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过于坦然,让雷斯垂德不得不放下心里诡异的感觉:“好啊。”
走了几步,雷斯垂德开口道:“一件事,?告诉我。你不是来监视我的,是吧?”
“嗯,我确实收了钱,”郁春长沉yin了一下,“但是不是为了监视。引用他的原句,‘和他谈谈’。”
雷斯垂德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我们可以对半儿分,然后好好玩两天。”郁春长耸耸肩膀,“同意吗,Jing神损失费之类的。”
格雷格撇嘴:“也许我可以接受这个。”
“那行,走吧!”
“我猜你很忙。”雷斯垂德坐到郁春长提前叫好的车上,开口。
“一点点。”
“你现在…嗯,很厉害啊。”雷斯垂德犹豫着开口,“和那么一群人共事,很有压力吧?东奔西跑的。”
“还好。”郁春长看着雷斯垂德左右环绕的话题,蹭蹭自己的鼻子,“我没出席夏洛克的丧礼,华生是不是很生气?”
雷斯垂德眨眨眼睛,看向窗外:“嗯。但他生很多人的气,甚至是他自己。”
郁春长微妙的牵牵唇:“我不想解释太多,但是也许,你很快就能知道原因了。”
“这是为什么,我留下Jing神损失费的缘故。”郁春长看了眼雷斯垂德。
“对,我同样怪罪麦考夫特。”雷斯垂德动动自己的腿,脸色不好。
郁春长看着他一眼,这是吵架的原因?怪不得要让自己来接。
下了车,雷斯垂德看着眼前的小房子,环顾四周:“你这街区挺安静的。”
“也就现在吧。”郁春长环顾四周,叹了口气。
“所以,那些英雄,”雷斯垂德决定暂时抛开那些不好的想法,兴致勃勃地道,“你知道索尔是吧,他真的是个神?我还想见见美国队长,他就像是个美国的标志——”
郁春长拿钥匙开门。
雷斯垂德看着穿着背心蹲在地上打包东西的美国标志,话卡在喉咙,抽了口气。
史蒂夫抬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微笑招手:“嗯,你好。”
“喏,美国队长。索尔回阿斯加德了,我想你就呆三天的话,恐怕是参观不了了。”郁春长冲呆滞的雷斯垂德努努嘴,随后道,“当然,你可以要求一张合照。你想让他穿上制服吗?”
史蒂夫拿着胶带看了眼郁春长,郁春长一脸无辜:“我只是秉持着传统待客之道,要让客人宾至如归。”
史蒂夫无奈,随后看向格雷格,走近伸手:“很高兴认识你。格雷格。雷斯垂德,对吧?我听春长说起过你。史蒂夫。罗杰斯,叫我罗杰斯就行。进来吧。”
雷斯垂德把自己的嘴合上,伸手:“见到你,我也很…很高兴。”说着,他看看史蒂夫,又看看郁春长。
“你不是把我带到你们什么…隐蔽的集中点了吧。”雷斯垂德盯着郁春长,“如果这会儿屋子里面再走出来一个浩克,我应该拔腿就跑吗?”
郁春长笑了一声。
“很奇怪很奇怪!我觉得这个布鲁斯。韦恩非常的奇怪!”
雷斯垂德猛地扭头,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拧断。
“哦,格莱美!我觉得也是时间了。”夏洛克顶着凌乱的毛从楼上钻出来,手里抓着一堆平常他绝对不会看的时尚杂志和财经杂志。
“夏洛克!”雷斯垂德瞪起眼睛,难以置信,“你——我…你不是死——”
“哦,”瞬间想明白很多事情,雷斯垂德半低头,咬牙,“那个混蛋,我就该在他完美的笑脸上打上一拳。”
“我很支持你的举动。”夏洛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但是我觉得在大英政府的脸上打上一拳,还是——”
“我是苏格兰场警司!”雷斯垂德手一指。
“好。”夏洛克举手,“随你。”
“你怎么会…”雷斯垂德脸都快裂了,“啊,你知道我们…安德森现在都疯了!”
“哦…”夏洛克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知道,建了一个愚蠢的俱乐部。人类,可悲的种族。我假设,愧疚心让他疯了。多诺万还没决定离开他吗?”
雷斯垂德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也是小混蛋。”
“并且你一直都知道。”雷斯垂德看向郁春长,“不对…你是不是一直为麦考夫工作?”
“嗯,现在很少了。”郁春长耸耸肩,只要夏洛克和梅林没闯出大祸,自己基本就是个开收容所的。
“哦,你们——”雷斯垂德又气又无奈,“那个混蛋,我就不该拿书砸过去。仔细想想,一开始的花瓶是个很好的选项。我能打碎他的资产,还能划伤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
“花瓶?”夏洛克挑眉,“你去过他家了。”
雷斯垂德一僵:“那不是重点。”
“好吧。”夏洛克点点头,只是表情微妙。
雷斯垂德抿紧嘴:“所以,你一直就藏在这里。”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