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反而直接伸出手将她抱着直接放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面前,双臂撑着桌沿,微仰着头和她接吻。
不同于以往的耳鬓厮磨,男人气息滚烫,带着十足的攻击性,舌尖用力扫过她的唇齿,动作有些粗野。
闻桨脑袋空了一瞬。
但很快又被下唇的刺痛感拉了回来,紧接着唇齿间甚至有淡淡的血腥味漫开。
“……”
闻桨要疯了。
这人属狗的吗???
她也不甘示弱地张唇咬了一口,但由于没有掌握好技巧,不小心咬到了池渊探进来的舌尖。
闻桨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然后便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
良久后,池渊松开闻桨的唇,整个人重新靠进她怀里,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
闻桨也缓了片刻,待到气息平稳之后,抬手摸了下下唇处的伤口,触碰到些许痛意。
她轻嘶了声,忍不住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你属狗的吗?”
闻言,池渊抬起头,红意未消的眼里染上几分笑意,声音有些低,“不巧,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池总必杀技:哭。
-他真的是属狗的,不是因为狗而狗,是真狗:D
☆、64
“那你是真狗。”闻桨伸手推开池渊,他往后退了一步, 鞋跟踩在刚才在纠缠中她不小心滑落掉在地上的拖鞋。
他弯腰将拖鞋捡起来, 就着半蹲的姿势将鞋穿到她脚上,随后仰着脸看她, “你也不是属狗的吗?”
闻桨没有搭茬,从不高的桌子上跳下来, 径直进了一旁的浴室, 将门关地嘭响。
在一片水声中,池渊低头笑了下,很快走出了卧室。
闻桨的房间朝向极佳, 站在阳台可以俯视整片海岸线, 夜色来袭,海边亮起斑斓闪烁的灯光,沿着岸边的栈桥一路向西, 延伸至很远的地方。
池渊站在阳台吹海风, 视线跳跃间皆是来往的人影,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他才等到闻桨从屋里出来。
秦妗拿给闻桨的是一条黑色长裙,一字肩,微卷的头发全都挽了上去, 耳际松松散下几缕。
雪白圆润的肩头, 修长的脖颈,Jing致凸出的锁骨,凡是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该看的能露的全都一个不落。
池渊从阳台走了进去, 看到她手里勾着两双高跟鞋,细跟大约有六七厘米,跟个竹竿似地。
闻桨本来已经选好了穿哪一双,见池渊走进来,晃了晃手里的高跟鞋,眼角眉梢皆是明艳妩媚,“选一个?”
池渊视线一垂,把目光从她脸上落到手上,眉头皱了又松,最后不负众望地选了被闻桨淘汰的那一双。
“……”
行吧。
满足你的审美。
闻桨把他选的那双鞋放在地上,另一双鞋放回原处,刚在玄关处的凳子上坐下来,池渊忽然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与此同时,他也伸手将放在地上的高跟鞋拿了起来,“我帮你穿。”
闻桨抬手抵着桌沿,慵懒地撑着额角,笑眯眯地看着他,“行啊。”
长裙的质地丝滑,裙边上镶着细碎的熠熠亮片,在光亮下折射出很漂亮的光影,像是落了一层天上星。
池渊捏着她盈盈一握的脚踝,将两只鞋都穿上,然后屈指捏起高跟鞋上的两根带子在她脚踝处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两人安静了几秒,闻桨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眼里晃荡着笑意,“怎么,有事?”
“没事。”池渊松开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若有若无地从她肩头划过。
闻桨忽然福至心灵,语气含着几分调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穿这条裙子啊?”
池渊眸光一顿,故意别开眼,“没有。”
“那我穿好看吗?”
“好看。”他像是硬憋出来的两个字。
“别勉强,说不好看也没关系。”闻桨松了松裙摆站起身,“反正你的意见也不在我的参考范围之内。”
“……”
-
酒会设在酒店顶层的高档宴会厅,闻桨和池渊在房间耽误了许久,到地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八点。
宴会厅灯光通明,闻桨和池渊的携手入场,引来附近来往宾客的注目,眼神里或多或少带着好奇和八卦。
池渊和闻桨有各自的事情,临分开前,池渊偏头在她耳侧低语,温热的气息萦绕,“少喝点酒。”
“嗯。”闻桨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收回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放心,我有分寸。”
“行。”
池渊走后,闻桨没有关注别人有意无意地探寻目光,姿态从容的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红酒,款款入场。
不多时,身边便围了些人。
闻氏在国内的实力和名气虽然比不上池氏,但好歹也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