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近,但我们除了一次绯闻再没有别的东西流出来。我很爱她的,足有爱自己那么爱。”
有人觉得爱自己是件自私,说出来有些丢脸的事。可事实是,绝大多数目标明确看得清状况的都是能平静说出这句话的人。
也就是一句话却听得字明均莫名头皮发麻。他听到自己说:“可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幼稚,尽管字明均在这件事上一直本着接受世界上尽可能多人祝福的伟大目标,但究竟可不可行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这话引得游欣腾地支起上半身,好像要看看旁边坐着的是个什么奇葩。
“她知名度也很高啊,我们都在事业上升期,当时我的情况更好一点,公司惜才,想让我去国外。”
“然后呢?”字明均问。
“就像你不知道一样,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她知,你当时也十几岁了吧。”游欣组织一下语言,“我和她做了一个决定,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字明均很想听下去,可他发现游欣连眼里的光都淡了。
“我们决定合拍一部电影,然后就分开。剧本是小说改的,她做制片,还滥用私职加了好多新鲜东西。拍出来一点都不叫座,虽然也没打算用它赚钱。我估计你没看过,一部文艺片,里面各种含情脉脉的对视。”
字明均好想能体会到一点游欣想说的,又肯定不能。
“之后每次我想她了,就拿出来放一遍。”
影片这种东西,刚出来叫新片,几年后叫电影,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叫老电影。
有的是办法让它流传千古,最主要的是画面里的人永远不会变。
“你是世界上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类。”游欣及时打住,避免使自己陷入回忆。
字明均半信半疑,他和游欣见了不过两面,就听了人家一个天大的秘密?
“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不在乎了,但是也没机会说,以前想说的时候各种行不通。”
游欣结婚了,去年年初这个消息强势霸版了三天三夜的娱乐新闻。
看他落寞的神态也知道他没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嫂子都不知道?”
“这是无关她的事。”就一句话,立了一道屏障,又生生从过去里挖出一段生命。
字明均刚要继续问,突然反应过来也和自己无关,及时闭嘴。
“或许咱们搞艺术的,真的比从事其他行业的人对不可计量的东西敏感,比起合适的妻子丈夫,有时候找到灵魂伴侣,此生非她不可,建立不可明状感情的概率要大得多。”
字明均就当没听到,心里早就乱了。
一直扛到下飞机,字明均还是陷在无法自拔的糟心状态。
他比游欣东西少,走得更早一些,临了说:“游哥,劝和不劝分。”
游欣听了什么都没说,甚至没什么表情。
字明均最后看了一眼,四目相对,总觉得游欣也是同意这个说法的。
后面的行程既无意外也无惊喜,与夏乐汇合,又一同登上往b市的飞机。
什么未遂的爱,什么浪漫的纪念品统统与他无关。
迟早有一天,他字明均会牵着白连玺的手告诉所有人,圆满的爱很浪漫,浪漫的是生动的两个人,而不是再也回不去的回忆。
游欣的做法看似极端,其实也不过在理性的方法里挑了最感性的那一种。他够爱他老婆,也够喜欢当年的那个女明星,都是选择罢了。
果然是VIP通道,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抬脚上车。中间省了一些步骤,对于詹一江来说,就是省了些麻烦。
司机很显然知道目的地,待夏乐关好车门就出发了。
路程一个小时左右,字明均不说话,夏乐也没话说。
“字哥到了。”
上次来寻兴的办公室是什么时候?如果让字明均来回答这个问题,他会想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说,去年吧。
确实,如果不是他参加了去年年会,那他上一次来就是前年。
夏乐先下,一是位置原因,二是得先探探路。
寻兴只是租了是这栋大厦的10,11和12层,要想上去还的坐电梯。
夏乐一钻出来,发现一天在一楼大厅的人格外多。
过去他来,一楼只有前台和几个等着取快递或外卖的人。
今天有十几个,干什么的都有,打电话的,玩手机的,聊天的,更诡异的是一见夏乐出来,他们都齐齐扭过头,又在下一秒扭回去。
“......”夏乐默默坐回车里,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车库,过杆的钱我们出。”
现在的他就算不是助理技能满级也至少达到十之**了,这种情况犯不着犹豫,不管是记者还是吃瓜群众,先躲再防,视状况决定后续策略。
司机师傅照着夏乐说的去了。
字明均没参与,只夸赞了夏乐:“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