是可怜她们,并无私情。呵,你莫不是忘了你先前怎么与我在一块,怎么抛弃的冰芜?”
“我一直都明白,你能助我成仙成神,也能毁了我,所以我一直都明白,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只有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害怕啊,所以我才拼命想抓住能抓在手中的一切,我有错吗?”
“就是有错也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萧青月声嘶力竭地指着燕临,眼中布满红血丝,面目狰狞。
燕临被萧青月当众劈头盖脸的指责,一时之间难堪不已,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张了张口:“你强词夺理,分明是你做下这等丑事,还冥顽不灵。”
萧青月心头冷笑不已,厉声道:“你敢说你同那些个神女、仙娥没有私情?那你往她们跟前凑,嘘寒问暖做什么?是为了把她们哄得心花怒放,对你情深一片投怀送抱?”
燕临也怒了,声音沉了下来:“我与她们并无私情,只是见她们可怜帮衬了一二,她们对我发乎情止于理,哪有你说得这般不堪。”
一旁的金毓和莫尧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在这洞中铺上座椅,瓜果在手,坐下来看好戏。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比那些话本还有意思。
这边好戏不断,冰芜和逸虚那边却是沉重异常。
冰芜和逸虚赶到后将发狂的战将用真言定住,然后惊讶的发现真言只能定住一瞬就被挣开了。这让两人很是诧异,毕竟他们二人的法力远远在这些战将之上。
最后无奈,冰芜只好用冰雪将他们冻起来。吩咐下去清点损伤和统计发狂的战将后,二人分头开始研究战将堕魔的原因。
逸虚细细研究过祁云山弥漫的瘴气后,沉声道:“瘴气并没有问题。”
“妖族的大军也没有问题。”冰芜看过那些妖族的尸体,并没有发现异样。
风溪将战况统计好后,看向边上那些东倒西歪的冰雕,问道:“帝君,公主,这些堕魔的战将该如何处置?”
逸虚顺着看了过去,沉yin道:“立即派人送回天宫药王殿,让药王看看能不能医治,也好让药王研究研究到底是何原因。”
“是,小神立即吩咐下去。”
冰芜想起什么,突然道:“等等,让敖清带回去吧,祁云山太诡异了,不适合她。让她留在天宫。”
风溪点头应下。
冰芜目送风溪离开后,忽地看向逸虚,低声猜测道:“莫非是魔界?”
逸虚微微摇头,“数万年前神魔大战中,魔界损失惨重,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般早恢复。”
“也是。”冰芜低声应了一声,正是那场神魔大战,昆仑山冰夷一脉险些灭族,可见战况之盛。传闻那场神魔大战,死伤无数。
天界虽胜了,可战力也再不复从前,更别说打了败仗的魔界。不仅魔王陨落,且四大魔君死了两,重伤了一个。这种情况,一百万年都不一定能恢复,更不论这才过了不到二十万年。
两人才说了几句,就见风溪去而复返,冰芜奇怪地问:“怎么回来了?”
风溪忧心忡忡说道:“禀公主,敖清公主不见了,小神到处找了一遍都不见她。也问过看守祁云山的战将,他们也不曾见到。”
冰芜目光一凝,立即问道:“金钊和钧凌呢?”
“也不见踪影。”
冰芜面色一变,双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