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但是具体哪儿变了，她也说不清。
事实上这种变化从她在斯塔克的晚宴上就察觉了，只是那会儿围着她的粉丝太多，她也就忽视过去了。
可是等她又稍稍闲下来一点之后，她又想起这点变化，心里总有些担心。
在发问前，她还特意斟酌了说辞：“杰森，你最近和布鲁斯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没听出她言下之意的杰森茫然：“没有啊？”
见委婉不来，伊妮德只能打直球：“那你和布鲁斯从昨晚私聊了之后，就一直打断我和斯塔克先生的聊天。”
杰森是第一次做，还总是跳出来，一开始还能说是巧合，可是这种刻意了几次之后，伊妮德也发现了不对劲。
一提到这一点，杰森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大早上的做的那个古里古怪的梦，这会儿更是压根不敢再看伊妮德的脸，只是低着头讷讷不语。
一无所知的伊妮德看到杰森的姿态，以为他是不想提，便也不再提这件事。
毕竟，青春期的孩子，多变以及有自己的小秘密什么的，都是能够理解的。
伊妮德“善解人意”地想到，自然也忽略了杰森飘忽的眼神。
*
与此同时，在哥谭周边的几个城市的粉丝们，都在大清早收到了伊妮德的新专辑，她们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却都先被Jing美的封面给吸引住了全部心神。
“对不起，我觉得……小天使新专的封面让我弯了。我明明是个直女来着？！”
“小恶魔和小天使两个版本的小天使，一个性、感撩人，一个纯真不知人事，都好让我心动。鉴于我是成年人，你们知道的，我想……”
“楼上的你不许想！小天使是大家的！”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只喜欢性感的美女，可是现在才发现，不过是没遇上真正心动的人而已。”
来自离哥谭远些的城市的粉丝们，却被这群人的评论勾起了好奇心，顿时就忍不住，催他们别光过不发图。
谁知道，大家居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无视让她们发照片的评论。
“哎呀，反正你们很快也就能收到了，何必这么着急看我们发的照片呢？顺便说一下，专辑里其他三首曲子也特别好听，我觉得每首都能当主打歌了！”
“同意，最关键的是，这次的MV也让我惊喜！每一帧都美如画，很想截下来当桌面。”
对于这种“炫耀”的人，其他没收到专辑的粉丝只想说一句：我呸！
呸完，又继续心焦地等待专辑到货。
*
哥谭。
“小天使的新专辑真的是让我好爱啊！也不知道其他人都什么眼光，明明还是Hell这首歌最好，这首居然在专辑的五首歌中垫底！太没眼光了！”
收到伊妮德的新专辑之后，哈莉就成天沉浸在这张专辑中，而她最青睐的，则是那张口碑和评论不是最好的HELL单曲。
“我简直爱死了那种在生死挣扎间的感觉了好么？！”
忽然，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坐起来就猛地一捶床沿：“该死的九头蛇，该死的阿曼达，害我听不了演唱会！可惜现在和九头蛇合作，不能揍他们，哼哼……”
说到这个，就连比较佛系的艾薇也忍不住眼冒凶光。
“哈莉，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哈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
艾薇则在她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
这时候，莫里亚蒂也再次放开了这张新专的销售，这一次却不再对大众限制购买，不仅可以线上购买，各大音像店、书店、报亭也都纷纷上了货。
而为了提高这张专辑的销量，莫里亚蒂一口气替伊妮德联系了吉米鸡毛秀、SNL周六夜现场等各路电视综艺节目，还有美国人爱听的电台。
只是令莫里亚蒂没想到的是，BBC居然主动联系了他们。
莫里亚蒂想到莫兰传过来的消息，嘴角笑意不明：“BBC的radi 1？那位倒是送了一个好礼。”
莫兰却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语。
习惯了他这个德性的莫里亚蒂倒也没在意，转头就将这件事通知给了伊妮德。
“有了那位威廉王子的帮忙，我们可以加快征服全球的脚步了。”
伊妮德的关注点却歪了：“吉姆，征服全球这种话，真的很反派啊。”
莫里亚蒂挑了挑眉，突然放低了嗓音，严肃道：“说不定我就是反派呢？”
他突然有些好奇伊妮德对此的反应。
伊妮德却只当他是说笑，咯咯一笑：“不可能啦，吉姆你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也不会是反派啦。如果你是的话，布鲁斯也不会让你成为我的经纪人啦！”
得到这个回复，莫里亚蒂又是一挑眉，却不再提这件事，反倒是笑出了声：“傻姑娘。”
布鲁斯·韦恩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份，而他也知道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