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任洲无语:“助导有什么重要的?”
陶安冉啧啧两声,在他面前摆了摆食指:“这你就不懂了,助导还得负责录像的主持哟。电视节目看过吧?就节目开始前叭叭叭说废话的那种,最后给你咔嚓一剪辑,完美!”
任洲:“······我拒绝。”
陶安冉的杏眼瞪得快吊起来了:“我这是通知你!不是问你意见!”
任洲无奈:“你随便从追求者里找一个,符合条件的肯定不少。”
“他们帮完忙我麻烦就来了,又得请客又得陪玩的,我才不傻。”陶安冉吐吐舌头,眼珠子一转开始发嗲:“任洲哥哥,洲洲,好小洲······”她吊着任洲的臂弯摆来摆去,涂了唇釉的嘴微微嘟着,路过的众多男生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任洲头痛欲裂:“······行,快点松开我。”
陶安冉大喊一声,一蹦三尺高。
“我走了。”任洲落下话音,眼神忽然专注,紧接着抬手在陶安冉头上轻拂了一下。
“粘到柳絮了。”
直到任洲走出四五米远,陶安冉才呆呆地捂住自己有点发红的脸,嘟囔道:“什么啊,果然世界上温柔的男人都是Gay······”
微风拂过,趴在墙头的猫咪咕噜噜地伸一个懒腰。春天,似乎是格外适合恋爱的季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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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仔41
早上任洲起床的时候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点开一看备注着“S大”。任洲以为是学院里的学弟学妹,随手点了通过就起床洗漱。结果到中午下了最后一节课,陶安冉急吼吼地把他拉到活动中心给他化妆,他闲弄太久了无聊,一刷朋友圈,居然看到了早上加的那人——“周四啵啵nai茶第二杯半价啦”,下面还有一张青年拿着nai茶自拍的照片。
任洲:“······”
刚点开那人头像准备删除,陶安冉就掐着他脸怒了:“别乱动!眉毛都不对称了!”
任洲被捏成了章鱼嘴,只得乖乖仰着脸来让她在脸上描来抹去。最后一照镜子,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的柳叶眉被描得浓黑,显得异常Jing神,还有点······凶?眼角不易被察觉地勾着眼线,看起来格外明媚动人。搭配上白衬衫黑裤子,整个人都显得成熟了不少。
陶安冉看着自己的作品,狠狠地点头,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任洲问她:“你们不是国际学院吗?我刚刚看外面的广告牌上好像写的商界大佬啥的?”
还是个英文名,他没注意。
“大哥,我们也有商科好不好。”陶安冉翻了翻眼睛,把他领出去让小姐妹给录视频。任洲虽然表情有点僵硬,好歹稿子背得挺顺,一会就拍完了。
还有几分钟活动就要开始,陶安冉赶紧拉着他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学生们陆陆续续来了,上下两层的座位顷刻间被全部占完,陶安冉啧啧两声:“这可不止我们学院的学生,都说这个Asa超级帅。”
台上已经布置完毕,小几上摆着一捧鲜花,聚光灯打在木质地板上反着清辉。
沉红色的幕帘在微微耸动,全场的目光都注视着那里,两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主持人和嘉宾。
全场霎时变成了掌声的海洋,间杂着几声尖叫,甚至好多人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在座位上激动地摇晃着。
嘉宾笑着抬起手来,冲观众席挥了挥。
“我*!”陶安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任洲置身于疯狂的掌声和欢呼中,浑身血ye逆流,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一身西装的男人,只感到自己仿佛被猛地抽离现实,脚下的地板融化坍塌,灯光化为黑白河流淙淙流走,众物都失去了颜色。
只有那男人是唯一的生机。
“同学们好,我叫Asa,中文名叫顾梓楠。”
任洲的世界霎时间万物复苏、气温骤升,回春了。
这一整场演讲任洲什么也没听进去,不时有一串串的专业名词在他耳边虫鸣一样地刮过。他用眼睛疯狂地扫描着顾梓楠,恨不得把他每一根发丝都捋清楚看明白。顾梓楠变了许多,他已经快二十四岁,板寸头留长了,向后梳起,显得格外干练;他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度,时不时诙谐地开个玩笑,调动气氛;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有细腻的颜色······
顾梓楠作为最年轻的创业家之一荣登多家国外媒体榜首,他娓娓谈起在美国边学习边工作的故事,讲到有一阵子忙得只能啃一片吐司,任洲忽然感觉眼里shi润起来。
该有多难呢,他想。克服对金钱的厌恶、去和那些油嘴滑舌的商人打交道,顾梓楠该有多么疲倦呢。
提问环节结束后,所有人要一起合影。任洲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从后台走上来,为顾梓楠理了理头发,整整衣袖,最后给他调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