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呆在那里。
戚无行吼:“上来!”
萧景澜本来脑子就笨,被戚无行一吼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一脑子浆糊,哭着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呜呜……上哪里……呜呜……”
戚无行脑子里的筋都快气得崩断了,他无奈地回头看着这个蠢兮兮的小废物,尽力把语气放缓一点,温声细语:“来我背上,我背你回去。”
萧景澜这才笨手笨脚地爬到戚无行背上,像爬山一样耸了好几下才抱住戚无行的脖子,两条软绵绵的细胳膊也没什么力气,就那样委屈巴巴地挂着。
戚无行大手托着萧景澜的两条腿,慢慢起身,生怕再弄疼了身上的小废物,只能像头老更牛一样弯着腰慢慢走回住处。
风又开始吹,沙子吹得人眼睛疼。
萧景澜怯生生地把双手交错着挡在了戚无行眼睛上。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问:“干什么?”
萧景澜闭着眼睛趴在戚无行宽阔的脊背上,小声说:“nai娘说,这样挡着,风沙就不会吹到眼睛里了。”
戚无行心头翻涌着柔软颤抖的酸楚。
十年沙场,满怀仇恨,他早已心如铁石。
他不奢望有人在乎他的悲喜,更不曾想到,这个笨拙地想要为他挡住风沙的人,竟是这个被他折磨到差点断气的小废物。
戚无行在风沙中慢慢走着,两只柔软温热的小手小心翼翼替他挡住眼前的风沙,
他走得踉踉跄跄,背上温热的身体像团小火炉一样,紧紧贴在他冰冷的盔甲着。
戚无行沙哑着说:“萧景澜,你恨不恨我?”
萧景澜闭着小嘴巴不敢说。
戚无行不轻不重地在萧景澜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话。”
萧景澜趴在戚无行颈间,小声说:“我……我怕你……你恨我……”
戚无行何曾见过这样柔软的一个活物。
小小的,软绵绵的一团东西,心中只有畏惧和甜软,永远也生不出恨来。
戚无行一生总在紧紧绷着神经,他担心有人杀他,他担心外敌攻入边关。
他夜里总是穿着盔甲,长剑压在枕下。
可他却可以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睡觉,这小废物不管被欺负成多么可怜的样子,都不会反抗,可以安心抱着,睡到天亮。
戚无行心中洋溢着无法言说的欢喜,语气却依旧凶巴巴的:“怕就对了,老实呆着,好好听话。”
萧景澜温热的呼吸柔柔弱弱地喷在他耳边,带着点shi漉漉的委屈,小声说:“嗯……”
回到住处,戚无行把萧景澜小心地放在床上,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着萧景澜柔嫩的小脸,沙哑着说:“瘦了。”
萧景澜眨巴着大眼睛,心虚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戚无行本是无心之言,却被萧景澜心虚的样子引起了疑心,他慢慢摸起马鞭,布满鳞片的黝黑长鞭缓缓靠近萧景澜的屁股:“嗯?”
萧景澜泪汪汪地哆嗦着说:“我……我吃……吃不下……”
戚无行轻轻一鞭子抽到了萧景澜的小屁股上,目光更加Yin森。
萧景澜疼哭了,捂着屁股呜呜:“呜呜……rou……rou好硬……呜呜……咽不下去……嗓子疼……”
戚无行黑着脸问:“我给你的rou都去哪儿了?”
萧景澜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掀起床单。
床底下,小半碗烤rou炖rou乱七八糟地堆着,已经在崇吾郡干燥的空气中成了rou干。
戚无行气笑了,一鞭子抽在萧景澜的小屁股墩上:“萧景懒你几岁了!不吃饭还藏起来!”
萧景澜捂着屁股委屈地小声哭:“rou太硬了……咽不下去……呜呜……”
戚无行脑子一嗡嗡,面无表情地拿走了那碗风干rou,把长鞭放在了床上,警告道:“萧景澜,我去给你弄吃的,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向我道歉。”
戚无行愁的脑子疼。
这小少爷的喉咙是多细多嫩,才会连这点rou都觉得硬。
戚无行来到伙房,把那碗风干rou喂了军犬,对伙头工说:“煮碗rou粥,rou末切细点,多熬一会儿。”
熬粥熬了小半个时辰,伙头工还发挥了自己在江南老家的手艺,捣了一份细腻的米糕,浇上些红糖,勉强捏出个花样来。
伙头工满脸堆笑:“将军,您尝尝?”
戚无行懒得尝,顺手从伙房里拎了两根尖椒,拎着rou粥边吃边走。
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说:“给你熬了点稀粥,过来吃饭。”
话音未落,戚无行差点被辣椒呛出血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萧景澜。
那小废物居然自己脱了裤子,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在那里,还自己握着两团白rou分开,露出tun缝间那个红嘟嘟的小菊xue来。
小废物怕得不敢睁眼睛,白嫩的脚趾在粗糙的布料上蜷缩着,小声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