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在睡觉。”
白球球是个听话的孩子,虽然不情愿,却乖乖的放下爪子了,脚一滑,无力地趴在地上。
呜呜,自己感觉在这个家的地位真是越来越低了。
宇宇子在首尔当练习生,勇儿和nainaiaba搬到村尾去了,导致这几天都没人和它玩。
白胖胖的小崽子虽然很可爱啦,醒来时会咿呀咿呀地跟自己对话,大多数时候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一点意思都没有。
唉,额头上的毛都被揪秃了。
自从当了oma,柳秀妍母姓泛滥,见不得小家伙难过,即使知道它是装的,依旧会心软,一把抱起白球球,呼噜呼噜挠挠它的下巴,rua~rua~rua~
随口回道:“不用大办,请几个关系好的叔婶聚一下就行,等周岁宴,我们再弄得隆重点。”
其实柳秀妍之前也是这样说的,比较麻烦的是,买小岛的事想瞒都瞒不住,现在村里人都知道她赚了大钱。
大家你一嘴我一句,传着传着,就被两个叔伯知道了,昨天托走亲戚回来的村民传来话,哭诉他们家当初怎么怎么不容易,没收养柳秀妍都是出于无奈baba,大意就是想和好。
文美淑想起那家人丑恶的嘴脸,不屑地撇嘴:
“说得好听,还不是看你有出息,就想来沾光。他们即便当初过得艰难,这几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吧,在村里建了三层楼房。两个村子总共不到四十分钟的脚程,但凡抽中来看你两次,就算空着手来的,我都不至于气成这样。”
反正她是一点都不想跟那家人来往,老的没脸没皮、偏心到咯吱窝了,大的小的全是窝囊废,只知道逮着人吸血。秀妍aba出事后,不想着安葬的事,为了能多分些抚恤金,兄弟俩在宾客面前大打出手,着实让人看了不少笑话。他们把抚恤金拿到手,却连口饭都不肯给亲侄女吃,这哪是人啊,就是没人性的畜生!
兄弟俩比较好解决,欺软怕硬,就怕秀妍那个倚老卖老的nainai,有她在,兄弟俩强悍得跟狗皮膏药一样,想甩开只能脱层皮。
“舅妈,你还不知道我,对名声最不在意。就算为了逼我,她痛哭流涕跪求,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们要说我冷血就说呗,就算闹到里长哪,我也是占理的。”
柳秀妍甚至不想提那个人,从小没得她半分疼爱,既然坚信男孩才有用,何必临到老了,来投靠自己这个赔钱货呢。
对于外甥女这种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性子,文美淑无可奈何,也不准备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都是他们自找的。
‘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仿佛是互相唤来了对方’
‘我血管中的dna告诉我’
‘我一直寻找……’
《DNA》播放完毕后,柳秀妍停下手里的工作,再看摇篮里,嘟嘟果然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双眼紧闭,睫毛微微翘起,脸蛋儿因熟睡变得红润,小嘴巴微微张着,仿佛坠入人间的小Jing灵,。
柳秀妍关掉音频播放器,蹑手蹑脚走上前,替儿子提了提被子,爱怜地捏捏他的小鼻子。
哎一股,这小子,才多大,就知道追星了,长大了还得了。
有时候,柳秀妍都怀疑儿子是不是没喝孟婆汤,乖得不可思议,除了饿了渴了拉粑粑了这种生理需求,会哼唧两下,没事儿就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眉头微皱,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唯一的任性,就是睡前要听胖弹的歌,如果柳秀妍放的歌,就会闹脾气,无论怎么逗都不搭理你。
胖弹其他人的部分嘟嘟会安静地听,但到了闵玧琪的part,那反应夸张得不行,咧着粉嫩牙龈的小嘴,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努力蹬着小腿表示满意,兴奋得手舞足蹈。
“小宇啊,嘟嘟上辈子肯定是闵玧琪的死忠粉,比我这个亲oma还亲。你快点出道吧,多发两首好听的歌,给他洗洗脑。”
柳秀妍这话酸的哟,电话那头的李泽宇,都能闻到自家怒那打翻醋缸的酸味,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结果对面的前辈突然猛地耳机,猛地坐起身,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李泽宇一慌,连忙捂着手机,低头道歉,趿拉着拖鞋跑到阳台上。
“怒那,胖弹的前辈们个个都很厉害,听说已经红到了海外,全世界都有他们的饭,我还差得远呢。”
柳秀妍敏锐地捕捉到,弟弟声音里隐藏的失落以及不自信,鼓励道:“在怒那、你oma和aba,还有嘟嘟心中,李泽宇永远是最厉害的!呀,金顺子nainai昨天还跟我念叨着,要是你出道了,初舞台她一定要去首尔为你应援。村子里百分之八十的老人,可都是你的饭呢,你的起点可比其它练习生高多了。”
李泽宇感觉脸烧得慌,阿西,仍然不习惯自家怒那动不动,就吹花式彩虹屁的性格,要不是太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迟早得被她带沟里去。
阿西,下山村总共才五十多口人,老人更是没几个,怒那是咋好意思把自己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