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雨臣问的吗。”
我知道他其实只是希望我说是而已,他知道我是为了自己问的,只是他不希望听到实话。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自己问的,我就是想知道。”
这句话一出来,室内的气压似乎又降了几度,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大的压力,这并不是一种形容,而是真真切切迎面而来的重压。因为张起灵在生气,我实实在在的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意,这是被标记的O对A的信息素的服从。
没有人在家里还会戴抑制器,张起灵第一次在我面前摘掉抑制器的时候,我几乎都要崩溃了,A的信息素实在太强大了,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简直恐怖,这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A和O之间力量绝对的悬殊。
Jing神上的掌控或许可以反抗,可动物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是无法掌控的,就像一只兔子,即使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狮子,也会在见到狮子的时候产生恐惧。食草的动物刻在基因里可悲的天性。
张起灵的眼底有各种情绪,他是一个很难情绪外露的人,我知道这些搜索肯定伤了他的心,可这件事不说清楚,总有一天不是他伤心就是我伤心。
他问我为什么,我道我很难说清楚,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没有人能明白,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一种手段可以彻底避孕而已,我还不想要孩子,我从来都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张起灵捏了捏鼻梁,道;“你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极端的办法。”
这个问题问的我都想笑,我没说过吗,我说过我不想结婚,结果呢,我也说过我自己可以做生意,结果又怎么样。每次人都是他,鬼都是我,最后无理取闹的都是我,他不论做什么反正都是宠我呗。
因为这种压力,我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凭什么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能让我直观的感受到他的所有的情绪,并且控制于我。就硬邦邦的道:“我说了,结婚之前我就说过了,但是没人听我说,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话?我每次说什么你都没听过。”
张起灵似乎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觉得没有人听我说话,有些迷茫的道:“我只是以为你改变了主意。”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就道:“那凭什么每次都是我改主意呢,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改改主意呢?”
说到底,他和我的交流根本就不是交流,只是他单方面的说服我。当然也不单单是他,我身边的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是个死局了,所有人都在堵我,我避无可避。
谁不想用交流来解决问题,如果我说的话有人听,有分量,谁愿意偷偷摸摸的做事,我也想把所有的事情摆到明面上说,只是我知道最终都还是这样的局面,反抗只是螳臂当车,说不定他们还会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更何况我也没做什么,就算我不吃药,难道现在就准保有孩子吗,我也只是搜了一下腺体,根本没有想要去实践。退一万步说,他凭什么要因为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这么生我的气。
“你真的想做这个手术?”张起灵还在纠结于我搜索的手术,我想起来医院里那劳什子的监控人,就觉得特别憋屈,不论我想做什么,都得通过他的同意,这种压迫真他妈的Cao蛋。就赌气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都跟你没关系,我不需要听你的。”
此话一出,他的信息素更加浓烈,像平日里看似安宁的雪山突然刮起了龙卷风,卷着碎冰的风打在人身上,像刀子一样锋利凛冽。我忍不住退了一步,明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还是本能的畏惧了起来。
见我退到了门口,他把眼睛里的情绪都收了起来,恢复了一开始面无表情的模样,问我道:“那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被他不加控制的信息素压的喘不过气来,几乎没有思考的冲口而出道:“如果不是你们逼我,我根本没想过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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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张生气的已经不是孩子了,而是生气吴邪想要用这么极端的办法伤害自己。腺体的重要性在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是很明白的,可惜吴邪是个外来户,根本不知道,就是当个有意识的事情搜搜。如果换成现在的世界,大概就是因为不想生孩子,就做了全套子宫卵巢摘除手术,顺便还摘了一个肾吧
顺便,在这个世界里,o唯一避孕的原因是讨厌对方,或者对方是强jian犯。所以在小哥眼里,吴邪是极度讨厌他到伤害自己也无所谓的地步了吧
第63章?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祖宗早就告诉了我这个道理,可惜我没有听。纸永远也包不住火,等觉得烫了拿不住了,就真的玩火自焚了。
我靠在椅子上,盯着电脑上的字,只觉得身心俱疲,怪不得要出无痕阅览呢,都是血一样的教训推动出来的,有时候确实是不应该去看这些东西,不是因为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因为表面的东西并不代表内心,反而还容易惹出误会来。
十七岁我没有为爱情流的眼泪,还以为在二十六岁的时候为了没钱流光了呢。没成想它杀了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