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汹涌。
"或许是贵妇生活太无聊,这些年她又开始把爪子伸到我身边来。"男人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的。"
余繁初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想说的太多了,但正因为太多纷乱的情绪挤在同一个出口,反而一个都出不来。
想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她,她会永远陪着他,给他家人一般的温暖。想说她依旧像小时候那样,还是想让他相信童话。想说,既然过去的伤痛无法抚平,那以后我来保护你吧。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在世人眼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有着凡人无法企及的才华和成就,有着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财富,但他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完全没有自愈的能力。他比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都不幸福。
但她依旧开不了口,害怕任何一句看似温柔的安抚都会动摇他心底那根岌岌可危的支柱,让它轰然倒塌。
心念一动,她抬起头,轻轻贴上那两瓣温软的唇。
动作青涩得像是小孩子的亲亲,虽然笨拙,却勾得人心尖发痒。季临不能满足于这样程度的亲密,倾诉过后急需宣泄的情绪,让他化身疾风骤雨般吞噬她。
余繁初很快不能自主呼吸,人也倒在了沙发上,任他凭着本能,一点一点试探自己的底线。
她的底线变得格外脆弱。
直到最后,他的呼吸埋在她脖颈里,一切都停了下来。
余繁初咬了咬唇,有点诧异地望着他,仿佛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
随后看见他抬起头,眼睛里泛着压抑的微微红色,"别勾引我,今天不会让你得逞的。"
余繁初一阵羞愤,咬着下唇,小拳头怼在他肩上。
他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到唇边,满满的热气覆上去,"这么馋哥哥身子,嗯?"
"才没有。"余繁初只觉得脸颊发烧,但还是竭力否认。
不就是忍不住摸了几下他的腹肌?这男人这么小气的么?
腹肌长在那里不让人摸,难不成自己摸?
"摸吧。"他俯视着她,眼睛里依稀有星星,"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就不能免费摸了。"
余繁初努了努嘴∶"为什么啊?"
"礼尚往来。"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今天什么都没准备,暂且放过你。"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把脑袋埋进他胸口。
面前男人的形象顿时幻化为一只饿狼,余繁初哪里敢再造次,小心翼翼地把一排衬衣扣子都扣起来,遮掩住诱人的男色。
今天老宅没安排一起吃晚餐,大人们忙成这样也不会注意到她溜号了。于是她在这里留到晚上,两个人一起吃火锅。
底料是买的,季临加点东西再炒了炒,比火锅店里还香。
余繁初从后面抱着他,伸出一个小脑袋看∶"你怎么什么都会。"
男人笑了笑,"可能,就是为了遇见你吧。"谁叫你什么都不会呢。
这潜台词余繁初当然听见了,可她不仅没法生气,反而心底生出满满当当的甜蜜,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也不是。"季临语气平静地回答她,"记得那次你喝醉酒被我带回家吗?"
余繁初点点头∶"嗯。'
"其实我骗你了。"季临毫不遮掩地坦白,"你没有睡着,而是醉醺醺的非要给我讲故事。后来有一个瞬间,我就忽然确定是你。"
余繁初疑惑地问∶"怎么确定的呀?"
"你说,"他顿了顿,依旧笑着的嗓音有些微哽意,"地上凉,哥哥不要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余繁初心头一震,脸颊贴紧他的背。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她软软地嘟哝,嗓音都闷在他衣服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男人只依稀听见女孩说话的声音,被锅里噼里啪啦的油声淹没,扬了扬眉,问∶"什么?"
…….余繁初没有理他,而是隔着单薄的衬衣蹭了蹭自己脸颊。
背上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笑了出声。还真是个小女孩。
这边油烟大,余繁初被打发到卧室里等了。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拿起手机给家里司机发消息,问八年前跟着父母去拜访的那个叔叔是谁。
那边过了一会才回信。
【那个是林晟叔叔啊,董事长和夫人请他来繁星当CEO,不过天妒英才,才三十多岁就出车祸去世了。】
余繁初心沉了沉。
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季临他应该知道的吧?这段关系,算是永远埋在尘土下了。
鬼使神差地,她在网上查林晟的百科。
出身于殷实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开服装店,Yin差阳错赚了点小钱。他自己也是学霸,斯坦福硕士毕业,知名校友,回国两年就任国企管理层,后跳槽进繁星当总裁,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