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漓的剑身,再次松手时,已成了一堆碎渣,“我没想过害人,都是你们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放弃了,你们打我吧!
我跪在仙人掌上发誓!这真的是个美满的故事!!!!
☆、因为他是校霸
太阳悠哉悠哉的从地平线升起,撕开黑暗的幕布,空气中弥漫着shi润的分子,有种淡淡的青草味。墙上的装饰品已经消失不见,咖啡店又恢复了原本的清新模样。
因为门口挂了今天休息的牌子,所以并没有游客进来,偌大的房间里也就许严松,卫婷和白木三个人。
白木已经在窗户旁坐了很久了,他到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夫妻两个人刚刚打扫完了卫生,就见到他披着一件外套推门而入,发梢上的露珠闪动着微弱的光。
许严松和卫婷只远远的看着他,没敢过去打扰,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他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了。
昨天就算是再困倦,唇上也有一点血色,可今天他就只坐在那儿,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目沉思,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有起伏不定的胸口,预示着他还是个活人。
卫婷有些担心,所以看了许久,直到许严松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一旁墙上的钟表。
九点五十了,她还是没有来。
她会不会不打算来了?
正如此想着,门被推开,随着一股寒风袭来,唐仪踩着高跟鞋轻巧的进门。刚进来就看到卫婷和许严松两个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拧了拧眉毛,抬手取下架在鼻梁上大大的墨镜,露出了巴掌大Jing致的面容,“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
目光触及到一旁光秃秃的墙上,她朝四周环顾了一圈,不禁有些疑惑:“我给你们的东西呢?你们怎么不挂了?难道是路航真的过来了?不应该啊,那张符威力很大的,怎么可能没了!”
眼看着唐仪即将把一切说出来,卫婷有些无奈的打断她的话,看着她小声道:“不是我们要找你来的,是有人想见你……”
“谁?”
“我。”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唐仪这才发觉咖啡厅里还有别人,扭头望过去的瞬间,就撞进了一个冷漠狠厉的眸子。
她一怔,下意识的沉默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困惑。那里坐着的,是自己上次见到的白木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看着他,居然有几分害怕?
思考间,那厢白木就已经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朝这边走过来。他走的很慢,在其他人看来颇有几分贵族的优雅。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胃处的痛就像涓涓细流一样冲击着他,不足以疼到站不起来,却也没那么舒服。据金彦今早告诉他,昨晚医院只不过是对他输ye进行了一些轻微治疗,具体是否要手术还要他本人定夺。
等解决了路航的这件事,他就去手术。
转眼间白木就已经走到了唐仪面前,后者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虽然面色憔悴可身上的气场一点不弱,目光像一把匕首朝她狠狠的戳过来,意外的有些吓人。
唐仪不知道白木找自己是什么原因,不过看卫婷和许严松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抱着自己是学姐他绝对不会动自己的想法,唐仪对上面前人的目光。
谁料下一秒,一只大手握上她的脖颈,掐住她命运的咽喉,伪装的淡定在这一瞬间被惊惧代替。白木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挑挑眉道。
“学姐别怕,我从来不打女人,其实我只想知道两件事。一,路航当年是怎么死的;二,那个给你符的人,是谁?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白木轻笑着收紧手,一股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瞬间将唐仪包围其中,她瞳孔微震,姣好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名为害怕的Yin云,她下意识的抬手抓上白木手腕,漂亮的指甲划上他的胳膊。
“咳,咳咳,不……”
面前的人云淡风轻的松开手,唐仪一时腿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氧气的稀缺让她咳个不停。仰头看向白木,他依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刚刚收紧手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不是他。
长着一副天使的面容,干净无害,行事作风狠辣无情,像一个魔鬼,一个能够能够笑着要人命的人,究竟有多可怕?
江大的学生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奉为男神,究竟是以前他伪装的太好?还是他只是最近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的唐仪哪里还有学姐的姿态,她跪坐在地上满脸惊恐,身体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人敢去招惹盛怒之中的白木,就连卫婷原本想过来劝说一句,也被许严松拉住了手腕。
他了解白木,他不会真的把唐仪怎样,他只不过是吓唬一下她,逼她说实话而已。不同于其他人,白木的心底一直有一副量尺,去衡量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永远不会跨越自己的底线去做一件事情,这就决定了,他再狠也不会失去理智。
不过他确实