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急促微重的呼吸,比如过快的心跳。
她的唇被浸得水光盈盈,刚刚的辗转啃噬让两片花瓣似的唇肿胀起来,似携了晨露,愈发娇艳欲滴。
穆砚微移开眼睛,视线落到她尚且莹白的耳廓。
“栀栀。”他喟叹,声音沙哑。
“我觉得2月14是个不错的日子。”他说。
“嗯?”青栀刚才被他亲得晕晕乎乎,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忽的就听他叫自己,还说什么不错的日子?
她撩起眼皮看他,眼圈儿被浸润着,汪着一弯秋水,没聚焦,眼神朦胧迷茫,偏偏眼尾泛红,勾勒出一抹娇艳妖冶,只恨不得叫人再欺负一番。
穆砚深吸一口气,压□□中的躁动,撩起她耳廓边的一缕碎发缠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栀栀,你觉得怎么样?”
这时,青栀终于从迷茫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他、他的意思是……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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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
穆砚从她水雾迷蒙的眼睛里看懂她的疑问和惊讶, 颔首微笑,“你想的没错,就是领证。”
“会不会太快了?”青栀仰头看他,表情微怔, 还有种踩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快么?”他拇指摩挲她微肿的红唇。
他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说不清是什么时候起的念头, 只知道他明白真相后就想把人栓在身边, 盖上自己的标签。
去年生日,听到她亲口说喜欢,这念头越发汹涌起来, 怕吓到她, 一直没表现出来,只一点点加深两人的联系和感情。
直到求婚成功, 他再也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
两边的家长都见过了, 那领证,也不算仓促。
“……最关键的是,我们感情稳定,你在犹豫什么,是对我没信心?”
青栀下意识摇头。
她没有不信他。
说来奇怪, 以穆砚这样的条件, 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意思,总会有无数女人扑上来,尤其是他所在的圈子, 外面彩旗飘飘更是家常便饭。
可他却给了她极强的安全感,相信他不会乱来,甚至在她觉得他可能是见色起意时,都不曾认为他是个随便的人。
她相信他是认真的,不会辜负自己。
“那么……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他又问。
青栀也摇头。
除了他,她不会喜欢别人。
“既然我们都不会背叛彼此,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嗯?”他轻轻捏起她的莹白小巧的下巴,抬起,让她惑人的眸子注视自己。
青栀晕晕乎乎,也不知是怎么被他说服,不,应该说是蛊惑。
听着他将自己的心思娓娓道来,低沉的嗓音撩人有磁性,好似一小股电流淌到心间,传遍全身,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叫她生不出反抗的情绪。
于是,她便被他深邃的眼睛吸引着,不知不觉点了头。
直到他克制不住,大力将她箍进怀里,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双臂勒得她发疼,她才清醒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才抬眼,就直直对上了那双浪chao翻涌的眼睛,闪亮着细碎柔软的光。
“栀栀,你现在反悔也没用了。”他声音依旧温和,却不能忽视里面的霸道偏执。
要是她真在此刻说反悔,他估计会怒到要吃人。
不过她也没有反悔的打算就是了。
刚刚的事,虽说有他故意的成分在,可要她真不愿意,也不会被蛊惑。
穆家每年都会举办除夕宴,届时有不少旁支的人和一些世交来参加。
但今年却有些不同——穆家又多了位女主人。
所有人都知道穆砚跟青栀的恋情,其中有信的,但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只是玩儿玩儿。
他们这个圈子,向来是利益至上,怎么可能取一个平民出身的姑娘?哪怕对方貌若天仙又怎么样?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
多数人都是私底下养女人,正大光明公开的也不是没有,这不妨事,落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一段风流韵事,等到结婚就清醒了。
他们以为穆砚也是这样,哪怕他对青栀很宠,可宠归宠,总不能真的为了个女人放弃巨大的利益吧?
今天到了穆家,他们却被打脸了。
穆砚居然让青栀以女主人的态度出席宴会,难道他真的要放弃联姻娶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民女孩儿?
青栀被人堵在走廊上的时候,半点儿不惊讶,反而生出股“终于来了啊”的感情。
她就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