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了呢。”林朝霞并不满意江逸诚的说辞。
“妈,我们之前工作都很忙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您今天也提醒了我们,回头我会和江逸诚好好商量的。”叶挽眼瞧着林朝霞面色不悦,连忙说道。
叶挽的回答终于让林朝霞满意,她拍了拍叶挽的手背,“对嘛,这样才像话,其实我和你爸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家长,你看你们之前分居那么多年,我和你爸不也是没说什么,现在小挽你也快三十岁了,医学上不是也建议女人尽量在三十岁之前生孩子……”
“好了妈,”江逸诚似乎有些生气了,“这些事情我们自己会做决定,现在不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送我了,你们不是有次卧,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林朝霞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住下,任江逸诚怎么说她都纹丝不动,叶挽当然不能就这样冷眼旁观,只得欢天喜地地应下。
于是,当晚,江逸诚和叶挽又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叶挽洗漱后,先是坐在一旁处理起了邮件,余光瞥见江逸诚要把一张棉被放在床中间时,立马出声拦住了他。
“这个就不用放了,”说着,叶挽阖上笔电起身把棉被收进了一旁的大衣柜里,“就这样睡吧,我相信你。”
江逸诚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又抬眼看向叶挽,他的眸子里隐隐有光在生辉,“其实,我并不能保证我坐怀不乱。”
叶挽倒是笑了起来,清秀妍丽的面庞无比生动,“江先生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江逸诚正想说些什么,林朝霞突然敲起了卧室的门,打开门之后,她先是看了一眼主卧的床,确认无异之后又问了些牙刷、毛巾等叶挽之前已经嘱托过的问题。
关上门之后,叶挽朝江逸诚摊了摊手,“看来你妈对我们的关系有些怀疑。”
江逸诚双手插进兜里,真丝睡衣的质地衬得他现在就像一个高贵的王子,“毕竟我们之前几年确实很可疑。”
叶挽叹了一口气转身一头栽在床上,她的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慢慢来吧,先睡吧。”
房间的窗帘是遮光材质,江逸诚关了灯之后,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不见五指的黑暗。
半个小时之后,叶挽艰难地从床上翻了个身,黑暗中,她启唇轻轻喊道:“江逸诚。”
“怎么了?”江逸诚中气十足的声音吓了叶挽一跳。
叶挽嬉笑了两声,“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睡着,你也失眠了?”
江逸诚其实快要睡着了,但意识朦胧之间叶挽的声音把他即将沉睡的意识唤醒了。
“嗯,有点睡不着。”江逸诚立马答道,“不然,我们聊一聊生孩子的问题?”
“什么啊。”叶挽嗔怪了一声,又伸手朝江逸诚手臂的位置掐了一下。
直至江逸诚吃痛的声音传来,叶挽这才罢休。
江逸诚噤声后,叶挽又翻了个身,侧身正对着江逸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叶挽斟酌了半刻,两只手也无意识地交叠在了胸前,她试探着问道:“当初,其实家长们都属意你和叶烟联姻吧,可你为什么要选我呢?”
这个问题,叶挽已经埋在心里许久,平心而论,当初结婚领证时,她只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学生,第一次见江逸诚的时候整场宴席下来她甚至还穿着刚上大学时买的运动套装,而且从头沉默到尾毫无年轻人该有的生气,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怪人。
叶挽一直等到手心出汗,黑暗里才传来江逸诚的渺远的声音,他的声音似从远方而来,如塞壬的歌声般盘桓萦绕。
“因为,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最好。”
第二天,没等林朝霞起床,叶挽和江逸诚就已经踏着晨雾出发了,并不是要躲着林朝霞,而是要赶去给元佳祎的研究所做讲座。
讲座在早上八点开始,而且研究所的地理位置远离北宁中心地带,江逸诚和叶挽需要开车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他们不想碰上可怕的早高峰,于是便趁着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提前溜了。
叶挽抹了一把车窗内的水汽,早上的北宁逐渐在眼前显现,一幢一幢大楼一闪而过。
“你说,妈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啊。”
江逸诚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车况,“不会,我们已经留言了。”
叶挽赞同地点点头又兴奋地看向窗外,突然之间,叶挽觉得她和江逸诚就像被家里人反对的一对情比金坚的小情侣,趁着严防死守的家长们放松警惕时,带上细软携手私奔。
想着想着,叶挽突然轻笑出声。
江逸诚侧过头好奇地问道,“笑什么?”
叶挽轻咳了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会儿可以见佳祎了,很开心。”
因为事先知会过元佳祎江逸诚会来,他们两个一进指定的停车场,就看到了正在疯狂招手的元佳祎。
下车后,叶挽迫不及待地奔向元佳祎,一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