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微皱着眉问:“我怎么没印象了?”
“这不重要。”池渊往前靠了靠,低头吻了过去,声音含笑,“重要的是你已经答应我了。”
闻桨还没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就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空不出别的心思再去思考这件事。
……
池渊的航班在十二点一刻,闻桨本来想着送他到机场,顺便再来一个深情告别,但一想到来回得花三个多小时,本来就不怎么强烈的想法就彻底蔫了。
“我们还是溪城见吧。”闻桨低头打了个哈欠,“我元宵节前一天回去,到时候再联系。”
“好。”池渊摸了摸她的脸颊,“元宵节要不要来我家里吃饭,我妈她们那个时候也回来了。”
“再看吧。”闻桨抬眸,“这次算见家长吗?”
“你觉得呢?”
“说不好。”她手指抵着他衬衣扣子打圈,笑眼弯弯,“毕竟之前也见过,而且那时候还是未婚妻,身份比女朋友好像还正式些哦?”
“……”池渊捉住她作乱的手,指腹在她无名指的指节根部摩挲着,“那就算吧。”
“好啊。”闻桨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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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回去之后,闻桨的生活也没闲下来,趁着回去之前的几天带着容姨在海城玩了一圈。
中途,闻桨还去了趟海城的楠山寺,为外公外婆和母亲分别点了盏灯,容姨则是斥巨资为她和池渊各自求了一个平安扣。
毕竟,这世道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了。
闻桨从海城回去的这天,池渊在国外出差,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溪城,两个人只是在手机上简短的聊了几句。
后来到家之后,许南知知道她回来的消息,下午来了趟闻宅。
这个新年,许父许母为了让女儿答应相亲,直接把她锁在了家里,还没收了她的手机和其他通讯工具。
许南知用尽了办法,就差没从卧室二楼跳下来以死明志了。
但是许父许母这次是铁了心要让女儿去相亲,不管许南知怎么闹腾,他们始终都不肯松口。
后来许南知也疲了乏了,索性就顺了两位老人的意,去相了几次亲,但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好在这之后不久,年假结束,许南知年前的项目未结,建院那边不放人,她这才得空从家里的牢笼跑了出来。
“我一天没个交往对象,他们就觉得我活着就是在占用公共资源。”见面这天,许南知提起这事,仍旧连声叹气,“我真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于许家人的执着,闻桨不认同但也没法评价,只能安慰道:“为人父母,考虑事情和我们不一样。”
许南知失笑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这趟去海城是不是直接一步到位了?”
“……”闻桨端着咖啡杯,默默挪开了视线。
许南知留在闻宅吃了晚饭,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忙,吃个饭的功夫接了三通电话。
吃过饭,人就匆匆离开了。
闻桨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给蒋远山发了条消息,约他后天来溪城见一次面。
不过半分钟,便收到了回复。
——蒋叔最近身体出了些问题,暂时没有办法离开平城,能不能换个时间或者换个地方见面?
——我是蒋辞。
有些事情闻桨已经不想再拖了,只好和他约了过几天在平城见面,顺便还让他把具体地点发过来。
蒋辞回了个好的。
闻桨没有再回复,将聊天框删除,放下手机准备睡觉,临睡前又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拿过手机给远在国外的男朋友发了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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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是在登机前看到的微信。
从海城回来之后,他一直在国外出差,和手底下的人连着几天不眠不休才赶在元宵节前一天把所有事情处理完。
为了补偿也是奖赏,池渊让周程转告,剩下来的几天,他们在国外的所有消费公司全部报销,而他自己则是匆匆买了深夜回国的机票。
打工仔周程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回来:)。
飞机在第二天早上抵达溪城国际机场,刚落地,池渊就接到池母的电话,说了晚上让他带闻桨回家吃饭的事情。
池渊笑着应下,挂了电话之后,他就让司机把自己连人带行李一块送到了闻宅。
等闻桨早上起床,看到坐在餐桌旁的人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她坐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你什么时候到的?”
“挺久的了。”久到足够他在客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还吹了个头发。
闻桨“哦”了声,低头喝粥,几秒之后,又抬头看着他,似是有些无语,“不对。”
“什么?”
“你回来不回家,来我这里做什么?”闻桨也是睡糊涂了,这会仔细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发现不对劲,“你竟然还在我这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