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岑晚看了眼屏幕,发现许澄在抽烟。
她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岑晚小声说:“对不起。”
许澄摆摆手,“咱们没背景没后台的,走到今天才被整,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她又说:“我们正在和各方面协调了,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就只能交给时间了。八卦新闻这些东西,热度能持续一周就到底了,所以你也别太担心,少看点微博。”
岑晚点点头。
许澄大概是怕她看到恶评伤心,才让她少看点。
岑晚心想,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这样的新闻一出,评论无外乎“脚踏两条船”、“带资进组”,更甚者,言语再恶毒些、用词再低俗些…又能怎么样呢?
许澄在挂断电话前最后嘱咐了一句:“记得联系陈启勋,问他愿不愿意出来澄清。”
岑晚嘴上应着,却是打心眼里不想主动联系陈启勋。
她更想联系虞弈。
住所应该总是有媒体蹲着的吧?是不是被很多人问这个问题呢?有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很困扰呢?
她想问,可她没有勇气按下视讯邀请的按键。
在她犹豫的间隙,手机上突然跳出了一个视讯申请。
来电人:虞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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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天晴(4)
岑晚的手指下意识移到了接通键上。
可她又莫名的有些心跳过快。
实话说, 她有点怕虞弈是来质问她的。
在这档子事之前, 她和虞弈久别重逢,正处于感情升温的阶段。
可是这档子事一出, 就好像本该是只有两个人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受尽瞩目, 那点隐秘的暧昧便随之消失殆尽。
岑晚叹了口气。
要是没有这件事情,她和虞教授可能现实中真的已经锁死了。
但她转念一想, 又觉得做这些无聊的假设并没有意义了, 便下定决心来接通视讯。
在她出神的瞬间, 视讯居然因为太久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
岑晚:“……”
她恨恨地把自己摔在床上。
她又立马坐起来,想给虞弈回拨过去。
在她做好心理建设之前,手机又开始振动起来,岑晚拿起手机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眼花了。
因为又是虞弈。
以虞教授的性格,在这样的处境下还对她有这样的耐心, 她真的是受宠若惊。
岑晚这回没有犹豫, 迅速按下了接听键。
虞弈先开的口:“这几天怎么样?”
岑晚诚实道:“其实还不错, 毕竟我人在国外, 找来的媒体不多。你呢?”
虞弈没有立马回答,顿了一下才说:“对不起。”
岑晚:“?”
但岑晚也生出些愧疚,便道:“我跟陈启勋就只是同学——”
还没说完,虞弈就截断了她的话头:“我知道。”
虞弈停顿片刻:“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他这句话来的不算早,却不可避免的平复了岑晚这几天的焦躁。
她其实也不是需要别人帮她解决问题的保证, 也许只需要这一句话。
岑晚点点头:“我的工作室也会想办法的。”
虞弈在挂断电话前说:“岑晚,我等你回来。”
岑晚的心重重一跳。
·
虞弈挂断电话后,在手机通讯录里点了几下,拨出一个号码。
对方接得很快。
虞弈开门见山:“帮我个忙。”
听筒另一端的人笑得爽朗:“先说好,得跟我的专业和工作对口。”
“绝对跟你的专业挂钩。”虞弈毫不犹豫。
那人又补了一句:“帮你撤热搜什么的我也做不到。”
虞弈懒得再废话:“帮我查一个IP地址,再定位一下。”
对方夸张地长呼一口气:“隔了这么久才联系我,结果就是这么简单一事儿啊?”
虞弈不跟他贫嘴:“我把我手上有的资料发给你,还缺了什么你再跟我说。”
他把之前让人整理好的,两条爆料第一手信息的链接、主页地址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有关信息打包发给对方,又说:“有结果了给我打电话。”
这边刚结束,他又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
这次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虞先生。”
虞弈依旧没废话:“我想查一下这两个媒体一周内的信息来源——或者说直白点,最好是能查到这两套图片的第一手传播者。账单发到我邮箱。”
最后,他的手指落在“父亲”两个字上,可是最终也还是没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