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特别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沈言心软得一塌糊涂,“我知道。”
“你不知道。”顾鸣觉得整颗心都揪着在发抖,“我还要等一个晚上才能看见你,我都快急死了……艹!你快说你几点的飞机啊!”
“我发给你。”
“好,你发我。我、我先去工作。”
“工作完再看。”
“嗯,我工作不看手机。那先挂了,你赶紧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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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沈言把外套的兜帽拉起来,深灰的风毛盖住半张脸,低头前行的姿态下就没人能看得清他。沈言从热气上涌的微妙状况里猜测,自己应该是脸红了。
就因为顾鸣几句单纯又直白的话,沈言脸红了。这简直荒唐,且也找不到半点合理的原由,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当场说破。
沈言缓了好几口气,等到差不多十分钟后才把酒店地址给顾鸣发过去,并附言道,“我没耐心等到明天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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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顾鸣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疯了。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在读完信息后还要强装镇定的跟着工作组先回酒店,再溜出来赶去沈言的住处。他没回沈言的信息,也不敢打电话,直至敲开酒店房门,被沈言一把拖进去抱在怀里,才终于相信这不是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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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玩笑,沈言不会开这种玩笑。
可这怎么会不是个玩笑,现实世界哪来的这样多情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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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迫切的亲吻,以此来安抚相思之苦、也挑逗着情?欲心火。两人毫不绅士的去扒对方的衣服,一件件丢到铺着驼色绒毯的地面。房间里很暖、沈言穿得单薄,顾鸣却是寒夜穿行、外套毛衣裹得层叠恼人。沈言已经上身赤裸,顾鸣衬衫的纽扣还剩下三颗没解开。沈言不想再纠缠,伸手摸进衣摆、顺着侧腰撩到胸口,令顾鸣发出难耐的呜咽。他既是讨好的往沈言手掌里蹭,又恶劣的屈起一条长腿去顶他两?腿?间的部位。
唇舌稍稍分离,顾鸣抖着手去解沈言的皮带、拉链,哑声责怪,“你每次都这样。”
沈言揉捏着顾鸣胸口的小东西,“什么样?”
“嗯......”顾鸣拽着沈言的裤子,凑近去在他唇上吻了吻,经由下巴、到脖颈、再到胸口,他屈膝跪下吻到小腹,直至关照到那根张扬挺立的物事。沈言呼吸一重,顾鸣仰起头看他一眼,露出几分艳情挑衅的笑来,“把我......吃得死死的。”
他含住他,艰难又煽情的吞吐,流露出委屈却甘愿的神情。更蓄意调整姿态,让沈言能够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解开?裤?子、分开?双?腿,一边给他?口,一边动手自?wei。沈言被勾得两眼发红,皱着眉急喘,忍了片刻就扣住顾鸣的后脑顶胯?抽?送。狭窄的口腔被撑满、撞击,迫近到深?喉地步直教人眼前发白。沈言维持着理智及时撤身没射?在顾鸣嘴里,却无可避免的溅了些白浊在顾鸣脸上。顾鸣手上也已经沾满Jye,涨红了一张脸,泪眼汪汪的看着沈言。
沈言把他抱起来丢到床上,剥得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回赠以热烈深情的爱抚。顾鸣浑身战栗着被贯穿挞伐,搂紧沈言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浪声yin哦,语不成句又锲而不舍的重复强调,我很想你,我爱你,我没你不行了,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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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头已近凌晨两点,顾鸣赖在沈言怀里与他抽同一支烟,好似到了此刻他才切实的相信沈言来了。他眼睛还红着,像是被欺负狠了。可事实上沈言极其温柔,甚至还能记着他周四有拍摄,连个吻痕都没落下。反倒是顾鸣有恃无恐,偏挑明显难遮的地方使坏“盖章”。
顾鸣轻抚过沈言身上的伤疤,一句“疼不疼”到了嘴边却悬崖勒马改口成,“我刚是不是哭了?”
沈言衔着烟看他一眼,好笑道,“嗯。怎么那么爱哭?”
顾鸣直言不讳,“还不是你弄的。”
沈言勾起嘴角明知故问,“弄得不好?”
顾鸣面不改色,指尖挑过沈言的下巴,“特、别、好。”
沈言被他这流氓做派逗得笑出声来,顾鸣拽着他的手腕抽了口烟。
“你还没买回去的机票吧?”顾鸣问。
“嗯。”
“那就跟我一块儿走?”
“行。”
“真乖!”
沈言揉了把顾鸣的头发,轻声道,“顾鸣同学刚才想问什么?”
“......啊?”
沈言满面柔情、目光如炬,“本来想问什么?”
顾鸣叹了口气,“沈言同学你是会读心术吗?”
沈言微笑不语。
顾鸣犹豫了片刻,“我就是,脑子抽了一下,也没别的意思.......”
“所以?”
顾鸣伸手抚过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